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走路声响起,听声音那人步伐有条不紊。
蹲在地上的邱壑心里寻思:难道大小姐搬来救兵了?
只是,早在心里将耶稣基督、释家诸佛、华夏各路道长仙尊祈祷个遍!巴不得救兵赶来的邱壑别说不敢动弹,连头都不敢抬!
一位穿着蓝色t恤,着装随意的年轻人出现在二楼夜总会门口。
见陈志凡来了,混混柴庆跟触了电似的,从凳子上跳起来!
武痴陈山岳憨憨一笑,远远地迎了上去。
陈志凡走上二楼走廊,随口吩咐:“邱壑呢,他是正主,把正主叫来!”
陈山岳听了,当即跑过去、跟拎小鸡似的,把花裤衩邱壑给揪了出来!
搞不清头绪的邱壑揉了揉发麻的大腿,对陈山岳:“大哥,我想起来了!”
“我们花都国际的确存在店大欺客的恶劣行径!你想啊,老婆饼里面没有老婆赠送!这算哪门子事儿,大哥别生气!我一定严肃处理!”
陈山岳看着邱壑跟看二愣子似的、瞠目结舌!
邱壑双手作揖:“我现在就把那惹您不高兴的管事儿叫来!”
邱壑低着头、边说边作揖,生怕惹得大爷陈山岳不高兴,一个机枪扫过来,自己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也就因为这样,邱壑压根没注意到陈志凡,甚至都没看路,“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从地板上挣扎起身的邱壑:“对不起,对不起,我这破会所设计都不合理!地板这么滑,客人摔坏了怎么办!明天我一定重铺!”
见陈志凡没有出声阻拦,无论是陈山岳还是混混柴狗,都任由邱壑“表演”!
五分钟后,约莫有二十多位会所公主!清一色细高跟鞋,清一色170+身高,纷纷媚眼如丝、莺莺燕燕地排列出现在大厅门口!这场面,想来花都国际洗浴中心,能成为z市第一消金窟不无道理!
邱壑望着陈山岳和柴狗,带着“浮夸”的欣喜声、信誓旦旦:“大哥,刚才经核实,您用的那盒老婆饼里面真中奖了!您可以从当中兑换任何一位作为‘老婆’奖品。”
对于这种荒诞说法,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陈山岳板着脸,大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简直是胡闹!
对于整个台阶下面全是媚眼如丝的美女们!柴狗不由开始浮想联翩,也对邱壑这种大老板羡慕不已:乖乖!真场面。啧啧!他娘的,长姿势了!
陈志凡又好气又好笑,却是上前一步冷笑:“把这里给我砸了!”
柴狗见陈志凡走出来,当即毕恭毕敬地搬了把椅子,用手在椅子上擦了又擦:“陈哥,坐。”
陈山岳点点头,不假思索:“好。”
陈山岳的那副顺从模样,简直是一名普通现役军见到长官、绝对的无条件服从!
原来是他?!
竟然是他?!
邱壑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狠狠地搓了搓眼睛,情愿相信自己是做了场噩梦!
这所谓柴狗新收的小弟,才是真正的爷!
“扑通!”一声,邱壑直接跪地,脑袋如捣蒜:“爷,我错了,我……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个东西,我不该得罪您!”
想邱壑的花都国际去年才正式营业,而正式营业前光主体精修、就花费了一个多亿!现在说砸就砸,简直是要邱壑的命!
陈志凡冷冷回头,邪魅一笑:“你说什么?大声点!”
邱壑打了个寒颤,咬紧牙关,如跟姥姥哭丧般:“爷,我的意思是、意思是说我自己砸!您、您高兴就好!”
陈志凡“哦”了一声。
邱壑眼睛通红、吩咐下面黑压压的内保:“干愣着干什么,把这会所给我拆、拆啊!”说着,举着一个板凳,当场把门口屏风——那张意大利原装进口的天然水晶屏砸了个粉碎。
对于这种配合态度,陈志凡满意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反正是整个花都国际夜总会的二楼,被砸得稀巴烂!
站在一片废墟中的陈志凡背着手:“好吧,就给你条活路。”
邱壑心里已不是淌血那么简单了,简直是动脉大出血!
浑浑噩噩间,邱壑根本没听、也不可能明白“就给你条活路是什么意思。”
陈志凡想起那位隐遁在幕后遥控一切的杨老大,缓缓道:“有一天,你会懂的。”
……
这时候,一阵儿警车鸣笛!
矮胖警察廖汉带着五六为极其不情愿的分局同事,忐忑地来到——花都废墟国际!
廖汉望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大门,又特意看了看大门口的牌子:“我嘞个乖乖!发生什么了,这、这里怎么成这样了?!难道被恐/怖分子袭击了?不对啊,我们这可是内地!”
旁边的一位警察捏了把汗、捅了捅不着调地廖汉:“我说廖哥,花都国际后面有大佬撑着,没听人说谁敢对这里动手啊!”
一位略上年纪的老警察:“废话,没看到历次扫黄打非的整风行动,都没花都国际什么事儿吗?”
“难道是遇上了道上火拼?”另一位年轻警察:“廖哥,你今天为毛这么反常,出警都出警到花都国际了?!就咱们几个人?等会儿我这要受伤了,算工伤待遇吗?”
“你们……”廖汉掏出手机又翻了眼短信,一拍大腿:“靠!作为人民警察,我豁出去了!走,上二楼!”
……
眼前景象,连无良的开发商强拆都不如这里拆得彻底!
廖汉傻眼了!
出警花都国际?别说是说出去像是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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