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弹起手中那半根未燃的香烟,“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我自己的身体和里面的心,所以,有些事情做没做过并不需要向被人解释什么!”
黑玫瑰不敢置信的后退着,“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惊慌的脸上开始煞白起来。
北冥钰无奈的笑了,“你以为银狐的催眠术对我有作用么?”
“不,不可能,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拆穿,还要背下这个黑锅!”
“很多事情不在于真相是什么,而是那颗相信对方的心是否始终如一的坚定!”
黑玫瑰很是费解的看着这个男人,曾经她以为自己对他的熟知程度要高于任何一个人,如今看来,他太过高深莫测,甚至让人开始有些恐惧。
“所以,你也在试探欧郡笙是否真心喜欢雪灵?”
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这个有些洁癖的男人蹙起眉头看了眼黑色皮鞋上淡淡的灰尘,“在我眼里她和我的妹妹没什么区别,所以,她以后想要跟随的人,作为哥哥应该有义务帮她把把关!”
“宁愿牺牲了你和欧郡笙多年的友情?”
“如果所谓深厚的友情能够被这样明显的陷害所摧毁,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维系下去了!”北冥钰转身,“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么多,无非也是顾念了这么多年的情谊,而且无论你承不承认,在雪灵心里你始终是她唯一也是最亲的朋友!”说完缓步朝牢门口走去。
“她曾经喜欢过你的,你知道么?”
北冥钰的脚步一滞,“所以,我不想伤害她!”
“哈哈!哈哈!你知道她有多蠢么?就因为我告诉她我喜欢你,所以她就选择退出了!你说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呢?”
手抓着铁栏杆的骨节泛白,北冥钰的声音异常的冷冽,“她就是这样固执的偏让着你们,即便你们一次次的伤害她,一个亲妹妹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才是最终推她上断头台的人!可惜,她临死前还会让人保你们周全”松开抓着栏杆的手,北冥钰轻拍了几下手,“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的忏悔!”
黑玫瑰看着北冥钰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黑色的长廊里,缓缓的堆坐在杂草铺满的地面上,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那么的凄凉。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那么的可怜,可怜到自己一直鄙视的女人原来一直在保护着自己,那个她认为最为无能的女人却也强大的足够保护她的未来。慢慢模糊的视线里,那个女人无害的笑脸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伸手想要触摸她的微笑,却在指尖刚刚触碰到的时候瞬间消失不见了,黑玫瑰仰面大哭起来,原来自己终究是自欺欺人的毁了那段最为美好的记忆。
北冥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抬头望向头顶那块墨布,如果死去的人会成为星星,那么你又会是哪一颗?也许不是最耀眼的,但确实最永恒的那一颗吧!慢慢垂下头,将牢房的钥匙扔到地上。
这里没有一道门可以锁住一个人的灵魂,唯能锁住的是她的自由!抬步朝着远方的夜色走去,消失在那片星光闪烁的夜空下。
神秘山谷。
小九儿躺在床上嘤嘤嘤的哀嚎着,看的姚莫怡很是着急,上前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怎回事,却被她极力的拦下。
“看什么看!你那两把刷子只够给外面那只小白看的!”手捂着小腹在床上开始打着滚,“光看有什么用!”手指着墙上挂着的背筐,“后山有马齿苋,回来给我熬成药!”
“马,马齿苋?”姚莫怡狐疑的看着她,“你要它做什么?”
“那么多废话,叫你去你就去!”说完继续在床上翻滚着。
姚莫怡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而是跑到墙边摘下背筐,对着欧郡笙说:“你帮我照顾她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不行!”小九儿手指着欧郡笙,“他是个男人,万一趁人之危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打得过他!”
“他?”姚莫怡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嘴角抽了又抽,“那你一个人行么?”
小九儿痛苦的埋下头,“你们快帮我把药拿来比什么都重要!”说完又一阵哀号声响起。
姚莫怡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我们快走吧!”说着朝门口走去。
当姚莫怡从自己身旁走过的时候,欧郡笙回头看了眼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女人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自己扮着鬼脸,突然一愣,转瞬便轻笑一声随着姚莫怡走了出去。
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小九儿从床上坐起来,伸长脖子向窗外看去,嘴里还没忘了继续装做痛苦的嚎叫着,眼里却尽是笑意。看他们两个人别别扭扭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简单,所以,多给些单独相处的时间总是好的,总比相互闪躲着要好很多。这样想着,小九儿竟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具备做媒婆的资质了!
一直哀嚎的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听起来异常的慎人!
踩着松软的草地,闻着清新的花香,听着不远处鸟儿的欢歌,姚莫怡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至始至终她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喜欢静静的生活,就像潺潺流水一般,没有波澜没有曲折,可笑的是她从未逃离过命运多舛的人生,这也是她无力抗拒的。
“小九儿装的挺像!”
姚莫怡笑了,“你也看出来了?”
欧郡笙跟在她身后也笑出了声,“那么明显怎么会看不出来!”
“是呀,家里那么多的药罐子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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