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狱城因为灵气浓郁,先天武者极多,前来“银钩赌坊”碰碰运气的赌徒很多。info这些人赌红了眼,可以十来天不合眼。
赌徒不走,赌场肯定不能往外赶。于是,钱通海把赌场的仆役分成两班,干一天,歇一天。
整整一昼夜的休息时间,对郝仁来说就太宽松了。白天的时候,他到玉器店里买了些玉。晚上再进入天狱森林,将玉化成玉屑馈赠给麒麟家族,算是完成了他对麒麟老祖的一个承诺。
灵兽果然最喜欢吃玉屑,麒麟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欣喜成分。郝仁也不和它们多说,直接过了法阵,来到海岛。
和老婆孩子一别多日,郝仁早就日思夜想了,趁着现在还在天狱城,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一倾思念之情。当天,他就在别墅里睡下了。
郝仁算准了时间,在第二天上班之前赶到“银钩赌坊”。此时,老米已经在门前等着了,然后和他一起换了制服,开始一天的工作。
三更时分,郝仁正在赌坊里巡视,忽然老米来到他的身边,小声对他说道:“小霍,你来了这几天,还没有见过坊主吧?现在坊主来了,我指给你看看。免得以后坊主要你做什么事,你根本不认识!”
“我会不认识秦书润?”郝仁不好说破,只好强忍着笑,顺着老米的手指方向,看到秦书润陪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走了起来。
老米一边指,一边给郝仁解释:“那个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就是我们的坊主。你看他皮肤白嫩,其实年龄都快一百岁了。坊主平时都在赌坊的最高层修炼,一般来说,每隔几天才来视察一次赌档。”
郝仁又问:“坊主身边的年轻人是谁?长得好英俊,是他的儿子吗?如果让他穿上女装,那就更象个女孩子!”
老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来捂郝仁的嘴:“小霍,你这姓真准,生来就是惹祸的!”
郝仁奇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老米说道:“你看坊主对那年轻人恭恭敬敬,那象是老子对儿子的态度吗?”
“那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郝仁问道。
老米将郝仁拉到墙角,低声说道:“别瞎说,那人看着年轻,其实也不会小于五十。不过是长得俊,修为又高,才显得年轻人呢。我告诉你,以后遇到这个人,可一定要躲得远一点,最好不要看他。如果让他觉得你在盯着他,那你的祸事就来了!”
郝仁说道:“我是问你,这年轻人与坊主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说话驴头不对马嘴?”
老米问道:“这人叫曾基,是个兔儿爷,是坊主的岳父端木正的****老米所说的端木老祖就是端木正,因为端木正年龄太大,修为又高,而且还是秦书润的岳父,所以大家以“老祖”尊之,和麒麟老祖是一个意思。
郝仁心中一动。怪不得这个年轻人的眉宇间有一股阴郁之气,这说明他心胸狭隘,如果谁要是多看了他几眼,他就会以为别人议论他了,必然报复。
而且,郝仁已经看出,这曾基的修为也不浅,大约是炼虚境巅峰的境界。五十岁就有这样的修为,那绝对是武者中的佼佼者。可以说,除了郝仁之外,还没有人有这样的修炼速度。
老米又说:“曾基深受老祖宠爱,就连坊主都要让他三分。你刚才的话要是让他听到,一拳轰死你都算是便宜你了!”
郝仁又问:“曾基是哪里人,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他?”
老米说道:“我听人说,曾基是大儒空间的人。老祖正处在渡劫境,有时候需要闭关修炼,有什么事就让曾基代劳!”
郝仁的心中又是一动:“看来,进入大儒空间的希望,就在曾基的身上!”
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郝仁的神识就跟上曾基,直到他进了楼上的贵宾室,然后上睡觉。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郝仁对老米说道:“米哥,我上个茅房!可能是白天吃坏了肚子!”
老米点了点头,说道:“没事的,你去吧!解完了,可以去对面的郎中那里开一副药。我们这里人多,少你一个不碍事的!”
郝仁立即捂着小肚子往后院跑。后院阒无一人,他立即停了下来,瞅准曾基休息的贵宾室,身子一纵,就跳了上去。
郝仁放出神识,看到曾基还在房间里沉睡,而房门是从里面插上了的。他就将右手食指的烦恼丝放出,从门缝里钻了进去,轻轻地拔开门栓,然后他走进房间,又把门插上。
“谁!”郝仁刚刚把门插上,曾基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即从床上坐起。
“不错嘛,果然不愧炼虚境巅峰的修为,就这警觉程度,比秦书润都高一些!”郝仁脱口赞道。
“少废话,你是什么人?”曾基手一晃,手中亮出个火折子,就要点亮蜡烛。
郝仁手一挥,一道微风拂过,又将曾基的火折子吹灭。
“找死!”曾基尖叫一声,将火折子一丢,就一掌向郝仁扑来。掌风凛冽,如刀似斧。
郝仁冷哼一声,也是一掌挥出,无声无息地迎上曾基的手掌。
“锵”的一声,如刀剑交击。郝仁身子一晃,而曾基却重重地撞向后墙。
“你到底是谁?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深更半夜来找我的麻烦!”曾基的声音里带着幽怨,尤其那句“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让郝仁想起前两年的网上流传的视频。一个人在公交车上嗑瓜子,别人劝阻无效,就打了他一巴掌,结果这家伙象个怨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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