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吧!”
分不清是第几场狂风暴雨之后,寒烟伏在郝仁。info她感觉郝仁的魔爪又要向珠穆朗玛峰上攀登,急忙把他的手移开。
“又叫我相公!我岂能饶你,一定得再来一次!”郝仁附在寒烟的耳边吓唬她。因为昨晚输得太惨,郝仁以至于郝仁觉得相公这个词有贬义。
“好,好,我改口还不行吗!好人哥,你就饶我这一回!”寒烟娇滴滴地求饶,“天都亮了,小萱已经在外面练瑜伽了,我要跟她一起练,你要不要来参加!”
“你们练瑜伽,我得去看看!”窗外晨曦已露,郝仁也没了睡意。
在郝仁看来,宣萱不只是练瑜伽,还是练技击,虽然很慢,但是对于“天魔舞”很有促进。更要郝仁命的是,宣萱每一次的动作展示,恰到好处地体现出自己火辣的身材。
客厅里,不光是宣萱,就连夏子也在,两人不光是交流瑜伽动作,还把各自的武功中最精妙的地方拿出来互相参详。
郝仁觉得,忍术中的一些招式和“天魔舞”互相印证,取长补短,绝对能让二人的战斗力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也学,我也学!”寒烟换了一身瑜伽服就跑了出来。
客厅里莺莺燕燕的,让郝仁看了心中难免上火。可是大早晨的还是少想这些事为好。他自己一个人来到院里,对着晨曦练了一趟太极拳。
吃完早饭,郝仁就直接去了金碧辉煌找霍寒山,去为那个省委领导看病。
金碧辉煌的生意真好啊!大早晨的门前都停了这么多车。郝仁简直找不到停车的地方,只好把他的奥迪q7远远地停在最外围。
郝仁进了霍寒山的股东私间时,霍寒山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兄弟,来这么早!”霍寒山没想到郝仁能来这么早。郝仁怎么也要处理点私人事务,最起码他还是个院长呢。医院里的细务多如牛毛,他能推开,可不容易。郝仁能这么早就来,就说明他心里有自己这个朋友,也说明他是把寒烟放在心上的。想到这一层,霍寒山就对妹妹将来的幸福放心了。
“你不是比我还早吗?”郝仁笑道。
霍寒山苦笑:“最近一段时间,很多外地的朋友听说龙城的平原区要开发,都想过来投一股。这事我说了又不算,但是人家来了,我总得招待,所以就每天喝啊喝的,你嫂子都生气了!”
郝仁见霍寒山眼圈发青,“印堂”发暗,明显是纵情酒色加熬夜熬的。他说:“来,山哥,我来给你揉揉!”
霍寒山知道郝仁的医术高明,能给他揉揉那是看得起他,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地坐到郝仁的身边。
郝仁将双手大拇指按在霍寒山两边的“太阳”穴上,催动真气将霍寒山头部的经络疏通一遍,然后部道:“感觉怎么样了?”
“四个字,神清气爽!”霍寒山笑着一挑大拇指,“兄弟的医术似乎越来越高明了!”
郝仁笑而不语。他是知道自己的底细,不是医术高明了,而真气越来越充沛了,充沛到可以随便用了。
就象当初给寒烟治病,很简单的一种病,他都要九天才能治愈。之所以要这么久,就是因为真气不足。当然,这其中还有为了与女神多点时间相处。如果是现在,他十分钟就搞定了。
“兄弟,我们可以走了吗?”霍寒山问道。
“可以,我既然来了,那就一切听哥你的安排!”郝仁笑道,“不过,人家是大领导,日理万机。我们有空,人家不一定有空!”
“有空,有空,我已经让他们安排好了!”霍寒山笑道。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剩电梯下了楼,来到外面的停车场。郝仁坐上霍寒山的奔驰s600,直上大马路。
“山哥,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个病人是谁呢?”
霍寒山说道:“他叫丰印堂,是我们江南省的副书记。在九八年的那场洪水中,他作为一个外省一个县的主要领导,带着干部群众奋战在抗洪抢险一线,结果得了很严重的风湿。这些年来看了很多的医生,这病就是治不好,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他今年还不到六十岁,如果这病治好了,他的肯定能够前进一步。如果治不好,那就要进人大或者政协了!”
关于丰印堂,郝仁倒是经常听人说起过,这是一个很能干实事的人。主政一方的时候,他总能让当地经济状况和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都有所改善。
这就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只关注gdp,不管老百姓的生活质量,离任后只留下骂声一片。
象丰印堂这种干部,郝仁一定要帮他一下。治好他的病,他就能多干几年,老百姓就能多得些实惠。
“山哥,你昨天晚上说,这位丰书记跟你家伯父是朋友?”郝仁问道。
“是啊,我父亲和丰书记是大学同学,又曾经一起在京城党校进修过。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好享受,无意进取,现在我省的国企里养老呢!”霍寒山说起自己的父亲,倒是很为他的前程感到惋惜。
“那寒烟的父亲呢?”郝仁去过雨佳山房几次,丈母娘倒是见过几回,但是老丈人却从来没有见过。
“我小叔这个人倒是很上进,但是他一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霍寒山的话里似乎隐瞒着什么。
“他是不是不喜欢寒烟母女,去年寒烟过生日的时候,也不见他回来!”郝仁问道。
“你说错了,我小叔最喜欢的就是寒烟了!”霍寒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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