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印象。”六哥说。
六哥装好了东西和大云上了车,大云指着对面大方公司问六哥:“六哥,你看这个楼就是大群的服装公司。你后来跟她没联系了?”
大群这段往事也是六哥最不愿意提起的,大云自从六哥打架那天离开秀水以后再也没露面,她自然是不知道六哥和大群在后来的经历。但是由于都是做服装的,大云和大群几乎是一起起步,她对大群却一直很关注,大方公司最后出了事,大云是知道的。六哥最后一次见到大群是那天大群告诉他六嫂和佟川的事以后,也就是那次,六哥伤了佟川。对于大群在后来的事,六哥一无所知。
现在,大云提起大群六哥摇了摇头说:“后来也没什么来往,她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大群后来和他原来的老公在公司里干,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叫董强的人,趁他们俩睡着了的时候用铁锹把他们俩给砍了。”大云说。
六哥本来是想敷衍一下不在提起大群的话题,董强他的知道的,听了大云的话不由得问:“为什么呢?”
“听说那个董强是大群养的一个小白脸儿,后来董强老公找到了大群,俩人重归于好,大概是那个小白脸吃醋吧?”大云说。
“两个人伤的怎么样?”六哥问。
“听说是死了,这件事当时都轰动了。看见的人都说,从屋里太初两个赤身luǒ_tǐ的两个血人。再后来那个董强被抓住了枪毙了,大群把公司转给了被人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大云说。
对于大群的死讯,六哥暗自吃了一惊,想当初那个不阴不阳的董强一直就是六哥看着别扭的人,记得自己也曾经提醒过大群,想不到到底还是遭了他的毒手。
平心而论,大群对自己是有过感情的,她也对得起自己,反过来又一想,也正是她告诉了六哥佟川和六嫂来往的事才使六哥一时冲动酿成大祸,致使自己有了这三年的牢狱之灾。
六哥之所以不再愿意回想过去,就是这些过去的恩怨情仇让他心里纠结,所以,六哥决定采取躲避的办法觉得简单的多。
看着半天不说话的六哥大云说:“大群这个人其实不错,过去也没少帮我。她其实就是一个有嘴没心的人,六哥,我说句不爱听的话,要不是你和她有过一段来往,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件事。”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一个服装市场门前,这是一座十几层楼高的商场,大部分商店都被商户租下来。原来,现在的服装商人已经早已不是六哥见识过的那样摆摊销售,而都形成了自己一定的特色,商品方向的专卖店。
六哥和大云下了车,六哥帮着大云把货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到了行李车上。
“六哥,这么多年不见了,进去坐会儿喝一杯茶?”大云说。
“不用了,你现在看来混的不错?”六哥抬头看了看这做大楼说。
“我在这有一家专卖店,比过去风吹日晒的摆摊儿是强了点儿。”大云说。
大云说完要给车钱六哥拦住说:“别给了,都是朋友,我也不差你这一份儿车钱。”
“那好,我也不客气了,六哥,留个号码吧,我以后用车就找你,这里用车的人多着呢,我给你搭个搭个。”大云说。
六哥留了电话号码开车想到了大群不仅感慨万千。和六嫂的恩怨虽然不能说是大群的原因,但是大群也的确是个导火索。想起和大群厮混甜蜜的日日夜夜,六哥又觉得大群的下场太悲哀了。
眼看到了清明节,六嫂想起了给父母上坟,晚上和佟川商量。佟川说:“我本来也应该和你一起去,只可惜我那忙的实在是走不开。”
“你,你本来也没见过我的父母,你照顾好你的买卖就行了。”六嫂说。
“对了白玲,我前几天听公司的员工说,你把生意都交给谭鑫了?”佟川问。
“我现在觉得没有精力在混下去了,我只想在家给你做做饭,闲下来一个人休息休息,照顾好大壮。”六嫂说。
“那都不如承包给他,这样他干着有积极性,你也盈亏心知肚明。反正咱们也不缺那么一个公司,何况现在摄像头的竞争太厉害,利润又不很厚。”佟川说。
“我也想过,可是谭鑫也那么大岁数了,我把公司包给他他当然乐意,可是要比现在辛苦的多,我怕他受不了,必定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六嫂说。
“我早就跟你说过,经商不是搭棚舍粥,什么事是要讲清楚的。”佟川说。
“算了吧,老人有一句话,得容人处且容人,放着河水干嘛不洗船?”六嫂说。
第二天六嫂很早起来,准备了祭奠的东西带着大壮开车去了通州给父母和干爹上坟。
清明节的头一天晚上,大毛回到了家里,等到很晚六哥回来了,看见大毛问:“今天你怎么又回来了?”
“哥,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一回来你就有意见?明天是清明,我准备给妈上坟去。”大毛说。
听了是清明六哥才想了起来,这些日子都过糊涂了,心里只想着车份儿,眼里只有马路和打车的人。想到了母亲六哥又想起了师傅和师娘,这些人当然不会从六哥的头脑里消失,六哥只是用回避把他们埋藏在心灵的深处。
“我明天开车拉你去。”六哥说。
清明这天,六哥拉着大毛去了母亲的墓地扫墓,想起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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