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郝仁,全身起码有几万斤的力量,一个百十来斤的人,经他全力这么一掷,顿时飞上天空,象大鸟一样,从广场的上空掠过。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普照,却并没有那种火辣辣的劲儿。一个人从空中掠过,立即在人丛中留下阴影,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来了,来了,约翰来了!”立即就有人大声尖叫。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有反应慢的就问周围的人。
“在天上!向上看,你什么眼神?”周围的人就开始嘲讽。
很快,整个广场的人都看到了。一个人伏着身子,从远处直飞而至,方向是广场一角的绞刑架。
此时的郝仁,又躲进了厕所,用意念向那四只已经就位的毒蜂下了刺的命令。
那四只毒蜂早就飞到了四个刽子手的后脑勺,因为没有郝仁的指令,它们都快乐地看着这个新奇的空间。冥冥中,郝仁“刺”的指令传到了它们的大脑,于是它们毫不犹豫地刺出它们的毒刺,完成这一生的使命。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四个刽子手先后倒下,把广场上离得最近的几万人都看呆了。
就在这时,“约翰”已经飞了过来,马上就要降落到绞刑架前。
广场东边、南边、西边同时传来“万能的主啊,赐予我力量吧”的声音,然后,随着一声“击”三千禁卫军发出了他们的信仰之剑。
“约翰”的身子可不是站在那儿不动,等着挨打的。第一只信仰之剑攻过来的时候,刺了个空,从人群的头顶掠过。
第二只信仰之剑打得比较准,正好斩在“约翰”的后半截,将他的两条腿齐膝斩断。
大概是他的飞行到了力竭的时候,离地面的高度越来越低,最后竟然扑进人群里。恰好第三只信仰之剑跟踪而至,从人群中掠过。
“啊!”无数人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然后,就是一地伏尸。
原来这一剑竟然斩入人群,将“约翰”落地点十几米范围的人一网打尽。这数百人被拦腰斩成两段,他们只发出一声“啊”,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遍地的残肢,血流成河。这样的惨状顿时吓得周围的人以更疯狂的声音尖叫,然后他们就向外挤去。外面的人一时无法散开,顿时形成了人挤人的局面。
一场踩踏事故已经不可避免了。无数年老体弱者和妇女、儿童被人踩在脚下,无数只大脚踏在他们的身上,任他们发出最凄厉的哀嚎,却根本没有人能够顾及。因为每个人都无能为力了。
躲在厕所中的郝仁,用他的神识看到这一切,他突然流泪了。因为他是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可是,他有选择吗?
乱子闹得这么大,教主布里斯托在绞刑架下方的狭小角落里也蹲不下去了。他立即跳了出来,大声说道:“我的子民们,你们不要乱。刚才只是一个由逃兵约翰化成的魔鬼,已经被我的禁卫军斩了。这些死了的子民,他们都是与魔鬼同归于尽的。他们是英雄!”
要是放在以前,布里斯托只要一露面,肯定引起一阵轰动,市民们会激动得流出眼泪,有的人甚至会跑到布里斯托的身边,去吻他的鞋子。
但是今天不行了。禁卫军一出手,就斩了这么多无辜的子民,你就是说出花来,也不能消弭人们的恐惧。
平日里,他们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市民的安全。现在逃兵约翰一来,禁卫军就忘了之前的誓言,将民众和魔鬼玉石俱焚。难道市民们的生命就这么就值钱,这事搁谁身上,谁都认为禁卫军犯了罪!
郝仁的神识将布里斯托的表演全部传送到他的大脑。他暗暗地冷笑:“死者是英雄,那你是什么?你这个真正的魔鬼!”
市民们纷纷向外挤,而外面的巡查士兵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还想把市民们再推回去。
如此一来,造成的伤亡就更大了,就连几个巡查都被人们挤倒了,很快就被踩成了肉饼。
郝仁再也不忍心用神识搜索外面的惨剧,他急着离开这里。
“去哪儿呢?”郝仁略一思索,“有了!”
郝仁意念一动,神境通的心法立即产生了效果,就在那一瞬间,他消失在公厕里。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郝仁出现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的顶上有一个大洞,正是昨天晚上郝仁撞进来的那一间。虽然那个洞还没有堵上,但是房间里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了。
昨天晚上,郝仁被布里斯托追得抱头鼠窜,机缘巧合之下,撞进这个房间里,用一个水晶球来挡着布里斯托的攻击,居然能让对方投鼠忌器。郝仁立即就知道,这个水晶球对布里斯托来说很重要。
接下来,郝仁又故意把那个水晶球往地上砸,可是那水晶球却无一丝破损。这就更让郝仁奇怪了,一向很脆的水晶怎么会如此坚韧?郝仁又想到布里斯托的水晶法杖,难道这两件都是他的宝贝?
敌人的宝贝,对郝仁来说,那就是威胁。郝仁必须将它打碎,要不然,万一哪天这个水晶球突然被布里斯托用来攻击自己,那岂不是很悲催!
摧毁它,就是郝仁来这里目的!
郝仁环顾四周,想找到那个水晶球。可是,昨天晚上还放在桌子上的水晶球,怎么不见了呢?难道是被布里斯托拿到别处去了?
郝仁将他的神识向四周发散,不放过每一个散落。他认为,这个水晶球应该还在教主的府邸中,布里斯托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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