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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掌中结出蓝色的水晶球,水晶球中有一道殷红色的火焰燃烧,我将水晶球抛向空中,扣动左手的食指,在国都的大殿之上,我为所有人降下一场烟花的雪飘——每一片雪花拥簇着一朵火焰,在大殿的上方徐徐落下,这是我所能制造出的最美丽的景象了。到最后,雪花归拢,我握在手中的,是一柄燃烧着殷红色火焰的冰雪剑。
我的剑,直指父皇和母后。
父皇青色的战剑在父皇的手中旋转开来,剑身由一柄剑分为两柄,两柄分为四柄,四柄分为无数的剑雨;母后站在父皇的前方,她手中的金陵瞬间无限延伸去,每一条金陵都锋利的如同一柄削铁如泥的铁匕。
父皇的剑雨,母后的金陵,在一霎那直逼我的咽喉,他们谁也没有手下留情,他们都想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最厉害的招式杀死我。我舞动剑身挡在面前,剑身上的火焰骤然放大,是火焰,却冰的森然,阻断父皇和母后的合力攻击。
“这就是你的实力,白素王!?”父皇的脸上平淡的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是让你感到意外了!?”
“意外!是有那么一点的意外,我不曾想过你的法术竟然高到这样的地步——水火两种相克的元素你竟可以如此的运用,就像使用同一种元素一样。一路走来,你从未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那是我从哥哥的身上继承来的法术,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哥哥的法术可以如此的强大。还有,你也不会知道,一个生来身体内没有法术的孩子却拥有着修炼法术的天赋。我的法术没有一刻不在变得更加的强大。”
父皇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光,不易让人察觉:“你错了,你永远只是个孩子,在我的面前,你只有败!让我再见识一下你究竟隐藏住多少的实力吧,白素王!”
父皇的语气像是寒冬的冰。
我将剑身悬浮,剑身分开,一为冰剑,一为火剑,我同时扣动左手和右手的中指,剑身以电光的速度直击向父皇和母后的门面,我同样没有留情,我不敢。
剑身所到,发出蜂鸣的声响,母后的金陵瞬间合拢,化为柔软的【布盾】,挡下我的剑。剑身和布盾相撞,没有任何的声响,所有的力道消散,像是撞进了弱水中的石子,没有激起哪怕半点涟漪。
“这就是金陵的法盾,你的剑怎可能击的破。”这是母后说的第一句话,我从来不知道,母后也会有强悍的法术。
“那就试试这个吧!”我双手合拢,冰剑和火剑在平行的旋转、靠近,下一刻,剑身重铸,剑身再次合一,殷红的火焰在母后的布盾上铺展开来,母后的布盾被焚为灰烬。剑身穿过,割破父皇和母后的肌肤,红色的血从父皇和母后的伤口处流出,洒在空气里,滴在母后的金陵上。
原来,父皇和母后的血液是红色的,他们真的不再是龙族人了。
看着从父皇和母后的伤口处滴下的血液,我难过的要命,我伤到他们。其实,他们是可以躲过的呀!
“白素王,我是真的小看了你。”父皇的脸上露出冷笑,我能感知到,父皇他再不会有丝毫的保留了,我或许将要死去。
父皇将他的战剑隐去,接着,在父皇的周身升腾起一圈圈的水波,水波是那种至纯的白,带着浅浅的蓝色,如天外那薄薄的彩云一般。母后踮脚而起,踩在父皇幻化出的水波上,母后的金陵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上而后又四处散开。
“开始吧。”父皇喊道。
父皇周身的那一圈圈的水波四散荡开,水波如同一道道流动的水墙向着我慢慢包拢,母后站在那一圈圈的水波的最中心,她的金陵刺破每一道水波,金陵伴着水波靠近我。
我拿剑身去格挡,但是,在我的剑身触到那水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薄薄的水波竟似最坚固的堡垒,我根本击不破。它将母后保护在其中,任由母后的金陵直刺我的心脏,我却不能做任何的事情。
父皇幻化出的水波越过我的身体,它并没有伤害,真正的伤害是母后的金陵,金陵击在我的胸膛上,心脏的位置。
原来,父皇幻化出的水波只是在协助母后对我的致命一击。在那一圈圈的水波面前,我不能阻挡,也攻击不下,任何的法术都失效,我只能成为任他们宰割的羔羊。
母后的金陵穿过水波,击在我的心脏上,洞穿我的身体,我的口中喷出蓝色的血液,血液洒在母后的金陵上,也散在父皇幻化出的水波上。
顿时,我感到有一处温暖的怀抱将我拦住,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那种温暖从心脏里散开,灌满全身,但我又感觉像是要死去了的痛。
我的周身,蓝色的脉术气流实体在一瞬间加强,我能感知到我的脉术增强了不止一倍。我的背后,婆婆让我带着的【玄火鉴】放出万道光茫,像是在很久之前他们给我讲述的一样。原来,这就是父皇和母后要给我的,原来,这就是双子城门的意义,原来,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父母所做的最终都是为着他们的子女。我是猜到过结局,但我没有猜到结局会是这样。
——父皇和母后设下一个关于天字护法的局,将他们的生命和法术全部继承给我。好熟悉的感觉,在很久之前好似经历过,那次是哥哥,这次换成了父皇和母后。只是,我不知道这次他们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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