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一个“能”字出口,那个叫嫣然的女孩立即催他:“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给我爷爷治!”
郝仁笑了笑:“别急,我先跟祁老爷子商议商议!”
然后,郝仁走过去,把祁老神医拉到外面说道:“老爷子,这可是你推荐。info其实具体怎么治,我一点法子也没有,每一步都需要你的指点!”
祁老神医笑道:“臭小子,我听你回答得那么干脆,还以为你已经有法子了呢,我正想把你的法子拿来琢磨琢磨呢!”
郝仁苦笑道:“我是故意说的,让老首长高兴高兴,最后还得你来拿大主意!”
经郝仁这么一捧,祁老神医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大主意我来拿。嗳,你小子是不是想偷学我的医术,那你还不如拜我为师嘞!”
郝仁正好顺竿爬:“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说着,他就要下跪,却被祁老神医一把拉住:“算了,在这里就别拜了。让人家看到,还以为你是现学现卖呢!”
郝仁其实也觉得在这里跪不合适,听祁老这么一说,他再一次来个顺竿爬:“好吧,那我等没人的时候再来给你磕头!”
祁老开始谈论病情:“首长的病是中了一种邪祟之物。一般来说,邪祟之物分两种,一种是天生,一种是人为。天生的邪祟都是由死尸、污秽、阴气等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生成;人为的邪祟则是巫蛊、法师通过各种法门炼制而成。首长的这种病就是人为的邪祟进入体内造成的。但是,首长是无神论者,我说这些他是不会信的。”
郝仁知道,有些老中医为人治病,总喜欢向病人把病情讲得透彻,但是有些病人恰恰是忌讳这一点的。他笑道:“既然首长不喜欢,那我们就不说,直接告诉他应该怎么治,让他只管配合我们治疗就行了!”
郝仁这么一说,祁老倒是看开了。他是医生,跟一个外向讲内行才能听懂的道理,不是白费劲吗!他笑道:“那我们进去吧,我直接说出来,你只管点头就行!”
郝仁微微一笑:“老爷子是明白人!”
于是,两人回到老首长的房间。祁老说道:“首长,我跟小郝研究了一下,你的病必须在发作最严重的时候治疗最得力。但是,今天已经不可能再发作了,所以,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你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离你越近越好。等你明天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直接叫我们来就行。”
既然是两个医生研究的结果,老首长只有听从和配合。他让人在隔壁给郝仁和祁老开了一间房,今天晚上他们就住在那里。
房间安排好了,老首长又让人做了一桌素席,招待丰印堂和郝仁他们。席间,郝仁表现得不亢不卑,让老首长和他的两个儿子十分惊异。
饭后,郝仁和祁老回到房间里休息。郝仁给祁老倒了一杯茶,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口称“师父!”
祁老十分高兴,连忙把郝仁拉了起来,说道:“我此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你是第二个!”
郝仁问道:“我那个大师兄现在哪里!”
郝仁不问还好,他一问倒是引得祁老一阵唏嘘:“那小子叫龙溟,跟我学医十多年,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是有一次他单独外出行医,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这么多年来,我走南闯北地到处找他,也通过各方的朋友明察暗访,就是没有他的音信。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四十多岁了!”听祁老的口气,似乎龙溟已经死了。
郝仁连忙安慰祁老:“师父,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朋友也不少,有机会我托他们给你找找。我这个大师兄很有可能进哪个温柔乡,不想出来了!”
郝仁天生带着一丝猥琐相,说话又有点痞,祁老经他一说,禁不住地又有了希望:“你小子嘴里没有好话,要是让你大师兄知道你这样编排他,非打你屁股开花不可!”
郝仁一看老头高兴了,任务也就完成,立即转换话题:“师父,我这头也磕了,你这茶也喝了,你得传授我一点本事!别到时候人家一问我师父是谁,我是说是你,丢你老的脸!”
祁老笑道:“你小子这么好学,那我就教你一点!一般的中医你都学过,这些我都不用再费口舌了。我就教你一点别人都不会的驱邪术教给你!”
据祁老所说,地球从诞生到今天,经常性的阴阳不调,阴气盛时,则产生邪祟,阳气盛时则杀灭邪祟。所以,世间虽有邪祟,却并不多,而且也不敢暴露于阳光之下。
一般来说,邪祟会隐藏在一些阴气极重的地方,例如地下、山洞、深水区。正常人到了这种地方,如果身上的阳气足够,则不会为邪祟所侵,但是如果身上有伤或者阳气不足,则邪祟会趁机侵入身体。
比如丰印堂就是因为在抗洪救灾时中了邪祟。那时候,洪水肆虐,将潜藏于深水区的邪祟冲到浅水区,并随波逐流。正赶上丰印堂指挥军民抗洪,劳累了几十天,阳气必然不足,被邪祟乘虚而入。
上面讲的都是天生的邪祟。下面再讲人为的邪祟。
随着人类的进步,有些巫师会寻找和炼制邪祟。他们到一些阴气极重的地方寻找那些天生的邪祟,并炼制为己所用。或者将那里的阴气收集起来,再加入一些原料,也可以炼制邪祟。
这些巫师一般都将邪祟附在刀或子弹上,这样,哪怕对方没有被杀死,刀或子弹上的邪祟也会侵入他的身体,并在日后的一段时间摧残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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