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君黎渊便是护定柳淑了,也是执意要她云凤紫付出代价了。
究竟要有何等的森冷无情,才会让一个人如此歪曲良心的一次次的要强行致她于死地!不得不说,这翩跹自若的君黎渊,无疑是披着一层羊皮的狼,薄情寡义,森冷无情。
“太子殿下执意要护太子侧妃,凤紫自是无话可说。且太子殿下所谓的人证,皆为东宫侍奴,就论这点,这些所谓的人证,自会帮着东宫来害我瑞王府,是以这些人证的片面之词,自然,也不可信。”待得沉默片刻,凤紫强行按捺心神,低沉沉的回了话。
却是这话的尾音还未全数落下,君黎渊便继续道:“你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但即便你不服,也改变不得什么。所有人证皆指证是你杀了太子妃,就论这点,你也满身嫌疑,罪责难逃。”说完,目光便朝那些扶着柳淑停顿原地的侍奴望去,低沉道:“还不将柳侧妃扶走?”
侍奴们目光一颤,当即而应,奈何足下仍未来得及动作,一道懒散自若的嗓音蓦地响起,“今日我家凤儿的冤屈未洗脱,是以在场之人谁若是走了,谁便是公然与我君若轩作对。”
平缓温润的嗓音,卷着几分漫不经心之意,奈何这脱口的话语内容略是硬实,一时之间,倒威得在场侍奴再度稳住了身形。
君黎渊眼角一挑,目光朝君若轩落来。
君若轩笑笑,慢腾腾的继续道:“皇兄也是知晓,臣弟这人极是护短,在今夜之事不曾水落石出之前,臣弟自是不会让在场之人溜走一个呢。毕竟,此番受委屈的可是我君若轩的女人,更为我瑞王府侧妃,倘若今儿当真有谁污蔑了我家凤儿,我君若轩,自会让那些蛇蝎阴狠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说着,懒散悠然的目光随意朝那几名侍奴扫了一圈,随即便垂头下来,柔腻温润的朝凤紫道:“有本王在,凤儿莫要害怕。你且与本王说说,你还有何证据证明你并非是杀太子妃的凶手?你且好生想想,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倘若最后的事实证明你并非是杀害太子妃的凶手,那么这些在场作伪证之人,本王定差人将他们一刀刀的剥却皮肉,再给他们畏还魂丹,让他们好生的吊着性命,好生以没皮的怪物身形痛着,活着,求死不得。”
冗长的一席话,话语内容本是阴森冷血,但却偏偏被他以一种春花朗月般的温柔语气言道而出,这番柔腻之感,倒是与在场剑拔弩张的紧蹙气氛对比鲜明。
“多谢夫君。”
凤紫按捺心神,微微而笑,随即便瞳孔微缩,沉默片刻,继续道:“今夜之事,虽太子妃与太子侧妃的侍奴皆为人证,但除却他们之外,仍还有其余人证。”
嗓音一落,凤紫微微抬眸,深沉淡漠的目光径直迎上了君黎渊的眼。
灯火摇曳之下,他那双眼稍稍也跟着映出了几许晃动,满目深邃,仿佛在无声劝慰于她,又似在叹息连连。
仅是片刻,他便缓缓的垂头下来,任由浓密的睫羽掩盖住了他满目的起伏,“你说还有其余人证,那人证,此际何处?”
凤紫低沉道:“人证何处,我自是不知,但若殿下与我夫君皆差人去寻,想来自会寻到。”
“你连人证何处都不知,要让本殿如何差人去寻?难不成,满宫之人,都可能是你所谓的人证?”不待凤紫尾音落下,君黎渊便出了声,说着,嗓音稍稍一挑,继续道:“犯了错便该承认,兴许日后可轻判。你此际执迷不悟的挣扎,凭空捏造一个人证出来,也不过是在无济于事的浪费时辰罢了。”
“殿下连差人去寻证人都不愿意去做,凭殿下这等烦躁心性,想来自是不愿给凤紫一个真正的公道。既是如此,便劳烦殿下在此等候便是,我让我家夫君差人去寻。毕竟,凤紫所言皆是真实,不曾有半许虚言,殿下口中所谓的凭空捏造人证,这等罪责,凤紫可承受不起,且殿下许是不知,今日凤紫在湖内被御林军押着朝岸边行来之际,太子侧妃有意对凤紫杀人灭口,御林军虽拉着凤紫躲开了太子侧妃掌风,但一到银色之物,却穿透了太子妃掌心,令太子妃掌心发黑,从而,蔓延至整个手臂。就论这点,那证人便绝非凤紫凭空捏造,若是不然,太子侧妃的手,又是何人所伤?”
君黎渊眉头一皱,面色复杂起伏,似在仔细思量凤紫这话,并未多言。
却是这话一出,柳淑便再度开始痛呼,又或许手掌与手臂着实极痛极痛,她强忍之下,已是双颊憋得通红,突兀刺眼。
君黎渊应声回神,目光下意识朝柳淑落去。
君若轩则勾唇轻笑,慢腾腾的道:“太子侧妃倒是疼得厉害,倒是活受罪呢。只是这可怎么办呢,太子侧妃也有杀害太子妃的嫌疑呢,是以即便疼痛入骨,也是不可离去呢。”说着,嗓音一挑,“来人,没瞧见太子侧妃痛得厉害么,还不快去太医院请御医过来。”
说着,眼见君黎渊转眸朝他望来,正要言话,君若轩薄唇一启,笑盈盈的又道:“太子皇兄虽怜香惜玉,但此际着实该忍着点呢。毕竟,倘若太子侧妃当真如我家凤儿所说是杀害太子妃凶手,如此,太子皇兄的枕边人可是满手沾血之人呢,倘若她稍稍有个想不通了,说不准也还要对太子皇兄不利呢。如今,太子皇兄仅需如我家凤儿所说,在此等候便是,我家凤儿口中所谓的证人,臣弟这边差人去寻。”
冗长的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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