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星尊梦幽女神的后裔,我们拥有她绝对力量的传承!”白袍星卜师骄傲地说道。
“果然啊,梦幽星尊,那可是上古时代可以和梵摩与天轨大神比肩的存在!”在提到梦幽星尊的时候人形的语气也变得庄重起来!
那一个乱神时代的奇女子,在沧溟的水覆之劫里,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定星辰,平六海,生生地将沧溟内陆保存下来,她的名望甚至一度盖过了梵摩与天轨大神。而这样一位惊天动地绝代星尊,最后却悄然消失在沧溟的历史中。沧溟史诗最后提到她也已经是万年之前,她最后出现在梵摩与天轨大神大战的潋雨都,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然而关于她的传说却是举不胜举,有人说她一直爱慕着梵摩大神,梵摩大神灭生之后,她心如死,去了梵摩大神的灭生之处,永生陪伴着他;也有人说她为了替梵摩大神赎噬星之罪,自囚于罗浮天星天牢……
“我在万年前曾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只是梵摩身边的星卜师。”水镜里的人形喃喃说道。
“你见过梦幽星尊?!”白袍的星卜师惊讶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和梦幽星尊同一个时代的存在。
“她曾经有一个预言,你不会不知道吧!”人形不管白袍星卜师的惊异,只是说道。
“那个预言!”白袍的星卜师惊讶更剧。
“到了要应验的时候了!”人形接过星卜师的话,继续说道:“二十年后的今天!”
“不,不会的……”在听到人形的话之后,白袍的卜师突然疯狂地大喊。
“你难道在怀疑梦幽星尊的预言?”人形的语气满是挪揄。
听到这样的话,刚刚还情绪激动的白袍卜师突然平静下来,那一双褐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良久她才轻叹一声:“是啊,那可是梦幽星尊的预言!”
而水镜里的人形冷笑一声,接着他张开手臂在黑暗的大殿里那么虚空地一划,就只见整个大殿如同一张星图,无数的星辰若有若现。
“你看,这就是宿命!”人形指着浩瀚的星海,声音飘渺。白袍的卜师抬头看向人形所指之处,那里一颗星辰硕大如斗,起初光彩黯淡,可只是一瞬,它所爆发出来的光芒就照亮了整片星海!
“命星!”白袍的卜师惊呼,然后她似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转向人形:“难道……”
人形却是似笑非笑地朝她点了点头,然后他周边的光芒就黯淡下来,而人形也在刹那间崩碎,那些散落的水珠就像下雨一般淋到白袍卜师的身上,而白袍的卜师却是丝毫不觉,只是兀自喃喃:“都是宿命啊!”
烟季的大雾分外的浓,行驶在来生海上的月舟穿梭于浓雾之中,却是丝毫没有被大雾阻拦住视线,有条不紊地前进着。
而月舟里若有若无的对话声透过浓雾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封天,你说这沧溟大陆为何是日东升而西坠,月起于西而落于东呢?”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雍荣的紫色洗月长袍,手中正拿着沧溟的典史在看,可只看了个开头就忍不住问一旁的封天。
“殿下,沧溟自诞生之时就是如此,沿袭了幽溟的日月法则!”封天看着年轻的月神解释说。
他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在心里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位当代月神竟然一反往届月神的沉着冷静,完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路上问这问那,弄得他哭笑不得。
而他与当代月神如今却是要去往来生海的尽头,也就是沧溟之东,日升之地,月落之处。这是在月祭之时随当代月神选定一起出现的诏令,当时所有人都不解,可是现在封天却是懂了,眼前的这位当代月神其实还担不起月神的责任,去月落之处只怕是另有隐情。
然而具体是要去那里做什么,封天他也丝毫不能洞悉。
数天前他和月神离开了流琴宫,乘着这月舟前往来生海的尽头,甚至都没有将其他的三个圣女带上,而这其实也是月诏的命令,只要月神和大祭司封天一同前去,可是去那里究竟是做什么,月诏却只字未提。
年轻的月神听到封天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于是又继续问:“这沧溟的日月法则不应该是梵摩大神定的么?”
封天见月神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好再次解释:“梵摩大神是在噬星之后才真正成为神的存在的,那之前他也和沧溟大陆上其他的人一样,只能算是一个异能者!”
“梵摩大神噬星?”年轻的月神翻阅着沧溟的典史,可是上面却没有任何记载。
“怎么沧溟的典史上连一点都没提?”月神在将整本书都翻过之后,又问封天。
封天看了看年轻的月神,叹一口气说道:“那是沧溟水覆之劫的祸源,在沧溟历史上是一个禁忌,也正是因为那一场祸乱,天轨大神才和梵摩大神反目,决战于潋雨之都的触云殿塔,那一场决斗,殿下也是看过的,只是你还没想起来罢了!”
“原来是这样!”年轻的月神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心中一闪而过,可是究竟是什么,却没有一点头绪。
可是这瞬间的异样马上就被月舟之外传来的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一个月族小小的祭司竟然也敢对梵摩大神品头论足!”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封天的脸一下子惨白,只有月神应了一声:“你是谁?”
“这就是冷华月城的月神吗,竟然什么都不懂,真是笑话!”月舟外面却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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