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晚气势十足地夺过格桑桑手里牌放回原处,冲着他们三儿伸手要钱。
柏铭涛几乎能想象出他们家的小朋友炸着毛打完一场胜仗后是个多么得意洋洋的表情,他
笑得眼神都柔和下来,问道:“打麻将呢?”
“昂!有事儿么?”应向晚补了张牌插到中间去,斟酌着丢了个白板出去。
“淑女一些。”柏铭涛低笑,“上次你跟叶乔他们打麻将都没觉得你这么辣。”
“他们三个人赢我一,还要在我东山再起的时候联手打压我。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应向晚舔了舔牙尖儿,冲着那三个不怀好意的人画了个鬼脸。
“输怕什么。我转账过去当你的压岁钱。”
“你过来洗碗吗?”应向晚看了眼桌底,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把幺鸡丢了出去。
“恩?”
“输的人晚上洗碗善后。”
柏铭涛笑得更欢了。
“那我过来帮你。”
顾言猛地推牌,“三金倒。哈哈。三金倒噢~应向晚你坐庄……”
应向晚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恨不得抓着麻将朝她脸上摔过去,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多表情了。
“坐庄被人胡了?”
“对啊!输惨了!你要过来帮我洗碗吗?”向晚可怜兮兮地,不自觉就有了撒娇的意味。
“好啊。”柏铭涛想都没想就应道。
“真的假的?”
“你说呢……”
“肯定逗我呢。诶。我们准备吃饭了,回头给你电话。”
“好。”
大家都懒得下厨,又怕麻烦,陈扬和吴熙搞了羊肉海鲜锅,没人挑剔,反正吃个开心,大家都开心。话题正指向应向晚多么背的运气和那张令人发指的自毁照,气氛正是最h时,
柏铭涛的电话让气氛一冲升天。
“在哪儿?我到霖城了。”
应向晚愣住了,瞬间尖叫:“你还真的过来啊!”
“不是有人说要我过来帮她洗碗吗?”他调侃的口气,让应向晚瞬间呼吸紊乱,随即就是大大的笑容,和流光溢彩的笑眼。
“我只是开玩笑啦……”
“但我现在确实是在机场了,你是不是应该来接我?”
“额……”向晚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豺狼虎豹。
大家的表情都非常友善,并且非常跃跃欲试,除了格桑桑,他们也就跟柏铭涛见过面,都没一起吃饭过,话也没说过几句……
“好。等着。我去接你。”
应向晚一挂电话,顾言就跟蛇精似的扭了扭身子,摆正姿势,“丫头今天是要带男朋友回来见我们这些家长了……大家阵势要摆起来……气势要拿出来……”
“气势?哈哈……格桑桑早在八百年前就跟柏铭涛说要拿着小凳子跟我们去约会,还冲着人家撒娇。你们那些个气势早没了,剩下的只有气质。而且是跟格桑桑一样的气质……”
众人看着格桑桑:……
格桑桑立刻低头吃东西,缄默是最好回答。
“谁开车带我接人去?”应向晚道。
陈扬一声不吭地拿着车钥匙率先往车库去了。
晚上去机场的路并不赌,陈扬的路虎一路上都在飚。
“慢点行么。你一闷葫芦开车怎么这么放啊。”
“……”陈扬默不作声地降了车速。
“诶!你也不用慢成这样啊。到那里都明天了。”
陈扬毫无情绪起伏地用他那惯用的闷声低嗓说道:“你来开。”
“……”应向晚不吭声了。
车停在出口边上,她电话给柏铭涛,告诉他自己的方位。
柏铭涛很快出现在应向晚的视线里,他披着墨兰色的羊毛长大衣,脖子上挂着一条象牙白的围巾。气质翩翩,斯文儒雅,正大步流星朝这里走过来。
他见过陈扬,稍稍点头示意,然后伸手把应向晚揽在怀里,笑道:“还来得及洗碗吧?”
应向晚皱了皱鼻子,“来得及!他们还没正式玩开呢。除了碗,所有的都得你打扫!”
“好。”柏铭涛放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声音宠溺极了。
陈扬一路都很沉默,不说话也不看他们,碰见红灯的时候,连后视镜里随意地瞥一眼后座都是没有的。
柏铭涛一到陈扬家,便接受到了至高无上待遇。所有人先是尖叫,然后各种肆无忌惮地打量,接着便是招呼他坐下吃饭,什么话题都就此聊开。
应向晚给他舀了一整晚吃的,还超级贤妻的样子在旁边给他剥虾。
“我自己来……”柏铭涛虽然心里幸福得冒泡,但还是有些别扭。
“飞机餐很恶心吧?不过年28应该会好点儿。”应向晚把最后一个虾仁放在醋碟里,拿纸巾把手擦干净。
“还行。”
格桑桑眼睛尖,一下子发现了柏铭涛手上拿戒指跟应向晚的是一对,便咋咋呼呼道:“哎哟~你们这对戒戴得不要太遭人恨~”
她这么扯着嗓子一嚷,所有人眼睛都瞟柏铭涛手上了
他笑得和煦,“晚晚说重要的是自己心里美。不管人家是喜欢还是恨。”
众人:……
应向晚笑得甜蜜蜜,得意地看着他们。看你们再嚼舌根!
柏铭涛性格温和,虽然并不是特别好亲近的,但跟谁都聊得来。气氛倒也特别好,他一个老人家被闹得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岁。
饭后,应向晚特别自觉围上围裙到厨房洗碗,柏铭涛在外边收拾桌子打扫周边。
吴熙在客厅给大家泡茶,顾言眼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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