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森博物馆被重新挂牌的事情也第一时间传到了安德烈那里,这位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当时就懵逼了: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太过火了?
因为原本安德烈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在他看来周铭的那一手逼迫就是为他创造的最好机会,他就可以借此把辛普森家族的产业给收回到自己的控制当中了。尤其当周铭做空了辛普森家族的所有产业,当那些股票和债券的价格都降到最低时,自己再出手,就能以一个非常低的价格实现对辛普森家族的控制了。
至于有可能直接把辛普森给逼到周铭那边去?这是不存在的,原因很简单,辛普森刚骗了周铭和凯特琳一次,现在你再去找他哭诉同样的东西,除非一点戒心没有的傻b,否则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可是现在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德烈用力的揪着自己的头,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电视上的新闻,嘴里喃喃道:“是胡安公爵,肯定是有他的介入,辛普森才会屈服的,肯定会是这样,要不然我的计划那么完美,怎么可能会失败。那个婊子,她把家族出卖给华夏人还出卖给了阿拉贡家族,真是太下贱太无耻了!”
安德烈越骂越用力越激动了:“我真为哈鲁斯堡家族出了这样一个败类而感到无比羞耻,也是这个原因我安德烈必须要守护家族最后的荣誉,绝不能让这种人对家族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说到最后安德烈的表情严肃坚决,仿佛他一瞬间真的成为了家族最后的守护神一般。
突然的他的电话响起来了,安德烈拿起来接通,刚才还坚决的脸马上哭诉起来:“奥斯兰大公,能接到您亲自打来的电话真是太好啦!相信您也已经看到了关于辛普森博物馆的新闻了,那真是太过分了,没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婊子居然联合阿拉贡家族的人在对辛普森博物馆施压,您可不能不管呀!”
电话那头就是卢森堡大公奥斯兰,他对安德烈说:“你可不要被胡安公爵这个名字给影响了,我觉得这个西班牙公爵虽然平时做事有些荒唐,但终究还在一定限度内,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名字就断定他是否参与,这样的判断未免有失偏颇,或许这正是有些人所希望生的事。”
安德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奥斯兰大公,如果不是您我想我差一点就受骗了!”
他随后又说:“不过就算明白也没用了,他们已经为辛普森博物馆改了名,恐怕这已经影响了很多人,现在只有奥斯兰大公您能帮我了。”
“可我的姓氏是骚那并非哈鲁斯堡,贸然插手并不妥。”奥斯兰那边似乎有些犹豫。
安德烈毫不犹豫道:“这并没有任何不妥,原本骚那和哈鲁斯堡就属于姻亲关系,奥斯兰大公您都是我的表叔,表叔帮助侄儿怎么会不妥呢?”
见对方似乎仍然在犹豫,安德烈接着说:“我知道表叔想要什么,只要侄儿能稳妥掌握了整个哈鲁斯堡家族,不管表叔想要什么,侄儿我都一定会亲手向表叔送上的,不管是哈鲁斯堡银行,还是其他的产业,甚至是比这些都还要重要的东西。”
奥斯兰那边这才满意的笑了:“既然都是亲戚,那就不必要说这些了,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自己得必须先掌握家族的想法。”
奥斯兰的告诫提醒了他,安德烈忙不迭的感谢奥斯兰,并在挂断了奥斯兰的电话以后马上联系其他人召开哈鲁斯堡家族会议了。
安德烈没有听过那句经典的攘外必先安内,但他却明白越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他越是要想办法稳定家族内部的局面,当然心底还有最后一点小希望,其他人还没来得及了解那个新闻,毕竟斯兰市放在全世界来说并没有那么出名,所以未必会有多关注。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当安德烈急急忙忙回到哈鲁斯堡,就立即有人向他询问了斯兰市和辛普森家族的事情。
“安德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辛普森家族会出卖博物馆的命名权,是不是家族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辛普森背叛了你吗?我听说那华夏人和凯特琳他们都去了卢森堡闯入了那次会议,是不是在那次会议上生了什么,可是那也应该是他们和胡安公爵结仇,怎么会现在这样呢?”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让安德烈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要单纯只是烦躁那还好了,更重要的是他听到了很多人在相互联系有其他想法,那就糟糕了。
在这个情况下,安德烈站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去,他让所有人安静都听他说。
“各位哈鲁斯堡的兄弟姐妹们,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惶恐和茫然,你们都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所以你们才会来这里寻找答案,而我作为哈鲁斯堡的领,我的义务就是告诉你这个答案!”
安德烈大声说着,而随着他的声音,城堡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在斯兰生的事情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应该已经知道了,辛普森博物馆被迫出售命名权变成了胡安公爵博物馆,或许这看起来只是一次简单的商业行为,但在我看来这却是对哈鲁斯堡家族尊严的一种挑衅甚至是践踏!”
安德烈接着说:“我很抱歉使用了如此偏激的说法,但是非常遗憾,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你能否接受。”
“胡安公爵,这是来自西班牙阿拉贡家族的人,那么他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被凯特琳买下命名权的博物馆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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