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静,宅不宁,所有人都不会安生。你们说呢!”
欣宁格格眉梢间透出了孤傲之情,说:“额娘说的极好,孩儿也这么认为,府宅安宁,人和当先!”
话里话外好像是别人给府中带来的不宁,她高风亮节、与世无争。
云儿没有理会,坐着欣悦先开了腔:“是啊!一个宅子都是自家人,自然不必算计来,算计去的,多累啊!这家和才能兴旺!”
欣宁格格自然不会嘴上输给她,心想自己妹妹向着别人说话,自己更不用客气了,倒不如让她在夫人面前毁了形象,本来夫人就不喜欢她,这她自己如果不争气那岂不是更好?
“是啊!如果家和的话,恐怕二少奶奶就不会出事了,今日被害了个疯傻倒让人觉得可怜!”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这么一说不知者都会认为她亲眼看到了什么,而且一定会是欣悦格格做的。
云儿看了看欣悦格格,脸上并没有透露出紧张与害怕,以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她相信,一定不会是欣悦格格做的。
“云儿,你这么看?”
夫人注意到了云儿的眼神游走于两人之间,便把云儿引入话题,自己摘的干净。
“这两只眼睛没瞧见的事情,云儿可是不想说,就如同过去古人的故事,一个偷东西的人到了一护人家,想要偷挂在门口的铃铛,为了防止别人听见,她用双手捂住耳朵,她以为别人也听不到,这个寓言故事就是掩耳盗铃,我觉得我们没证据就算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没有用,这吓唬人的人真正的目的或许并不是针对二少奶奶!”
欣宁紧张的问:“难道是针对的我?”
云儿不自然一笑,啜了一口水,随后说:“也不一定。这人的目的或许是嫁祸于他人呢?”
说到这儿云,格格坐在那儿显然无辜,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一说罢了!”
夫人赶忙说和:“你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但愿上天保佑我们上官府可是不要再出乱子了。”
几个人点头,应声,说了一堆的吉祥话儿,也就各自回了房间,告退请礼,欣宁格格谁都没理,转身就走了。
回到房间里,云儿自然跟梅兰聊刚刚说话儿的事,梅兰说她过于冲动,万一欣悦格格不是好人。只是跟云儿一起对付欣宁格格,那可就惨了,如此的锋芒毕露,将来定然被利用,算计。
“赌一次。就赌她的人品吧!”
云儿铤而走险,当然话说出去就收不回了。
“最近庆虎怎么一直没送消息来?”
这么一说梅兰也想起,掐指头算算已有小半个月没来了,过去就算是没什么事也会在三天到五天左右送纸条,或者见一面,这次怎隔这么久。
“大少奶奶,要不明儿我去瞧瞧吧!想他该不是陪着老爷躲起来了吧?”
云儿心里没底。只得点头,等到明日梅兰去一探究竟回来再说。
第二天梅兰早早出府,云儿在家里看孩子,等消息。
整整一个上午,梅兰都没有回来,这下子她的心里觉察事情不对。梅兰办事向来很快,从不拖拉,今日怎么半日还未归?
左等右等梅兰还是没有回来,恐怕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大少奶奶,我回来了!”
没有叩门。推门而入的梅兰显得很虚弱,衣服上满是泥土,有气无力得喊着大少奶奶,云儿赶忙前去搀扶,如果不是云儿有把力气,恐怕梅兰早早趴在地上了。
“你怎么了?”
云儿不知为何梅兰会这般的狼狈不堪,而这般模样一定与庆虎有关。
梅兰半倚在高背椅上大口喘气,云儿扑簌簌的泪忍不住落下。
梅兰见云儿落泪,有气无力的说:“大少奶奶,您别伤心,我没事,只是庆虎他……”
一个停顿,云儿已经明白了,自己人生不知遇到过多少个瞬间是停顿,每次停顿无非就是出了事,不是孩子没了,就是人死了,这次她眼光缓缓看着地面,失落的从嘴里挤出了:“他出事了,是吗?”
梅兰哭着点头,抽泣着,心里觉得对不住庆虎!
“那你是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梅兰身子虚弱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讲述今天自己的遭遇。早上本认为早早去门口开店找庆虎不会被老爷发现,可是当自己到了铺子发现,布桩已经空了,牌子也已经掉了,门儿开着她就走了进去,发现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几个木头架子。待她还没走进里屋就被从后来的闷棍击倒,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那里门窗紧闭,可地上全是水,似乎这个房子曾经被烧过一般,正当起身之时发现了地上有一个破碎的布角,还有鞋子,这个鞋子左右磨损痕迹不同,她确定这是庆虎的鞋子,因为庆虎走到脚向外偏,压得鞋子变了形状。她拐着腿起来,寻找出去的地方,门的方向起了火,她知道有人要除掉自己,借着火光她看见了窗子的方向,只不过被人钉上了木板,随手拾起一把废旧木椅朝窗子的方向用力砸去,眼看着火烧到了自己才拼命砸开了窗子,跳了出去。正赶着没人,跑了几十里地才遇到马车,这才回府。
说完迥长的一段话,梅兰晕了过去,云儿赶忙让其他小丫鬟叫了郎中。直到郎中说没事,只是被烟熏到了,体力不支,没有其他的事情,云儿才放心。
等到梅兰再次醒来,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看着云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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