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在怀疑侯爷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不成想,怜儿竟然真的知道了!
柳轻烟深吸了一口气,把那股惊疑压了下去:
“侯爷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养好这个孩子,让他像怜儿与承儿一般好。”
听了这个回答,叶寒怜满意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坐下:
“爹,承儿的事情,你可有了章程?”
叶寒承已经失去入国子监学习的资格一事,景博侯府的人已经知道了。
事实上,自打柳轻烟被贬为庶人,叶纪谭又没法儿把叶寒承跟叶寒怜记养在江紫苏名下的那一天起,叶寒怜就清楚一件事情:
以现在的情况,她弟弟实在是不适合在那样的环境下学习。
“承儿现在不愿意见外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替承儿请个夫子回来。”
面对叶寒承这个儿子,叶纪谭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耐心。
不管上辈子,叶寒承这个儿子有多么大的成就,多么得子承父业。
这辈子,爹应该尽的义务,他自然会尽到,不会亏待了承儿。
可惜,就现成的情况看来,承儿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上辈子那个承儿的。
不过是几个晚上的“恶梦”,此时的叶纪谭已经完全接受了梦中发生过的事情,认定了它是上辈子。
“如此也好。”
叶寒怜点点头:
“就是有些委屈承儿了。
毕竟承儿以前可是在四海书院学习的,后来又进了国子监。
现在却只能……”
说着,叶寒怜一脸的心疼:
“我这个做姐姐的,每次看到承儿小小年纪,就要吃那么多的苦,当真是心疼得紧。
我想对他好一点,却不知道怎么做,也没这个能力替他打点好一切。”
“无妨,你跟承儿是亲姐弟,只要你有这份心就行了。”
听了叶寒怜的话,叶纪谭的眸光闪了闪。
看来,怜儿并不想帮柳轻烟争这个中馈权,怜儿这是要自己掌权的意思。
但是,这次怜儿怕是要白费心思。
他才把中馈权从他娘手里收回来,除非接手的人是紫苏或者萱儿。
否则的话,他不准备把这个权力交给第三个人。
“我……”
叶寒怜没想到,叶纪谭说话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害得她早在心头编好的一套路,无用武之地。
“皇上有旨,柳轻烟,你已经被贬为庶人。
所以俪景院已经不适合再让你住下去了,本侯已经命人替你收拾好了西院的偏房。
看你还是孕妇的份儿上,你依旧有一个独院。”
“西面的偏院?”
听到这个答案,叶寒怜瞪了瞪眼睛:
“爹,那个院子原本已经荒废,好些年没人住了。
你让姨娘挺着一个大肚子住进去,合适吗?”
她爹没疯吧,爹不顾着大的,难不成也不顾着小的吗?
“圣旨已下,本侯不愿意与紫苏和离,都不得不暂时跟紫苏分开,柳轻烟自然也当如此。
那个院子已经收拾好了,你搬进去之后,身边的奴才却是不能跟着。”
叶纪谭神情没有半点变化,语绪平淡地说了一句。
“爹,这是不是太严重了,皇上又不会知道……”
叶寒怜想也不想,就反驳了一句,他们关起门来过日子,他们是怎么生活的,皇上又不知道,何必真把事情做得这么逼真。
“逆女!”
叶纪谭拿起一支笔,掷在了叶寒怜漂亮的衣裙之上,染出一朵朵墨花来:
“你竟然敢教唆本侯为抗圣旨,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如此不知分寸。
你可知道,你此言一出,会害得景博侯府被满门抄斩。
别忘了,你也姓叶!”
叶纪谭一反以前对叶寒怜的娇纵,一字一句,半点都不留情,把叶寒怜教训得都快哭了。
面对如此严厉无情的叶纪谭,叶寒怜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叶寒怜吸吸鼻子:
“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
她还以为江紫苏母女三人离散,没了那些人的影响,爹总要变回以前的爹了吧。
不成想,那些人走了,爹不但没有变回以前那个好爹,反而变本加厉,变得越来越可怕。
“正是因为以前的本侯并没有如此神智清醒,由着你们胡闹,景博侯府才会沦为良城百姓的笑柄。
所以,以前的事情,本侯绝不允许它再发生,你们母女俩更是不用再闹妖,本侯不会再纵着你们了。
从今天起,景博侯府该有的规则,都该立起来。
庶便是庶,嫡就是嫡,嫡庶不可混为一谈。
既只是一个妾室,就该认清自己的本分,莫争长短。
若是谁敢再像以前那般没有分寸,以为可以仗着情份,唬弄本侯,败坏景博侯府的名声,本侯定当一个不饶!”
叶纪谭眼睛眯了眯,语气一沉,叫人不敢再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爹,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叶纪谭不但对叶老夫人下了狠手,还想对她们俩下重手,叶寒怜心中一颤:
“爹,你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爹,姨娘可是你最爱的女人,我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啊,你是不是糊涂了?”
她爹不会这么对她,这么对柳姨娘的,这个不是她爹!
“我的确是糊涂了十六年,不过现在的我,很清醒。”
叶纪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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