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小姐伺候完啦?”秦轻打着哈欠坐起身,双手拉过被子,一脸有话快说老娘困得要死的表情。
“怎么粗鲁得和乡村匹夫似的。”夜吟显然没把重点放在她的话上。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么打哈欠,鼻孔出气不是更恐怖。”
夜吟眼睑一低微微勾起嘴角,片刻后摇摇脑袋,“这可不像是我教出来的女人,牙齿上的菜叶舔舔干净。”
“胡说。我今晚吃的全是肉。”她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好不好。还有谁是他教的了,人家可是各种正经八百义务教育下的产物。
“是嘛,我来闻闻。”话语刚落还没等秦轻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这人已经从那端移动到自己眼前。
秦轻吓得整人往后一缩,跌落在那床梅红色的锦被上,胡乱地拨开散落在自己眼前的发丝,“你不要每次都来这一招好不好!超吓人!”
“如果小月儿一天到晚眼里都是我就不会被吓到了。”
这人去了一趟妓院后变态指数涨没涨她不知道,但她敢肯定sè_qíng指数一定上升了不少。
莫非全都是颜言小姐调教出来的!?
“你还是真是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天生的牛郎。
“小月儿以前可是最喜欢听我讲这种话了呢。”语带受伤,可是表情完全看不出。
拜托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爱听,秦轻就这样顺势撑在床上,斜着头看他,“老实交代这句话我是第几个听到的。”
夜吟微微眯起眼睛,手搭着床沿坐下,“小月儿好大的口气啊。”
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肤,微扬的下巴牵扯出的优美颈项,最诱人的莫过于微挑的眼角中她那帝王般慵懒又高傲的眼神,每次稍稍刺激一下就会给与各种值得玩味的反应,看来他得多准备几口青花大瓷缸了。
见那人幽蓝闪烁,秦轻立马收了表情正襟危坐,眨眨眼睛,用力洗净刚才不听自己指挥莫名其妙就上场的颜情神色。
“小月儿你说你自己到底像是只猫呢还是像条狗。”勾起对面那人肩上的一缕发丝把玩着,有意无意地问道。
“回楼主,我情愿做头猪。”此人表情严肃。
吃好睡好!好吃好睡!虽然最后注定要被宰了卖割了吃,但至少生前都在享福。何况是狗是猫是猪都要一死,那何不放开享乐。况且猪死后还能留着全身都是宝的美名。
手指一顿,他倒也不是不明白这人为何说想当猪,仔细一瞧,这新来的一月也的确有当猪的本事,只可惜藏着刺的猪可不是一头好家猪。
“那小月儿可就是披着猪皮的狐狸。”
说我是狐狸?你才是吧,千年狐狸!论修行道深我绝对连你的脚后跟都看不到。
“楼主过奖了,我长得哪有那么好看。”做人要谦虚。做狐狸也要懂得假正经。
“的确一般。”不带迟疑。
秦轻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腰一软,刚才笔挺的坐姿顿时散了形,尴尬地拍拍自己的衣服又重新跪坐好。
夜吟低低地笑出声,眼底波光流转,双肩逐渐抖动得更加激烈,原本捏着发丝的手捏上秦轻的脸蛋,凑近注视着她眼中那抹毫无掩饰的哀怨,着实好好欣赏一番后,压低她的脑袋,吻上眼前人紧皱的眉头。
秦轻揉揉自己脑门心那处滚烫的地方,“你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吧。”
“何解?”
“万年发情。”
结果夜吟捏着她脸蛋的手力度不断加大。痛痛痛!好痛!恶魔啊!
“要我发情小月儿也得有这命才行啊。”松开手,起身走回桌边。背对着她,轻敲了几下桌面,“这五日散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哦。”
秦轻只觉得自己突然一震耳鸣,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了!她貌似听到了那熟悉的三个字。
随即立即跳下床几步追上去一把将他扯向自己,“你知道!?”
那人一如既往地淡定,“小月儿怎么会以为我不知道。”
“可是…但是…你怎么…你如果知道…”秦轻左右摇晃着脑袋,想想也是,这林远儿怎么可能在夜吟的眼皮底下跑来跑去乱动手脚,但他为什么不制止也不出现,害她被逼灌下什么五日散,莫非他那几天都在看好戏?!
“解药拿来。”手掌一摊。
“五日散?”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这是做什么…她又不是在训狗。秦轻莫名地看了一眼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
“废话难道还是六日散。”凶巴巴的口气在接收到那人淡淡的一撇后立刻将头转向一边。慢着,不是五日散也行啊,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再度转回来,“如果楼主能恩赐浣沙的解药一月更是感激不尽。”
“只要你完成那林远儿交代下来的任务自然能得到解药。”低头看了一眼另一只拉着自己袖口的手,说得不温不火。
“你是说……?”
“不用客气,尽管来拿。”俯身凑到耳边,“我家小月儿怎么可能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说完伸回手,随即袖口一振,朝门口走去。
秦轻看了一眼自己被甩开的右手,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愤愤地朝空荡荡的门口一瞪,“狐狸狐狸!兔狐狸!臭狐狸!死狐狸!混蛋!见死不救没人性啊~~~~!!”
百米开外的一缕脚步一顿,“楼主,一月姑娘又开始了。”
前头那人脚尖一点,再回神又是一个百米开外,“改日让砚沉给我说说这回又多了什么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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