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沉醉于灯红酒绿之间,觥筹交错,醉生梦死的时候,另一头的西街发生血案却无人得知。
“连京都的暴徒都来了,林城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着暴徒血肉模糊的尸体,红颜冷冷地低语。
一个圣阶高手想把一个杀人现场清理得毫无痕迹根本不是难事,除了被撞碎的大门会让人产生一丝怀疑,其余的堪称天衣无缝,就连血腥味都能用内劲驱散,没有留下半点。
如果没人看到的话,谁也想不到暴徒会在寿司店里被红颜所杀,然而这一切却都被上官骸看在眼里。
上官骸目睹了暴徒惨死之后,便悄悄地消匿在黑暗中。
第二天,大家都到店里来上班,发现大门被损坏了,水千双以为失窃了,慌张地把店里各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结果一样东西没丢。
“这可就奇怪了,砸碎了我们的门,又没偷东西,这是在恶作剧?”水无双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可能是某个小孩子用石头砸碎的吧……”水千双叹了口气。
“不可能。”观察入微的徐寒很快否定了这一结论,他仔细看了看碎了一大块的玻璃门,道:“从痕迹来看,这门应该是被很大块的东西撞碎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举得起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是恶作剧的话……”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什么,便也跟着叹了口气:“暂时就当它是恶作剧吧,反正店里也没丢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一大早就在林城国际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里做运动的冷峰被一串敲门声打扰,他一开始没有理会,而是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干着翘臀,干得大床一边晃一边响。
但敲门声还在继续,终于,冷峰不耐烦了,推开了面前挺翘的美.臀,套上一件睡裤和睡衣就过去开门。
“跟你们说多少次!我办事的时候不要吵我!你们耳朵聋了是吧?!”冷峰大骂着把门一开,下一秒便愣住了,森特和虎皮躺倒在门外的红地毯上,左右两边什么人都没看到,地上还留着一张纸条。
两大保镖都被放倒了,这让冷峰有些害怕,他捡起地上的纸条,又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才把纸条摊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暴徒已死。
“什么?!”这个骇人的消息令冷峰不由地叫出声来,接着他愤怒地连踢还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大吼道:“废物东西!快滚起来!出大事了!”
暴徒可是冷四娘的得意手下之一,铜墙铁壁般的身体让他极为嗜血无畏,能在一群高手中来回冲杀,浴血而战。
他私自把暴徒请来林城,只是为了出自己一口恶气,结果这口恶气没出成,还把暴徒给搭了进去。
要是让冷四娘知道他就这样害死了暴徒,那后果不堪设想。别看冷四娘是个女儿身,凶残起来不虚男人分毫,就连她的几个儿女都没有不怕她的。
想到冷四娘得知暴徒被杀后那一脸阴沉的样子,冷峰心底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老狼爷回到天狼会以后,斟酌了整整两天,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下了这个决定,天狼会的未来将陷入一个非常艰难的处境,狼王死了,汪露也死了,疯狼、野狼、凶狼都不在人世。放眼整个天狼会,唯一能撑起一片天的人,只有孤狼。
犹豫不决之时,老狼爷不禁叹了口气:“可教主说过,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她也会自己处理……”
老狼爷在寿司店里与红颜那一段关于白米饭和寿司饭的对话,其实是一段隐喻的话,其中的含义,老狼爷和红颜都心照不宣,但外人是听不懂的。
终于,老狼爷还是下定了决心,他先命人通知新狼王在天狼阁等他,稍作准备后,他便动身前往天狼阁。
血玲珑和孤狼都已经提前赶到天狼阁恭候,见老狼爷来,纷纷起身行了一礼。
老狼爷示意让他们坐下,孤狼却主动把天狼宝座让给他,老狼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天狼宝座前坐下。
“不知老狼爷有什么事要找我?”孤狼恭敬地递出一杯沏好的热茶。
老狼爷接过热茶,轻轻地吹了吹,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你刚接管天狼会,我怕你管理不好,特来问问这几天天狼会的管理情况。”
“老狼爷多虑了。”孤狼笑着坐了下来,“天狼会的管理制度是从老狼爷手里传下来的,前狼王都没敢做任何更改,我自然更不敢。”
“也是,是我的担心多余了。”老狼爷见茶稍稍凉了些,便慢慢地喝了一口。
此时,孤狼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阴险。
沉默少顷,老狼爷才叹声说道:“孤狼啊,小狼崽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也是一样,来天狼会的时候你可能还没满月,你那狠心的父母就把你丢在天狼会的门口,是我把你抱回来的,让你在天狼会长大,教你功夫。”
“是啊,孤狼有今天,全仰仗老狼爷您教导有方啊。”孤狼语气尊敬地说道。
“从你记事起,你好像都没有提过你父母,连想找寻亲生父母的念头都没有过,是的,一次也没有过。”老狼爷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因为孤狼不想找。”孤狼道:“孤狼在天狼会长大,天狼会就是孤狼的家,至于那抛弃孤狼的狠心父母,他们没把孤狼当成自己的孩子,那孤狼也自然不把他们当自己的父母。孤狼生是天狼会的人,死也当是天狼会的魂。孤狼这一身本事,也全是老狼爷和前狼王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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