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无意间看到了车上的吊坠,那是一个从不知道哪里的庙里求得护身符,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出入平安”四个字。
那是苏启国连这辆车一起送给他的,苏时嫌弃吊坠土,但是苏启国却坚持让他把这个挂上。想起苏启国那斑白的头发,苏时的眼睛不由得又是一酸。现在苏启国真是穷途末路了,如果没有钱,就要去坐牢了。
苏时重重地一拳砸在键盘上,到底是谁非要至苏家于死地?
因为担心苏时齐书清睡觉的时候一直捏着手机,后来忘了充电,下飞机之后已经没有电量开机了。
中间醒来的时候才把手机打开,什么都没有,qq微信短信都没有苏时的消息。齐书清暗笑自己果然是天真,按灭手机缩回床上。
齐书清的意识逐渐模糊,黑暗像藤蔓一样朝她袭来,无数软绵的手将她向深渊拖拽着。
“当当当——”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头顶响起。
齐书清猛地弹坐起来,发现刚才只是被魇住而已。
齐书清苦笑一下,因为身体的关系她很容易被噩梦魇住,有了苏时的陪伴很久都没有再发生这样的状况,居然都忘记该怎么摆脱梦魇了。
手机还在闹个不停,齐书清敲了敲几乎裂开的脑袋按了接听:“喂?”
钟新宇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清,睡醒了么?”
齐书清干笑两声:“你怎么知道我在睡觉?”
“上午给你打过电话,一直关机,就猜到你这笨小孩儿肯定在睡觉。”
齐书清不想多说,默认了钟新宇的猜测:“打电话来有什么事么?”
“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了么?”钟新宇笑声很轻:“笨小孩儿,睡觉之前吃东西了没?”
被他一提醒,齐书清才感觉到肚子咕噜噜的在响。按了按胃:“没吃,我等下起床去吃。”
“你胃不好,要按时吃饭。”钟新宇问:“清清,你现在在哪?”
“嗯……跟着老板出差呢。”齐书清哈哈笑了两声:“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珍惜的。”
“在哪出差呢?”
“b城啊,”齐书清奇怪:“干嘛问这个?”
“随口问问而已,”钟新宇道:“现在睡醒了么,笨小孩儿?”
“别老叫我小孩子啊!”齐书清苦着脸:“睡醒了,我现在洗漱吃饭去。”
感觉到齐书清不太想聊天,钟新宇十分识趣地结束了话题:“那好吧,别太累,拜拜。”
这话真是没意义到了极点,难道会有人喜欢累着么?不用累的时候说别太累是屁话,不得不累的时候说别太累更是屁话。
齐书清惊觉情绪上的黑化,赶紧甩了甩脑袋,到厕所洗了把脸。
给伍一宁打电话,两人已经去谈事情了。齐书清尴尬得不得了,连声道歉。
伍一宁语气刻板得要死:“既然累了就抓紧时间休息,明天开始好好工作。”
吴起铭在一旁道:“宁子,和美女说话这么严肃干嘛。”一阵杂音之后吴起铭的声音变得清晰了:“小齐没事,你先休息,明天才是正式工作。”
齐书清诺诺应是。
挂了电话吴起铭在伍一宁肩头一推:“和美女说话那么严肃,活该你单身小三十年!”
伍一宁皱着眉没有说话,吴起铭干笑两声自觉无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身走了。
挂了电话齐书清重新倒回被窝里,拿着手机翻了翻。
还是没有苏时的消息,齐书清也说不清楚在期待些什么。明明已经认输让步选择退出,心底为什么还有一丝期待。
已经一天了,没有苏时的任何消息,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齐书清用力拍了拍脸颊:不就是一场赌博输了嘛,干嘛这么难受,还有没有点赌徒的尊严了?我才没有难过呢!哈哈哈哈!
难道没有办法了么?
不,如果是他的话也许……
可是……
没有可是了。苏时对自己说,他必须拿到三亿,不管代价如何……
苏时咬牙驱车赶到朱阳租住的筒子楼,这是非常旧的社区,没有地下停车场,苏时两百多万的辉腾只能停在街上,不过他现在没空想这些。
笃笃笃。
苏时敲了敲眼前的青灰色防盗门,那扇门里面存着苏时最后的希望,也是绝望。
门是小雨打开的,苏时虚弱的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问道:“朱阳在吗?”
“在的,他在洗澡。”小雨疑惑的问道,虽然她知道苏时和朱阳关系很好,但是这样没有打电话就直接找上门来却让她不解。
“有什么急事吗?”小雨疑惑的问道。
“谢谢。”苏时咕哝一声,就闯进了卫生间里面。
“卸职入深山,隐云峰受享清闲。闷来时抚琴饮酒山崖以前。忽见那西北乾天风雷起,乌云滚滚黑漫漫。命童儿收拾瑶琴,至草亭间。忽然风雨骤,遍野起云烟。吧嗒嗒的冰雹就把那山花儿打,咕噜噜的沉雷震山川。风吹角铃当啷啷地响,唰啦啦啦大雨似涌泉。山洼积水满,涧下似深潭。霎时间雨住风儿寒,天晴雨过,风消云散,急忙忙,驾小船,登舟离岸至河间。抬头看,望东南,云走山头碧亮亮的天。长虹倒挂在天边外,碧绿绿的荷叶衬红莲。打上来那滴溜溜的金丝鲤,唰啦啦啦放下了钓鱼竿。摇桨船拢岸,弃舟至山前。唤童儿放花篮,收拾蓑衣和鱼竿。一半鱼儿就在炉水煮,一半到那长街换酒钱。”
朱阳一边洗澡,嘴里面一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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