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太爽了!
所以我牵着简迟打开他家的门看夭夭正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地拔他的毛,我的心理落差,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枝红杏出墙来……
他呲牙咧嘴地把夭夭抱下来,“妞,去亲亲飒飒阿姨。”又得意地把简迟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来,亲大东叔叔一口。”
简迟瞳孔一张,转头干呕了两声。
我表情沉痛地抹了把脸上的口水,朝简迟竖起了大拇指,“有气节。”
结果秦东很欢快地把他抱起来,亲了一大口,我眼睁睁地看着简迟的瞳孔又活生生大了一轮,快比得上晚上撒欢的猫了,之后这个晚上,他一直蹲在一个角落里,郁闷地画圈圈。
我有点内疚,接他下课后应该直接送去简叔家。
接下去更惊恐的,是落落从厨房里面目狰狞地走出来,穿着一件黑色的围裙,手上举着一把砍骨刀。
她把刀丢到我脚边,咣当一声,“老娘不干了!”
我受到了过度的惊吓,一口气吸地肺都要爆了,缓过来后软绵绵地扶住了秦东的画架。
后来我才知道,大东只是要她帮忙切块豆腐……
他们的状态,让我在这个晚上灌了很多香槟,尤其是看到秦东把头搁在沉落肩上“嘿!嘿嘿!”的撒娇,更揉了揉太阳穴,直接抓了一把筒里的冰渣塞进了嘴里。
我需要冷静。
我在咬碳烤牛肉咬到了舌头的那一刻,忍无可忍地发了条消息给简乔,“你再不来,我就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片刻以后,简乔回我,“堵车,坚持住!”
……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八点,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大喝掉了半支香槟,摸着简直能晃出回响的肚子,想旁敲侧击出这两人复合的全过程,但我得到的全是文不对题的答案,比如江沉落,她是这样说的:“因为我觉的秦东挺好啊。”
我无比惊讶地问:“哪里挺好?”
“程景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
“……”
而另一位,“落落什么地方好?她什么地方都挺好。” 脸皮比铁甲还厚,据说连洲际导弹都干不穿的秦东,两只眼睛炯炯发光,“我说程景飒,你被简乔带坏了啊哈哈哈……”
我的脸一阵发白,虽说我和简乔一路过关斩将地走到了这里,可我还是忍不住转头地对他说:“我们还是走吧,他俩才是全文的官配”但发现背后,没有人。
于是又是一阵感慨,每次想听到那个沉沉的男声时,都发现那家伙还堵在路上。
简乔是在简迟正在看秦东为个展准备的画时赶到的,简迟对那些画的评价非常低,抽象派一律为“左手画了圈,右手画了个叉”,具象派一律为“这个姐姐好丑啊,啊?这是男的?”最后睨了一眼把拳头捏得嘎啦嘎啦乱响的秦东,喝了一口果汁,偷偷问我,“大东叔叔的胸部也长得这么畸形?”
我又闷了一口香槟,有点陶陶然,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手一挥,“这么专业的问题,去问你落落阿姨。”
沉落正在剥枇杷皮,很淡定把果肉塞到了的嘴巴里,皮扔进了简迟嘴里,一手伸过来敲了下他的脑门,“孩子,你还是少吃点肯德基吧。”
简迟的果汁一撒,蹲到地上呲牙咧嘴的抱了半天脑袋,我转头去瞪了落落一眼,“又不是你儿子。”
她冷着斜了我一眼,看着我随时就要轰外安然,“也不是你儿子。”
我舌头打了个结,想想也是,脚下一扭,差点滑倒,被人稳稳接住,就听到后面一个沉稳的声音说:“快是了,也就这几天。”
我看到了我前天买的那件灰色羊绒大衣出现在简乔身上,“嘿嘿”笑了两下,他拿过我的酒杯,扶到椅子上安顿好,皱了下眉头,“喝了多少?”
我想了想,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正准备问落落,被她一把按下脑袋,她顿了顿,问简乔,“你们这就梅开二度了?”
我背后一凛,脑子瞬间有点清醒,但还是没有计算过来我们什么时候就决定把事情进展到下一步了,扭着头问:“啊?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简乔滑进厨房,“随时,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打了个酒嗝,掰了掰手指,“这个星期还剩下三天,明天我要回学校,星期四陪晶晶去见工,星期五好像有空,但是黑色星期五啊,不吉利。”
秦东一直立在一根柱子旁发愣,这时才回魂,随手翻了翻挂在墙上的万年历,“这个星期五,怎么说的?噢,宜嫁娶,宜入宅,宜安床,宜开光……我看可以。”
简乔正好端了一盆三文鱼沙拉放到了桌上,也随手翻了翻,“嗯,这天不错。”又转头问沉落,“你怎么看?”
我越听越不对劲,陆晶晶附体状地挥了挥手,“嘿,镜头看这边,看这边,女一号在这里!”但沉落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会桌上的餐刀,用餐布逐把逐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就这天吧,顺便看看有没有宜造人。是吗?没有宜造人,可惜了。”
在一片刀光剑影里,我云里雾里了一会,猛然吸了一口气只希望不要丢脸地背过去,低下头脸色发青地问简迟,“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正合计着怎么把我卖掉?”
他对着我猛吸了一口果汁,脸一扭。
这一晚,餐桌上全是冷腔冷调的西餐,气氛有点扭曲,尤其是简乔和江沉落两个人正经八百地讨论起泡沫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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