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秦轻忍不住提高两个调,但随后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朝四周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她才放下手又压低声重复了一遍,“在他身上!?”
电视里不是常演武林人士都把瓶瓶罐罐放在自己屋内的架子上么,狗血一点的剧情女主都会拿错解药莫名其妙偷了春药回去,最后需要男主英勇就义为国捐躯,省略中间脑残的情感纠葛之后迎来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大团圆结局。其实不是这样的吗?其实他们都是带着一堆药走来走去的吗?!
“他亲自给我看过还会有假。”
“什么叫做亲自给你看过?”秦轻脑补的画面是夜吟像暴露狂一样在林远儿面前啪的把衣服一扒,一副君子坦荡荡,小人露jj的样子。
这句话似乎又气到了林大小姐,她愤愤地说,“那日他逼我服下毒药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告知我这就是解药,他竟然还用我爹的血在上头划了一道红线以作我今后方便偷取的标识。”
呃…这的确像是夜吟那种变态会做的事,他就喜欢气死人不偿命,在你伤口上狂撒盐,让你气到吐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他这是故意逼你去偷解药?”
“要回解药方法有二。其一是拿绯渊匕首做交换,其二是为期一年的赌约,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全要能将解药弄到手他将永不再打绯渊的主意,也不会二度对我下手。”
“你确定他言而有信?”顶着那对溢满笑意的眼眸,实际上却只狡猾的狐狸。
“我们做过约定。”林远儿鄙夷地看了秦轻一眼,“武林人士岂能言而无信。”
“是是是,是是是。”秦轻陪笑道。
武林人士啊,多少觉得对方是言而有信之人后反遭灭口的,这种电视剧里演的还少嘛,就算这边没电视可看听书都应该听过不少了啊。林远儿到底还是个没涉足过江湖的大小姐,思想教育得太好了,估计在林家被灭门之前她都没接触过所谓的江湖吧。自家有道义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去偷解药?”
“我原以为夜吟会将你打入地牢,没想到他竟派人多加照顾,听闻你失忆后也不许任何人在你面前提起林家,看来夜吟将你看得极重,事后他也多次与你碰面,你比我有更机会拿到解药。”
看来夜吟将你看得极重。
看来夜吟将你看得极重。
看来夜吟将你看得极重。
看来夜吟将你看得极重。
极重…极重…极重…极重…
秦轻脑子里现在只容得下这句话,而且还是不能自主地循环播放。
可是,等一下,“我怎么偷啊?在他身上啊!难道要我光明正大要吗?你就不怕他一掌拍死我啊!”人犯花痴也是有限度的。她可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不是他侍妾嘛,自然有的是办法。”一脸轻蔑的笑,笑得好似对方是那青楼女子一般。
“我…我…我醒过来后他一次都没碰过我。”这话说得好像她很想和夜吟滚床单似的。“何况我真没本事从他眼皮底下偷东西。”
“我管你有没有本事,本小姐让你去偷你就一定要给我拿到解药!”
这算什么话!和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秦轻忍不住皱起眉头,“办不到的事就是办不到!你逼我也没用。”
“哦~是吗?”林远儿扬起下巴。
秦轻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走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伸出两根手指,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往自己肩上一刺。等到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她已经动不了了,心中白眼一翻,原来这就是点穴,很痛啊亲。
只见林远儿左手一把扣住秦轻的嘴,硬逼她挤出一个扭曲o型,在她惊恐慌张且无奈的注视下右手往她嘴里一拍,秦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扔入了嘴中,她心里明白绝对不能吞下去,虽然无劳无功但她还是试图用舌头将它顶出来,可林远儿抵住她下巴的掌心往上一抬,将她整个头向上一推,喉咙一个习惯性的吞咽就将嘴里的东西带进了腹中。
待林远儿手一松解了穴道,秦轻立马双手摸上自己的脖子带着哭腔焦急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啊?!”
“五日散。”带着得意的笑往窗口走去,回头看着床上的人留下一个英气十足的笑容,“你若五日内不给我找到解药,你就先下去陪我大哥吧!”人已离去,只剩这句话还阴森森地在房内飘荡。
狗血!太狗血了!这么老套的剧情亏你也想得出来!
秦轻呆呆着望着窗口,片刻过后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下来滴在手背上,她没有发出一声呜咽,只有眼泪夺眶而出,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委屈。
身子一软,秦轻整个人倒在被子上,眼前朦胧一片,双手交叠遮住眼睛,两片唇不停地动着,似乎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那是四个字——红颜薄命。
如果你以为秦轻就这样准备哭哭啼啼一个晚上那你也太小看她了。她既然打定主意要在这边继续用一月的身子生活下去就不会这么轻易被一颗五日散给吓得六魂无主。虽然实际上她是已经丢了三魂了,可至少还有一半在不是,至少还有五天不是,有的是时间想对策找办法,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去接近夜吟!就算晚上想搞色诱可他那个窝却是在湖中心飘着呢!你让秦轻一个旱鸭子怎么过去!
“唔~”秦轻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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