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象皆虚幻,万事万物皆化生。心动意动万物动,佛前佛恩拂无痕。”我拿着a4纸念道,奇怪的看着笑笑。
“你这什么眼神儿?看的我毛骨悚然的。”笑笑打了一个寒颤。
“你怎就写一个和尚的爱情?这不是注定没结果的吗?”我看着笑笑。
“因为明知道是一场禁忌之恋,注定没有结果,所以我才写啊。”笑笑拿过a4纸,说:“你忒不了解我们这个圈子了吧?就像我们华夏的故事,能被人记住的不外乎梁祝、孟姜女、牛郎织女,你知道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悲啊,只有悲剧才能让人更加刻骨铭心。”
“悲剧会让人刻骨铭心?”我看着笑笑。
笑笑点头,说:“是啊,人都是有劣性的。那些越是虐的人死去活来的东西就越容易被人记住,别问我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听着不禁失笑出声,说:“虐多了也不行,千遍一律的nuè_qíng看多就会麻木,偶尔换换一些轻快的调调儿,我觉得你还是适合走欢脱向的风格。”
我抽过签字笔,在纸上写上了欢脱、逗比几个字眼儿。
笑笑看着a4纸,看了一会儿又在我脸上吧唧了一口,说:“路溪,亲爱的,你真的是我的福音。我这就去趟工作室,我你在家乖乖等我哦,夜晚上在来宠幸你。”
“哎哎,你牙还没刷。”我大叫,搓去脸上的口水。
不过,邹笑笑出来的时候,显然已经被人留住了,她拿着手机极不情愿的“嗯嗯”点着头,不时的砸砸嘴巴翻个白眼。
“怎么了?”我问她。
“亲爱的,对不起。”邹笑笑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说人话。”我感觉昨天的头痛又回来了。
“工作室临时有事,我今天不能陪你,我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邹笑笑说。
我无所谓的点头,转身就往厨房去。
“那行,我整理下东西。”邹笑笑说。
“嗯,饭熟了,我做个简单的黄瓜炒鸡蛋,我们凑合着吃吧。”我说。
邹笑笑说行,转身就进了卧室。
吃了早饭,邹笑笑又把她家的钥匙塞了一把给我之后才出门,我看着手里的一把车钥匙和房子钥匙笑得格外开心,笑笑给我的温暖,我想我此生可能都还不完了。
今天俨然已经变了天,天上灰蒙蒙的一片,似乎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
我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出了邹笑笑家的门。
笑笑的工作室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片住宅区在当年可是锦城最豪华的住宅区之一,就算四年的时间过去,这里的房价依旧不低吧?就算是租的,每月的月租也是大出血哇。
出了这片住宅区,回家的公交线路没有找到,想必已经改了运行的路线。
我无奈,拦了辆的士直奔家的方向。
锦平苑位于锦城市的北方,有点儿偏郊区了,不过,空气好、设备完善、安全质量放心,和南边的锦和苑并称锦城最豪华的地区。
再一次走到熟悉的路口,周围的店铺、设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换了一个或者几个主人罢了,而旁边也新建了几栋房子。
今早笑笑说家门的钥匙就放在一进小区的小卖部里面,取了钥匙直奔家的方向。
家政的工作态度不错,整个房子虽不能用纤尘不染来形容,但是也是明亮整齐,就连搭在沙发上的白布都清洗了一番。
因为围在栅栏里面的小花园面积有点大,里面长了很多杂草,并没有人清扫过,而院子中间的那颗桃花树和葡萄架不知道去哪里了。
蹲在地上,爸爸静心种植的草皮已被杂草取代,所幸的是因为深冬的关系,杂草已经枯萎了,现在捡取它们的枯枝就可以了,只是明年春天有的忙了。
“幸好这石凳、石桌子还在,明年春天应该在种植一株葡萄,搭上葡萄架才行。”我揉揉酸痛的手,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这会儿我才想到,昨天貌似崴脚了,现在弯腰揉揉,只有一点点痛感,倒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天气寒冷,又不想动,裹着被子,我拿着从笑笑那里摘抄过来的a4纸躺在床上。
绕经殿,启唇梵经念。
焚一把香烛烟雾渐迷,双眼。
经筒轻晃一只签,签文解说隔世恋。
眉目间,熟悉依稀可见。
藏幕帘,咫尺天涯远。
佛前听尽了梵唱心意,难掩。
落地经签蝶舞翩,伸手触摸你指间。
思几番,余温仍旧很暖。
真是一个六根不净的小和尚,我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又回到了院子里面,只是那颗桃树还在,像是三月暮春一般,一颗小小的桃树全是桃花,微风拂过,抖落一地的花瓣儿,靠近墙角的地反搭着一块葡萄架,葡萄枝抽出少许绿芽。
铮铮的琴音传来,我看到我妈妈坐在葡萄架下抱着一把琵琶,小小的我就做在旁边,前面放了一本书。
“这是我们华夏传承了千年的乐器,它叫琵琶,不是吃的那个枇杷。溪溪,这些能发出声音的弦是宫商羽徵角,就是音乐老师教你的多来咪发……”妈妈又揉揉我的脑袋,笑的格外和蔼。
大门被打开,我看到爸爸端着一个水果盘出来,里面放着黄色瓜瓣的西瓜。
“小溪儿,吃爸爸的果盘。”爸爸串了一块小西瓜送到我的嘴巴里。
妈妈瞪了爸爸一眼,娇嗔着说爸爸只会宠着我。
爸爸抱过妈妈,连同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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