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灵之体!”凌臻看着地上还拿着一双大眼睛控诉地望着他的野人,嘴唇颤抖着发出声音。刚刚那种气如泥潭的感觉,不正是那本修真野史上所说的与拥有全灵之体的人交手的感觉?所以,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野人竟是修真界除通灵之体最适合修炼的全灵之体,飞升之前修炼无瓶颈的全灵之体?
凌臻的眼神太过直白,里面透露出来的赤~裸侵略意味让还趴在地上的野人不安地缩了缩身子,他四肢趴地站了起来,骨碌碌的眼睛在凌臻和还破开着窗户之间转悠,似乎只要等眼前这个原本令自己无比舒服的人再有什么威胁的动作,他就要破窗而出,回到自己这段时间所呆的老窝中去。老窝离这儿不远,就在屋后的竹林不远,那里虽没有这个令自己觉得十分舒服的人,但至少也不会有东西能欺负到自己。野人委屈地稍稍动了动撑着地的手,胸口还闷闷地疼,好想伸手去揉揉舒服。
凌臻此刻却丝毫顾不上这野人在想些什么,脑子里面满是翻腾的四个字——全灵之体。那可是连蓬莱老祖都眼红羡慕的特殊体质,虽比自己上一世的通灵之体要差上一线,但相比自己现在的这具五系杂灵根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如果,如果自己能附身的这具*的话……
那和上辈子为了通灵之体灭自己满宗的修真界另外三门派的那些人又有何区别!?死死地打住了心头翻涌而出想要将这人养在身边,待时机成熟夺舍肉身的念头,凌臻思忖了半晌,最终做了一个决定。
“拜我为师!”
自己之所以还留着一丝残魂苟延残喘不就是为了实现上辈子老头子留下来的遗愿——将符门传承下去?既然自己这具肉身因为体质的原因,愿望达成之日本应遥遥无期,但幸亏上天垂怜,又给了自己一个机会。眼前正好有一拥有全灵之体的人,那何不让他将符门传承下去,自己若做了这人的师父,将符门上千年积攒传承下来的的符书阵法传授给他,让他将符门发扬光大,也算是完成了父亲的遗愿了。
至于这人脑子有问题?
那才是大大的玩笑了,全灵之体的人纵使不是天才,脑子也绝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人之所以成现在这般模样怕是和电视里面所说的狼孩有异曲同工之因吧,只要自己在之后的日子里悉加教导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的。
“呜呜?”这人似乎再跟自己说话,可是自己都听不懂。野人偏了偏头,黑溜溜琉璃似的眼睛里既疑惑又委屈。
“算了,还是先去将个人卫生处理一下吧!”看着野人那副懵懂的模样,凌臻知道拜师这事现在终究是太过难为他了,现在还是先给这人洗个澡,再将满头乱蓬蓬的头发处理一下,至少要能见人才行,否则等会村里来人了看见他这副模样的话,自己也不好交待。
自己身上这身被蹭得脏兮兮的衣服也该处理一下了,还有床上的床单被罩。至于拜师的事情,还是待自己悉心教导他明白之后再说吧。
凌臻朝野人伸出手,那人看了看凌臻白皙干净的手掌,又看了自己乌漆墨黑的爪子,偏头想了想,便毫不犹豫将爪子搭了上去,一双黑溜溜眼睛看着凌臻略带忐忑,似乎生怕手会被甩开一般。不过等到凌臻反握回去之后,那慢慢的不安瞬间就转换成了欣喜,紧紧握着的手让凌臻几乎觉得痛了。
凌臻一把牵起野人,自己走在前面带路。那人刚开始似乎还有点不适应用两条腿走路,时不时就要往下趴,奈何一只爪子被凌臻死死握在手里,他不止不敢使劲挣,心底其实也不愿意离开那触感柔软温暖的地方,于是只能勉强自己努力适应。
好在凌臻料想的没错,全灵之体的人哪有可能脑子有问题。等到两人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野人已经能很自然的直立行走了。唯一的问题是,那人走路的姿势,手臂晃动的幅度,甚至连每次迈出步子的时间和距离都和凌臻一模一样,分毫不差,两个人如果一起走在路上的话,那绝对是极其引人注目的一景。
动用了软毛木刷将野人从头至尾刷了干干净净,凌臻又用了一把大剪刀将那人乱蓬蓬的头发剪得只在贴着头皮的地方留了一寸来长的发根。凌臻毕竟是用手术刀的人,最是讲究平整细致,所以那人一头头发剪完之后虽是没个什么造型,但贴着头皮的板寸头倒还是挺齐整的,看起来挺精神,至少没有东边高一快,西边缺一把的情况发生。
剪完了头发,又将那人比煤灰还要漆黑的脸用香皂来回搓了好几遍之后,才终于洗了干净。凌臻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那笑得一口大白牙格外刺眼的野人,凌臻突然发现自己这准徒弟貌似还长得蛮不错的。
乌溜溜的一双眼睛竟是世间罕有的纯黑墨色,眼型又阔又长,显得极为有神,浓密的长眉几乎要飞入鬓角,带来的凌厉之感倒是消磨了一部分因满脸懵懂神色带来的傻气,鼻梁挺直,形状显得极为有力度,就若铁挂银钩,唇形丰满,不显薄凉也不过分肉实。一张脸长得几乎比电视上每天出入这种通告的明星还要明星,极为耐看,就是身材过分消瘦了点,洗涮的时候凌臻几乎能透过皮肤摸到骨架了。
帮着洗涮完身子,剪完头发,又伺候着准徒弟穿上衣服,凌臻才时间将自己上上下下也拾掇了一番,脏衣服都堆在洗澡的大盆里撒了点洗衣液泡着。此时窗外的天已经大亮,看着还站在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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