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南之被抓之后确实没有任何的疯狂举动,这种冷静所有人都意外,如果真的像齐大人那样说,倒也有可能。
“皇上,请明察,孩子本无罪,请您不要听了他人的话,误会了啊!”
皇上命下面人带来木南之,他从牢中被带到皇上殿前一直没有说话,一如往常的冷静,抬头看到了齐大人依旧没说话,反倒是让齐大人先开了口:“南之,快给万岁爷问安,这是当今皇上。”
木南之依旧不开口,直直的看着齐大人,齐大人又开了口:“我是舅舅啊,几年前见过的,怎么忘了?”
他这才变了脸色,哭丧着说:“舅舅,那些人好可怕,他们要杀了我,让我承认我杀人了,舅舅我害怕!”
他的模样倒不像是二十出头,说话更像六七岁的孩童,皇上一瞧更是生气,这分明就是一个智力呆傻之人,许大人绘声绘色的说他会杀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来人呐,把许大人带上来。”
皇上让他们当面对峙,许大人见到了木南之,情绪有些激动“你这个混蛋,还我妻儿!”
“天子脚下,休得无礼!”
齐大人一句话让许微安闭嘴,皇上询问木南之是否认识许大人,木南之撅着嘴,呆傻模样:“可怕,坏蛋,大坏蛋!”
齐大人一脸茫然的问:“南之不怕,告诉舅舅这人你认识吗?”
木南之提心吊胆的说:“大官,打人,好可怕!”
“那他打谁啊?”
齐大人又接着问了起来,木南之眼神直楞楞的说“百姓,所有人都打。舅舅我好怕,他说我如果对别人提起……就……就要打死我。”
皇上坐在殿上满心怀疑,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许大人不瞧瞧的处置了他。还会让他有机会来这儿讲出这些话来?
“许大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听这些话头都要炸开了。自己解释有什么用,对方装疯卖傻就逃脱了,手头确实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那嚣张的模样。
皇上叹气,没想到自己竟然跟着他们胡闹,不过无论是谁伤害了百姓都要对其惩罚。
“许大人,你是否还有要说的?”
许大人在殿下闭着眼睛,干笑了几声,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他是知道的。可是如今对方已经如此,自己倒是没什么好说的,解释皇上也不会信!
“万岁爷,估计小的解释您也不会相信了,臣真的认命了,只不过臣死了无所谓,别再让咸阳那么多的子民受牵连,皇上还是三思为重。”
皇上一世英名怎么忍受被一个大臣教唆,一怒之下赶忙将他押进大牢听候发落。木南之因为智力无法判断暂时被放,安排在齐大人家中等候消息。不可擅自离京。
丞相府也正在发愁,虽然慕容老爷知道这件事情会牵扯到自己,可没想过这木南之这么厉害。竟然跟齐大人一起演了一出戏,他知道那些人一定是齐大人安排人动手害的,可皇上已经不再信任,自己固执的坚持不仅丞相当不了还会连累了妻子和孩子。可如果不继续调查许大人必死无疑,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也无法合眼。朝廷、姓名、良心,三者之间他焦虑着,纠结着,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
“阿玛,您怎么了?”
刚一进院子。云儿就在那儿扶着身子,笑脸相迎:“阿玛。去哪儿了?”
“哎!你慢着些,阿玛没事。只是去其他大人府上走走,现在府里也没事儿,出去走走倒是散心。”
“怎么样?皇上那头有消息了吗?”
问起这慕容不禁犯愁:“皇上关起了许大人,听说还治罪了,木南之凭借齐大人所说的痴傻之症被放了。”
“什么?”云儿想象不到一个杀害无数百姓的人竟然能被放了,而想要为百姓报不平的人却被关了起来,难道真的没人能治木南之这个人了吗?
慕容老爷心里不服气,不过怎敢说,现在不说皇上,就是这木南之和齐大人后面有什么计划他都说不准,不知哪个地方还会有埋伏,甚至不知是否会将矛头转移至慕容府?
“阿玛,您不用着急,我想不会有事的,王法之地,岂容他们胡闹,一句痴傻。他就是痴傻吗?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检验一下他的智商吗?”
傻,就是装疯卖傻,如何检查,太医哪个不是看人说话,当下都知道齐大人背后有兵权,还是个狠角色,哪里敢说实话。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清白白,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成好人,这个‘好’字不容易啊!”
半辈子慕容丞相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如自己预想的结果一样,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也算不白说。
“阿玛,您别上火,我相信皇上会知道真相的,那些百姓真的如此冷漠,他们就不怕自己是下一个被害的人?”
叹息过后慕容老爷吐露苦水:“云儿,就是因为他们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所以不敢轻易参与此事。”
“他们越不敢说,就会越纵容木南之,让他认为王法通融他的过错。加上背后有齐大人撑腰,他就更不会把法字放在眼里了,以后谁让他不顺眼那不是死定了?”
慕容老爷不住的点头,自己当丞相这么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就算是对外打仗,也没觉得敌人如此难对付,或许那种明争要比暗斗好。
“院子里聊什么呢?”
慕容夫人轻轻的扶着云儿,问候身子怎样,云儿摇头只是想你这个木南之目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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