“哎哟!疼……”
柳枝儿被他这顺势一带,直接就撞到了他的胸口上,惹得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手忙脚乱的撑着想要从他身上爬起,却被他的铁臂压住,刚刚撑起的身子再度滚落进他的怀中,让她的脸猛一下炸开了,绯红一片。
靠近脸颊的地方就是他的心脏处,砰砰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从胸腔里传来,让她突然生出一阵奇异的感觉。
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再度手忙脚乱的爬起。
胸口处突然一空,让狄烨磊不满的咕哝了两声听不懂的话语,随即左右一阵瞎抓,碰巧抓到了睡在另一边的柳丝丝的小手,这才牢牢握住,满足的笑了!
“丝丝,县令大人封印了,我们放假了。今儿高兴……双膝临门!高兴……咕哝……”
他嘴里迷迷糊糊还说了什么,柳枝儿却再也无心听,再也顾不得对方身上的污渍脏不脏,随意将被子往二人身上一掩,便飞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依然沉沉入睡的大毛,柳枝儿跌坐在床头,好一会儿才伸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裙带。
她的双手不住颤抖,努力了几次,才脱掉了外裳。
她顺势掀开自己的衣物,看着那隐秘处上,刚刚脱了结疤的粉红色的众多疤痕,一股子的心伤蔓延……
再忍不住心里的悲戚,她环住自己,暗自啜泣着,强忍着不发出丝毫的悲鸣。
半夜里,狄烨磊是被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给痛醒的。
同时,也闻到了一股怪怪的、难闻的味道。
好容易睁开眼,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丝丝的手,晃了晃沉重的头努力回想,就连怎么回到家里的记忆都没有了。
唯恐自己身上的酒味熏着了柳丝丝,他急忙起身去梳洗一番,这才发现了衣衫上的污渍。
迷惑不已!
真是怪事了,这污渍是怎么沾染上的?他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摇摇头,换上干净衣衫,这才一身清爽的回了屋。
回屋的时候,发现柳丝丝似乎也刚刚醒了,正一脸迷茫的望着周围。
“烨磊!”她轻唤着。
“丝丝,昨儿是腊月二十一,钦天监选择吉日通知了衙门停止办公封印。百官开始休假。趁着昨儿封印之日,县令大人玩笑着让我宴请同僚。我推辞不过,便邀请同僚去了一品香酒楼喝酒欢聚畅饮。这许多人一起灌我喝酒,要不是张鹏帮着我挡酒,我恐怕连爬上马背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喝得伶仃大醉,完全是趴在马背上睡着了,被枣红马驼回家时,我们怎么也无法把你弄回屋,还好二姐前来帮忙才把你弄进了屋子里,又请了桂花姐帮忙。你看你,一个人喝醉累得全家人不安。误事又伤身,何苦来着?”
柳丝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并没有将自己险些动了胎气的事情告诉他。
反正此刻自己也没事了,何必说了徒增烦恼?
“是是是,还是丝丝你教训得对。为夫的一定谨记在心,不敢忘记。”
狄烨磊一脸痞子样儿的笑着,爬上铺随意将她搂在怀里:“再睡一会儿吧!你看你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没事儿的,她们都说,怀孕了都是这样的。”
柳丝丝靠在他的怀里,忍不住细细得拨弄着他那突起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
“对了烨磊,以前……窦氏怀轩儿和英儿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孕吐呀?”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她来了?”
狄烨磊神色有些不虞,这才想起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窦氏的记忆早已在他的心中淡去,就连她的音容笑貌也记不清楚了。
“快嘛!你快说嘛,我想听。”
如果是过去的柳丝丝,她绝对不会问这般问题来膈应自己的。
因为这问题的答案无论是什么,最后觉得不舒服的,肯定都是自己,自己又何苦自找罪受,和一位逝者过意不去?
“你还真想听啊?”
狄烨磊好笑的刮了一把她的小鼻头,如愿的看见柳丝丝皱起小鼻子。
“别闹啦!人家真的想听嘛!快点呀!”
柳丝丝催促着他。
“会娶窦氏当初也是凑巧吧。”
狄烨磊想了想:“我年少时力气大饭量大,小时候常常吃不饱饭。那一次是冬季,地面凝结着一层冰。我挑水不小心,踩到冰上把水桶摔成了碎片。她罚我不许吃饭。连续两天又冷又饿,我委实是饿极,就把目光对准张鹏家的鸡窝。当时天气太冷,这鸡又不下蛋,我饿得实在是受不了,两眼昏花中,我就直接拧了鸡脖子喝了鸡血……”
狄烨磊说着,眼圈就开始泛红。
“这和窦氏有何关系?”柳丝丝好奇。
“等我终于缓和过来,一抬头就看见张鹏站在我面前。他并没责怪我杀死了他家的鸡,反而端了一碗热饭给我吃。那时,他也才十多岁,还没有和桂花姐成亲。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张鹏问我:‘你想不想学打猎?你要是学会打猎,以后都不用担心自己饿肚子了。’也就是这句话,让我毅然决然走上了打猎的谋生。”
柳丝丝静静的听着,轻轻的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由于我肚子饿,或许我天生就是做猎人的料,我第一次上山就猎得一只兔子。我家没有猎狗,就凭着双腿和兔子赛跑,最后硬生生将兔子给逮到,成了我的腹中餐。那是我记忆中,吃得最饱的一顿饭,一整只兔子,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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