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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漂浮在空气里,使整个地面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静谧了起来,阳台上摆放着几株紫罗兰,也许是因为受英国人的影响,他喜欢这种极富有浪漫色彩的花。
寒站在宿舍门前,冰冷而俊秀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表现,显得与这美好的景色格格不入。
但是却恰恰相反,窗前的紫罗兰正好是他亲手种植的,对此,他的舍友陆茫经常抱怨说这花老是把太阳光都遮住了我都看不清妹子的脸了。
春风迎着阳光送出让人清爽的绿,这里很安静,只能偶尔听到鸟雀鸣叫的声音,安静的没有一丝色彩,安静的可怕,像是纳粹的集中营。
事实上,寒从来都没有把这里当成过自己的领地,也从来没有限制过任何人进来居住,但这里从来都是这样冷清,从来都只是他和陆茫同住。
他们俩就像是在暴风雨里蜷缩在一起的兄弟,至少,寒是这么认为的,当然,如果陆茫知道他是这样想的话,估计第二天就会搬出去,他妈的,你把这话说出去,我还怎么嫁人!呸!还有哪个妹子会看上我,我可不想被人家挂上具有特殊爱好的家伙。
要不是我看你常年不在宿舍,我正好霸占你好软的床,谁会和你这种二愣子住一起。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房子和整座学院显得格格不入,这座宿舍建于十几年前,那时这里正在施工,算是一个搭棚,原本的围墙屋顶在下雨天都开始渗水了。
这几年刚刚翻新过,整栋楼看起来像极了搬砖工人的临时住屋。
楼高三层,由绿色的塑料板包围起来,共约二十多个房间,与学院内部的学生自主建设的楼房不同,每个房间通常单一的只有白墙和硬板床,有的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
以前这里还有一些人住,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就都走光了,也许,是受不了寒那一直保持着的“你已经死了!”的眼神,陆茫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寒轻车熟路地扭动了门栓,推开门,随着一声“吱呀!”的声音的响动。
一丝强烈的阳光照射进了阴暗的屋子里,寒的影子被印射在地上。
如果在这个时候他关上门,整个屋子将会连同他的影子一起陷入黑暗,除了傍晚艳红的夕阳光能照射到这里面之外,其余的时间从来都是这样冷清。
房间里简直是一览无遗,只有洁白无暇的墙,那墙上没有一丝痕迹,甚至可以泛出点点白光,可惜却无法给这里带来一丝一毫的光明。
除了一块白墙之外,还有一张双人床,以前是有两张单人床的,后来在陆茫艰难的劝说下,寒无奈的妥协了。
毕竟当时已经凌晨多了,而且陆茫的借口居然是什么加强舍友之间的友谊关系。
最关键的是,寒一直在内心认为,陆茫每天晚上都会发出的呼噜声绝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把他撵出去,寒一直很少回来,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基于这个。
好在陆茫和印象中的舍友不一样,至少他没有脚臭,否则即便是寒这样文质彬彬切具有极高的容忍度的人也会把他从床上甩出去。
他马上就要走了,房间里没有看到许明灿和陆茫的身影,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估计现在已经在食堂大喊着来份四人份的饭菜了,对于这一点,寒从来都不会吝啬他的一个神秘的笑容。
桌子上被阳光照射发出反光印在墙壁上,这使得乌黑的房间里多了一个明晃晃的圆盘,那正是反射的光。
这光似乎带着一种要切割了这片黑暗的感觉,光的来源,那是冷钢三美和伯莱塔92f和一支f1x3。
这些东西他从许明灿和陆茫的手接过,还没有来得及去处理。
伯莱塔明显经过重组,想来,是陆茫闲来无事擦了擦枪,这就正和寒的意思了,免得自己亲自动手。
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若是以前的话,他带走的,一定是私人订制的武器装备,一把短而精密的折刀,一柄高精度的手枪,再来上挂满一个腰带的弹夹,当然了,这只不过是个人喜好,就算他要求,别人也不会给他配,毕竟这玩意带起来有点重,行动起来不方便。
甚至他会有一件特制的风衣,里面可以隐藏一门加特林机关枪和一座火炮而完全不在表面留下任何痕迹,就算抚摸上去里面还夹着一层伪造人皮,关键时刻还可以当做防弹衣来用,用mp5要打半截弹夹才能打穿,正是不可为不坚固,简直是武装到牙齿。
曾经有人给他提建议说打造一副全息型头盔或者给脑子里面包层钢化膜,寒只是笑笑说这种东西实在不需要,从来没有子弹能打进我的身体范围一米处。
在别人看来那是一种装比,但是寒所想的却是如果要是伤到了我英明神武的大脑怎么办,而且要动手术的话,医疗部那群疯子的仓库里从来都不开放麻药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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