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走廊里真的是又冷又安静,我有些不敢看她脸上的那些头发,毕竟五官都丑都算得上是五官,但是啥玩意儿没有,没眼睛,没嘴巴,没鼻子的,谁能接受的了,我就是想看着她,都不知道看她哪。
“我的头发……”
她仍旧重复着这一句话,我明白了,这肯定跟康祺还有谭雪接的头发有关,挺了挺自己的胸口:“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
“我的头发……”
她还是轻声的念叨着,一边梳头,一边在我的眼前慢慢的不见了。
这什么情况啊,她一走我还来胆子了,追上去看了看,啥也没看着,只是觉得地上有几根特别长的头发丝儿,想着董玲玲的话,难不成康祺跟谭雪接头发真的是死人的?
要是把这两件事儿单独拿出来讲,你说说谭雪的是意外我信,因为学校禁止在宿舍里熨头发时都说了,那玩意儿容易爆炸,当然,咱谁也没见过熨板爆炸,所以一听一过也就算了,尤其是女孩子,谁不爱臭美啊!但事谭雪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头发也被烧没了,这个你要是说她就是纯粹的点背我也信,因为她半夜的时候也没有哭啊,什么的,反倒是康祺从接完头发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不正常,但如果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来看,那就很不解了,因为时间段这也衔接的太紧了,而且那个东西嘴里还直说头发头发什么的……
如果你以为这个就是把我们宿舍的人的都吓到的事情那你就错了,因为后面紧接着出来的事儿,绝对是让我们宿舍的每一个女孩儿都清楚的认识了那个东西!
康祺回家了,谭雪住院了,我们宿舍一晚上没了两个人,学校在元旦晚会之前还特意开了一场大会,让我们就在操场的寒风中站着,对我们宿舍用熨板的问题重点批评,并且撂下狠话,学校会加大师资力度,重点彻查熨板遗留问题,意思就是你要么就赶紧上交,不交被逮到就是大事儿,随后,廖小婷还代表着我们宿舍上台去念了一篇检查,听糊弄事儿的,不外乎什么我没尽到宿舍长的义务,看着谭雪熨头发我没有出手阻拦之类的不疼不痒的话,我当时心里就想,她的内心肯定是很郁闷的,就因为她是宿舍长,她就得在全校面前念这篇检查,说不丢人那是假的。
我一直觉得学校那是杀鸡给猴看呢,我们宿舍是鸡,别的女生宿舍就是猴,学校对我们的处罚貌似越严厉,关于熨板的杜绝问题就会处理的更加彻底。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教导主任又在台上表扬了我几句,然后继续说,希望同学们能像我一样,遇到事情不要慌乱之类的,本来我觉得自己都要冻废了,忽然听到这个,心里的那种小虚荣就又开始冒泡了,连冷都不觉得冷了!
等学校开完大会,剩下的活动就正常继续开始了,我们班由于谭雪的事情两个节目变成了一个,班主任拍着黄小强的肩膀说:“你是我们班的独苗了,千万别的老师给刷下来!这节目一定要好好表演这点吗!!”
“好,我知道了,我好好演。”
我看黄小强的腿肚子都哆嗦了,他脸色因为紧张而变得煞白,我想老师是天底下最会说话的人了,平常黄小强上课闹得时候她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黄小强,如今摇身一变,说黄小强是我们班的独苗了,黄小强本来吊儿郎当的没咋当回事儿,这被班主任这么一说立马觉得自己肩负着使命感了,同时,也紧张上了。
“黄小强,我跟你一起去吧。”
等班主任一走,我就跑到黄小强的身前:“你是不是要去音乐教室那过节目啊。”
黄小强看了我一眼,随即摆手:“你别去,你去干啥,那都不让你们进!”
“哎,我去看看凑凑热闹啊!”
早上我给姥姥打电话说接头发这事儿了,我还说那个东西梳完头就走了,姥姥说那她不是有意要吓唬我的,让我撞到了还走了就没啥事儿,让我别多心,所以人一多的时候我也没想别的,想跟着黄小强去音乐教室也有自己的私心,因为他们这种人少的,独舞或者是独唱小品相声啊是在音乐教室,别的人多的表演是在小礼堂那边过审,说是时间紧任务重,所以老师都是分头行动的,我想那个宋和小提琴独奏肯定是在音乐教室,所以我其实就是想去看看宋和。
“有什么好凑的,要是我节目过了你到时候直接在台上看就好了,现在就看了就没有新鲜感了。”黄小强说着叫着他的的搭档就往音乐教室走。
我站在原地撇撇嘴,还新鲜感,自己班的本来就没有新鲜感,剧本我都知道是啥,压根儿就没期待,都是期待别人班的,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廖小婷,咱们俩去音乐教室卖卖呆啊!”
廖小婷大概是上台讲话郁闷着了,在桌子上懒懒的趴着不动弹。
我暗自在心里摇头,得,这个时候董玲玲肯定也是准备节目过审呢,她们班还是群舞,我一咬牙,也不知道是咋想的,自己杀过去了。
别说,我们学校这个整的还挺正规的,除了有节目的同学让进去,别的同学都不让进音乐教室,我就跟着别的班的同学在窗户那趴着,不停的往里面看,一眼就看见宋和了,那时候哪里见过几个会乐器的孩子啊,他只是拿着小提琴,并没有拉,但是我却觉得,他拉起来的时候肯定特别的好听。
正看着他呢,隔着玻璃我就看见黄小强跟我们班的同学走到老师前面了,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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