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放不羁,而不张扬。不择手段,而有底线。
这八个字是苏语梦对白轩的评价。
朝夕相处,苏语梦没自大到觉得已经把这个男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但白轩入住苏家这段时间来,嘴皮子很滑溜,却从来没真正做过出格过分的事情。
所以,此时此刻,白轩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转身离开去揍牛卓的时候,苏语梦觉得很荒唐,有些哭笑不得。
放着一个欲拒还迎的大美女在沙发上搔首弄姿挑逗他,他竟然这么不解风情去找牛卓麻烦?
白轩真的去找牛卓麻烦了。
开车直奔牛卓家,抓着一个黑西装墨镜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揍。
那西装墨镜男一脸苦逼,鼻青脸肿怯怯求饶:“老大,我不认识你啊。”
白轩:“我也不认识你。”
西装墨镜男:“咱们不认识,你为什么打我。”
白轩:“少废话,牛卓在哪?”
西装男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牛少在哪,我真不清楚。”
两个耳光抽过去,西装男顿时清楚了。
“我说!我说!求你别打了。牛少今天在红楼酒店,订了如意包厢,请省城北海来的一个重要的客人。”
白轩一脚把他踹开,开着车,直奔红楼。
红楼酒店其实已经不能算是酒店了。和1837的性质相似,属于私人会所。
比不上1837有底蕴,但绝对规格更高。
白轩不顾迎宾妹子阻拦,气势汹汹,直奔如意包厢。
包厢里,有三个人。
牛少西装革履,打扮的人模人样,今天刻意剃了胡子,修了头发,还撒了点古龙水。准备很充足,但依旧有些拘谨。
今天这顿饭,对他来说,重要的无法想象。
宴请的这家人,非同小可。
一个老太太,六七十岁的样子,衣着简谱,和蔼可亲,没什么架子,完全就和农家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
一个中年男人,不怒自威,和乔四爷的气场很像。面无表情,没人能看透他的内心。坐在那独自品茶。
还有一个女孩,便是中年人的女儿,去了洗手间。
这中年男人叫姜慕言。
省城北海市姜氏家族的掌门人。有这么一句民谣相传:在北海市,衣食住行,三成姓姜。姿色十分,兰息独占一半,剩下百万燕瘦环肥,平分另一半。
兰息是个女人,北海市毋庸置疑的第一美女,姓丁,是姜慕言的老婆。
人生能牛到姜慕言这种程度,已经死而无憾了。
娶最漂亮的姑娘,赚最多的钱。他从没上过福布斯、胡润这种富豪榜。不是资格不足,而是不屑于上。最顶尖的那个圈子里,每个人都清楚,北海市,姜慕言,是唯一的大红顶。
这种人物,才是真正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至少,牛卓这种玉门沿海二线小城市的地产商人,是削尖了脑袋也钻不进那个圈子的。
但牛卓走了****运。
半年前去香港玩,在一个商场里被扒手跟踪,摸走了随身戴的一块腕表。
那块表不算贵,纯粹是牛卓觉得颜值高,在欧米伽随便买了一块。十来万的样子。这些都是小钱。
但牛卓性格就是,钱他自己可以扔掉,从他这偷走,心里就会很不爽。
他带着四五个保镖,调了监控,确定了扒手的长相,守株待兔。
嘿!还真被他抓到了。
小偷是个姑娘,十三四岁的模样,用卖花的身份做掩饰,正被一个老太太抓住手,说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
那姑娘很难缠,惯犯,对付这种事,很显然经验丰富。
她哭的委屈伤心,一边博取周围人的同情,一边反咬老太太一口,说老太太抢了她的表。那块表是父亲临死前送的……
老太太百口莫辩,明明那块表是最疼爱的孙女孝顺的。值多少钱她不知道,但孙女的一片孝心,总不能被她糟蹋掉不是?
不少当地人听口音知道她是外地人,开始护着小偷,对老太太说些不友善的话。
这时候牛卓出现了,二话不说,拉着小姑娘的手就说,找警察说清楚吧。你就是个小偷,我手里有你偷东西的录像监控。
不错,那老太太,今天就坐在席上。
真相大白,含冤昭雪,物归原主。
当时老太太就拉着牛卓嘘寒问暖闲聊,感激不尽。知道牛卓是玉门人之后,越加亲近。后来关系越续越近,老太太竟然和牛卓的父亲是同乡。
和每一个老人一样,老太太为了唯一孙女的婚事,已经愁的快吃不下饭。总之,就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状态。
她寻思着这个“见义勇为”的小青年,仪表堂堂,人模人样,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不如介绍给孙女认识,没准头等大事就解决了呢。
临走的时候,老太太拉着牛卓的手,说:“小伙子啊,回头有机会我带我孙女去玉门。”
牛卓一脸不情愿,不过看在那块天价,并且硕果仅存的百达翡丽腕表的份上,没露出什么不满。
但老太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上了心。
老太太逢人就夸,说:“我孙女啊,可漂亮了。和我儿媳妇一样漂亮。我儿媳妇可是北海市第一美女呢。”
回来后牛卓就开始调查。
这一查,不当紧。
北海市第一美女,丁兰息。丈夫姜慕言,北海红顶商人,商界巨鳄!
人家的产业,那简直就是商业的航母。
有这种家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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