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的茶好喝吗?”笑盈盈,脸上印满快表扬我的字样。
夜吟朝耳后一拨发,单手撑脸,就垂着眼往那头一瞟,入眼便是一片灿烂,“不错。”
秦轻吞吞口水,她觉得自己的花痴程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夜吟现在怎么看都是面首馆准备勾人的头牌小倌。
拍拍脸收回自己的心神,把玩着他刚喝过的茶杯说,“我还怕你不喝呢,前两天我一个劲在想该怎么让你听话地喝下去,不能太唐突不能太明显,想得我头发都要掉了。早知道你这么主动我就不那么费劲了,白折磨了两天。”满脸委屈。
“杯子没毒。”
“当然。我哪敢在上头抹毒。”她疯了啊这么明显的设计难道他身为一个楼主会看不出来?!
“水中也无毒。”
“嗯……也可以这样认为。”
“什么花。”
秦轻不甘心地咬咬下唇轻啐道:“啧,这么快就猜到了。”随后又仰起头满脸不情愿地闷声回答,“绣球花。”
夜吟不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茎叶有毒。容易引起腹痛、呼吸急迫、呕吐、疝痛等症状。”秦轻站起身踱至夜吟身后抬手搭上那人的肩,凑近到耳边说道:“我可是牺牲了自己好几次才实验成功的哦。”不禁回想到那几日的惨样语调尽是哀怨。
“那熏香也是?”
泄气般地把下巴压到人家肩上,“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猜到,留点炫耀的本钱给我行不行。”又走回来坐好,“是啦是啦,安神的而已,重要是让你放轻松,这两样其实伤害都不大,我哪有本事伤你性命,让你短时间内手无缚鸡之力就行了。”
两者加在一起也没多大的杀伤力,只是让夜吟全身发软手脚不听使唤无法运功罢了。
“怎么想到的?”那人问。
走到面前坐下。“哈哈哈,自然是多亏一月…不,是本小姐当年留下的那本花茶书咯!”鼻子好长啊!都要戳破房顶了。
“我记得那本书在白楚手里。”入眼尽是那人得意的神情。“白楚有出手?”
“喂喂喂你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家,人家还我的时候我还没中五日散呢,说来都怪你,前几天老老实实把解药给我不就好了嘛。”
说到这里秦轻突然露出了女sè_láng的眼神,色眯眯地搓搓手,“小弟弟不要怕,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原以为夜吟没准会难得一见露出怒气,谁知那人听后竟勾起嘴角笑得甚魅,几缕发丝落下遮得微扬的眼角无限柔情,舌尖更是伸出双唇轻轻一舔,因为中毒气息有些不稳,在静默的空气中听着颇为撩人,话语更是软得寻不到一丝平日暗藏的邪气,“那么,今夜还请小月儿好生待我。”
听听听听,把她说得好似膀大腰圆只会精虫上脑的地主,还是那种不懂得节制又没技巧只会折腾人的早泄男。
不过既然美人邀请她怎么好不成人之美呢。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外衣,隔着中衣到处摸着,还不忘抬头看看那人的表情,结果只瞧见那人的眼神貌似在说别客气更往里一些。
受到莫名鼓舞的秦轻自然摸得更加起劲。手从胸口下滑到腰际,从左摸到右,又从右摸回左,怎么还没有?秦轻皱着眉头往下面探去。
滑着滑着那手突然一抖,整个人也僵直不动。脸色更是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她手下有个块状物,长在这个部位的莫非是那东西?掌下的东西软软的,试探性地轻捏两下,怎么似的,见上头的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反应又疑惑地捏了两下。
“小月儿的轻薄技术真不怎么样。”
指尖一颤,不是吧,她刚才捏的真是小夜吟?!完了完了这笔账等一下要算不清了。秦轻陪着笑脸收回手,使劲往自己衣服上搓了几下,满脸殷勤:“不小心不小心的。您别介意。我就不小心碰到,完全没有伤到它,您以后还可以尽情使用。”
也许是秦轻的笑脸太过殷勤,也许是她的话语太过无脑,遏制不住的笑声从夜吟的嘴里溢出来,漾及满脸,瞧得对方又是一片痴。“小月儿真是我的宝贝。”
“你再不快点交出东西宝贝马上就要变碎渣了。”悻悻地收回手,看他笑得如此开心秦轻有些郁闷,夜吟到底也是只是把她当做取乐的工具罢了,完全不在意她的五日散发作了没,即便她现在腹部阵阵发痛他也完全没有发觉。
“腰带左侧。”他说。
秦轻瞟了对方一眼迟疑地伸手探入,果然摸到一个瓶子,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掏出来放到眼前,普通的白玉瓶,上头却有一道已经发暗的血红,就是它了。
重重地呼出一道气,整个人顿时放松下来,伏在桌上手臂大开,“这么辛苦我为什么吖,真是的。”
“自是为了我。”手中的东西还没握热就被人抽走。
“你这是不请自来。”秦轻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本小姐想来就来你自是管不着。”林远儿小心翼翼地摸着瓶身,如今解药入手夜吟又动弹不得,大仇得报也只是时间问题,语气不禁得意起来,大小姐的脾气也回来了大半。
“没想到堂堂残月楼楼主也会有任我宰割的一天。”抓着夜吟的头发将他头扭向自己,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秦轻看着她扬起手,刚想说不准打脸就听到五指扇肉的响声,夜吟整张脸被拍到了一边。
“你居然打脸!你有没有职业道德啊!打哪里都不能打脸啊!”秦轻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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