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奉天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抬手就想抽白茹。可高高扬起,却定在半空。
良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小茹,是爸不好……”
白茹冷哼一声:“纠正你两点。第一,我叫白茹。小茹这名字呢,是我老公叫的。第二,你不是我爸。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字,我嫌恶心!”
陈奉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
白茹呵呵冷笑:“当然能原谅啊,你让我妈活过来,我立刻就原谅你。”
人死不能复生!
更何况白茹的母亲,去世已经很多年,恐怕尸骨都所剩无几。
这句看似退让的话,如一柄锋利的剑,刺穿陈奉天的心脏,比绝情,更加绝情,毫无缓和的余地。
陈奉天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好半响,说:“白茹,你必须跟我走。”
白茹:“呵……陈部长好大的官威啊。你说让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啊。你谁啊?”
陈奉天寒着脸,咬了咬牙,望白轩一眼:“好!你留在玉门也行。但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白茹压根就没想过和白轩在一起。
正如苏语梦所说,他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就是混蛋流氓外加变态无耻。想起来都有掐死他的冲动,见了面更想不顾形象咬一口。
更何况,白茹亲眼见到苏语梦生日那天晚上,住在白轩的卧室。
她不清楚这货到底给苏语梦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但横刀夺爱,抢闺蜜的男朋友这种事,白茹还没这么下作。
母亲去世了,父亲有等于没有,生无可恋,对爱情忌讳莫深,封存一颗少女芳心,白茹的世界里,苏语梦这个好姐妹,越加显得无比重要,几乎撑起半壁江山。
但她对陈奉天的厌恶,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
害死母亲,拍拍屁股一走就是多年,扔下她一个人在玉门不管不问,老迈孤单,现在莫名其妙回来,忽然就想带她走。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陈奉天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偏要做什么。
白茹一脸叛逆,望着陈奉天:“你说,我不能和白轩在一起?”
陈奉天:“换个人,大街上的乞丐,落魄不堪的流浪汉。只要你敢嫁,我就敢点头。但是他,不行。”
“呵呵……”
白茹来到白轩身边,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吻亲了上去。
这次不是亲脸了,更加过分。
搂着白轩的脖子,娇嫩的嘴唇,笨拙,却疯狂亲在白轩嘴上。甚至伸出小香舌,不停索取。
白轩伸手推她。
不推还好,这一推,白茹竟然拉着他的手,顺势覆盖在自己胸上。
庄严的警服下,横看成岭侧成峰,凸凹有致,弹性十足……
不能不说,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实在让人觉得刺激无比。手感也好极了!
公孙低着头一顿猛喝茶,紧张的脸色苍白,非礼勿视,更不敢插嘴。
陈奉天眼神中全是杀机,阴森森的眯眼望着白轩,恨不得吃人。
白轩和白茹纠缠一阵,好不容易推开这个发疯的妞,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白茹,你发什么神经?”
白茹没理他:“陈奉天,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你不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偏偏要和他在一起。他有女朋友,我就给他当小三。他躲着我,我就tuō_guāng了等在他床上。他不敢上,我就想尽一切办法去诱惑他,诱惑不成,就给他下药。呵呵……你是不是很气愤啊?杀了我啊,或者把我扔进浴缸里,割了手腕,鲜血染红一缸的水,让我像我妈一样……”
陈奉天咆哮:“白茹,你母亲是自杀,和我没关系!”
白茹:“哦……不好意思啊,你陈奉天是个痴情专一,负责任的好男人,天下最完美的一个,没谁能和你相比了。我妈死了是活该,是她自己想不开,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陈奉天气的嘴唇哆嗦着,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声,抽了白茹一耳光。
白茹咬着牙齿,狠狠的瞪着他,果然是个彪悍的妞,有其父必有其女,她同样一个耳光甩上去。
陈奉天打她时心里有四分心疼,有四分愧疚,一分冲动,只有一分是愤怒。
白茹这一巴掌,却是藏着十几年的怨恨。
陈奉天脸上顿时起了五个通红的指头印,嘴角都裂开,流出一丝鲜血。
明明他最委屈,偏偏白茹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苏语梦起身就想追出去。
可忽然间想到,自己追出去后,这房间里就只剩下陈奉天、公孙和白轩三个人。
陈奉天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白轩刚刚“凌辱”了人家闺女,那还不是火星撞地球,天翻地覆啊。
她瞪着白轩,嗔怒:“混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小茹啊?”
随后,苏语梦安慰陈奉天:“陈叔叔,你别生气,小茹就是这种性格。她生你的气,其实是好事,证明不管嘴里怎么说,心里还是承认你这个父亲的。”
陈奉天满脸苦笑,摇头不语,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茹靠墙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脑袋埋在膝盖里。
白轩点了一支烟,说:“你这次可把我害苦了。占我便宜不说,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你老爸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白茹不说话,依旧蜷缩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白轩故作轻松,开玩笑道:“话说小警花,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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