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的烟雾之中,东岛国一方的高手踩踏着石壁,迎风而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向着这些袭击他们的黑衣人杀了过来。
而黑衣人显然也不可能就这么让东岛国的人屠戮,纷纷丢掉了手中的强弓,同样执刀在手,和已经杀到他们进钱的东岛国人厮杀了起来。
一时间,鲜血四溅。
一具具尸体从高处砸落,有东岛国一方的,也同样有黑衣人一方的。
唉?
是不是少了什么?
这场上不是应该还有一路人马吗!
镇北侯府的人那里去了?
怎么只有东岛国的人在拼命。
思及至此,发现这一点的人不由将目光偏移。
这时的他们才发现,镇北侯府一方竟然不知在何时,寻了处相对安全之地。简单的来说,就是山壁之中一块凹进去的地方,在下面躲避。
数十卫士纷纷下马,执盾将白礼所在的那辆马车给护在其里。
一时间,让观者不由无语。
当然,无语归无语。
却没有人多说些什么。
韦公公一方是巴不得白礼的车队和东岛国使团各自为战,哪怕是他们自认为己方拥有完胜的实力。
毕竟能轻松的赢,谁愿意去拼命呢。
而东岛国一方,一来是现在这种烈度的战斗他们还承受得了。说简单一点,就是他们自认为就算白礼这边不出手,他们也搞得定。
二来,也是由于东岛国独特的文化。像是白礼这种级别的贵族,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就应该尽最大努力守护。
所以虽然双方都看到了,白礼这边独立于战场之外。但却相当默契都没有点破,同时还尽可能的将战场偏移,不将其牵扯到其中。
这也使得白礼这边的观影效果和体验,更佳。
话说……这个葡萄酒还是冰一下更好喝。
抛开身边有美人相陪,品着杯中美酒,看着眼前这一出好戏的白礼这边不谈。
另一边,由于韦公公这边没有天人境界高手下场的缘故。因此东岛国使团一方的那位八字胡男子,也同样没有暴露自己的实力。
于战场之上,只显示出了通脉境界的实力。
因此倒是不显眼,只有直面他的对手,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有多可怕。那一柄古朴的武士刀的刀锋挥舞之间,又是如何让人避无可避!
一刀,两刀,三刀,刀刀致命。
所面临的对手,无论招式如何精妙,皆不过八字胡男子一合之敌。
不过有道是泰极生否,乐极生悲。
韦公公一方的天人境界高手?没有第一时间下场?不代表永远不下场。相反,对方可能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比如说?以最小的代价重伤?甚至是杀死一位同境界的高手!
因此眼见又一位黑衣人倒在了八字胡男子的刀下,八字胡男子的第六感便向他传来了疯狂的警报之声?通知他,能够威胁他姓名的危机?马上就要向他袭!
只不过这个时候通知显然已经有些晚了。
就在八字胡男子企图让自己逃离危机之时?一对妖异的瞳孔出现在了他的余光之中。
而后就在他精神在这一瞬间为之恍惚之时,便感觉到一股巨力向他袭来。然后他整个人便在这股巨力的推动下,向后倒飞而去。如同一颗炮弹一样,重重的砸落到了地面之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深入地面里!
痛!
剧痛。
不管是八字胡男子遭受到的正面袭击?还是砸入深陷于地下所带来的二次创伤?都让八字胡男子尝到了久违的疼痛。
然而此时他却也顾不到这些,因为那双妖异的眼睛唤醒了一段被他封存已久的记忆。
一段不是特别让人愉快的记忆。
而就在这记忆的片段从脑海深处接连不断浮现而起之时,一个他既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八字胡男子的耳边。
“教来石君,不?现在应该叫你马场君了,昔日一别?好久不见!”
教来石君,好熟悉的称呼。
这还是八字胡男子在那位武田将军麾下的姓氏?后因为一系列的变故,八字胡男子投靠新主之后?就抛弃了原有的姓氏。而是选择了新主赐予的姓氏。
说起来已经有近二十年的时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出这几个字来了。
而知道他原有的姓?又有着那么一双让他熟悉的妖异的瞳孔。那种熟悉感果然没有错,八字胡男子睁开眼睛看着已经来到他身前不远处的韦公公,继而一字一句的冷声道:“果然是你,加藤段藏!”
“当然是我,”韦公公微笑道:“马场信房,或者应该称呼你为……教来石景政!”
“当初没亲眼见到你的尸体,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现在看来……果然没错,”马场信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道:“既然已经选择的假死脱身,继续隐姓埋名,躲在阴暗的角落之中不好吗?为什么又要选择出来,而且还是出现我的面前。”
“当然是为了复仇了,”韦公公微笑道:“当年的账,我可是一笔笔都记着呢。不讨完,就算是成了佛,我也不会甘心的。”
“那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马场信房面无表情道:“因为今天就会死在这里,此事也将彻底的画上一个终点。”
“马场君还是那么自信,”韦公公眯着眼道:“希望你接下来,还能继续保持这种自信!”
似乎两个人都不想继续再废话下去了,因此伴随着韦公公话音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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