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何必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让自己不高兴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叶老夫人的心肝宝贝儿回来了,叶纪谭还傻乎乎地把整个景博侯府交到了叶老夫人的手里。
把景博侯府交给叶老夫人跟送给叶纪英,这在柳轻烟的眼里没差。
“不会吧?”
叶寒怜皱着眉毛,不可思议地看着柳轻烟道:
“姨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叶寒怜一慌,显然她是听明白柳轻烟话里的意思了。
“是不是乱说,这些日子你没感觉到吗?”
柳轻烟笑了笑:
“好了,我这肚子已经六个多月,沉得厉害,先去耳房睡一会,你守着你爹吧。
除非他真的能振作起来,否则,我们母子四人想靠他,也是难得紧。”
说完,柳轻烟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走到了耳房,去睡觉了。
柳轻烟的肚子大了,更爱困觉了,便是少睡一会片刻的,都不行。
“爹,你可一定要争气,绝对不能被那些人打倒,更不能便宜了二房的人。”
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叶纪谭,叶寒怜默默替叶纪谭打气。
毕竟她的将来,可全在叶纪谭这个亲爹的身上系着。
看到叶纪谭只是在床上沉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当中,叶寒怜就睡了过去。
叶寒怜是睡了,可是在梦中的叶纪谭却是不得片刻安宁。
“不……萱儿……紫苏……”
睡梦中,叶纪谭竟然看到,江紫苏早就死了,而叶寒萱也没有现在这般坚强、跋扈。
叶寒萱在叶寒怜的算计之下,被人沾了身子,偏偏此人并非是叶寒萱的良人,对叶寒萱一点都不好。
在他的不在意,江紫苏的无能为力之下,叶寒萱嫁了过去。
叶寒萱嫁后没两年,江紫苏死了,江紫苏死后,江家的人被流匪灭门。
甚至,没过几年,叶寒萱被休回家,也死在了景博侯府。
看着梦中那血腥又痛苦的一幕幕,叶纪谭如掉入大海之中,将要溺毙的人,随着海浪起浮,痛苦挣扎。
“爹,你醒了。”
第二天,当外头刺目的阳光斜射到叶纪谭的房间里,投在叶寒怜的眼皮子上之后,叶寒怜皱了皱眉毛,睁开眼睛。
叶寒怜睁眼看向了床上的叶纪谭,谁知道,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叶寒怜才想惊叫,寻问奴才她爹去哪儿了。
这个时候,已经把衣服换好的叶纪谭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能下床走动的叶纪谭,叶寒怜眼睛一亮:
“爹,你的病都好了,对于母亲的事情,你都想明白了?”
要爹真对江紫苏死心的话,指不定爹会原谅姨娘以前做过的事情。
那么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梦,指不定要迎来成真的这一天了。
“是该想通了。”
叶纪谭脸色一沉,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叶寒怜一眼。
原来,他的这个女儿真的是从来没有需要过他的保护,别说有人能伤害到她了,她不去伤害别人就错了。
想到这几日,自己一直在做的那个梦,叶纪谭变得更加沉默了。
起初几晚,虽然他夜夜都做同一个恶梦,但每天醒来,他永远都记不得梦里的内容。
而随着和离圣旨一下,他又一次做起了那个恶梦。
这一次,他却是把恶梦中的第一个细节,第一件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种感觉就好像,那不是一个梦,而是他真的经过过的另一个一辈子。
叶纪谭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要是大女儿在落崖之后,没有那样的改变。
指不定今天的局面会大不相同,而且朝着梦里那个可怕的结局发展过去。
“爹!”
一听叶纪谭这话,却没明白叶纪谭话里真意的叶寒怜却是先乐上了。
“你带着柳氏回房休息吧,我还有事儿,你们自己走吧。”
叶纪谭穿带整齐之后,直接出了门,而且还让叶寒怜把柳轻烟带走。
“爹怎么怪怪的,甚至比以前还要怪?”
想到叶纪谭刚才的态度,叶寒怜大感不妙的皱了皱眉毛:
“不行,我得跟姨娘说一说,爹这到底是怎么了?
爹刚才说,他想通了,爹到底想通什么了。”
这么一想,叶寒怜直接去了耳房,把柳轻烟叫起来,把刚才的事情全都说给柳轻烟听。
柳轻烟听了也是一愣,迷迷糊糊地有些反应不过来,叶纪谭这又是要闹什么了。
“纪谭,你好了?”
一大早的,叶老夫人才用完早饭,看到叶纪谭找来,吃了一惊,然后高兴地笑了笑。
叶纪谭没事儿,那么景博侯府的担子不至于全落到纪英一个人的身上,压坏了纪英:
“看到你病都好了,娘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以叶纪谭现在的情况,叶纪谭完全可以再替纪英拼搏几年,等到那个时候,纪英能从叶纪谭的手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娘,我来找你是为了一件事情。”
看着叶老夫人慈爱的脸庞,叶纪谭眯了眯眼睛,然后吐了一口浊气。
他看着长大的女儿,不是一盏省没的灯,而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娘,同样不是个好惹的人。
在现实中,叶纪谭有些没看明白的现象,他却是在那个梦里看明白了。
正因如此,叶纪谭才会来寻叶老夫人。
“什么事?”
叶老夫人眸光闪了闪,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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