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帮你的。”风离拒绝道。
“桫椤使这么快就下决定是不是早了一些,难道你不想听听我的赌注吗?”莲效始终微笑着说道。
“赌注?”风离不屑地哼道。
“桫椤使知道这东西么?”莲效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片洁白的羽毛,在她的手中安静地躺着。
“这是……。”然而风离看到这片羽毛却是大惊,他的眼神竟然有了一丝的涣散。
就在这个瞬间,莲效和逐商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莲效手中的冰刃和逐商手中的长剑朝着风离的心脏狠狠刺过来,而风离像是并未察觉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片羽毛。
尖锐的冰刃和锋利的长剑同时没入了风离的身体,汩汩的鲜血染红了风离雪白的衣服。奋力只是抬头看了看莲效,低声问,“他在哪里?”
莲效看着风离,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然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她骤然抽出冰刃,血从风离生根体中一涌而出,溅落了一地。逐商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后放开了手中的长剑,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只听他说道:“莲效,你就告诉他吧。”
莲效望了一眼逐商,然后又看了一眼风离,终于开口说道:“他说只要用这个方法就一定能击败你,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呵,是他的计划么,原来他还是这么恨我。”风离露出一丝苦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说让我们不要杀你,所以我们不会再伤害你。”莲效说。
“他这样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呢。”风离痛苦地笑了笑,眼神幽幽地望了望远处,说。
在远处的桫椤双生树下,若有若无的黑影静静地立在那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可是我不会就此认输的。”在说这话的同时,被刺中要害的风离突然一跃而起,无数的桫椤从他的手中翻飞而出,只是一个瞬间就封制住了两个人的行动,就相木偶,被桫椤牵引失去了主控权。
而从桫椤双生树那边传过来的叹息声越来越重,黑影逐渐开始消散,渐渐模糊。然后两棵古老的桫椤双生树上突然绽开了无数的桫椤花,洁白的花瓣,微黄的花蕊,被风一吹就从树枝上飘落下来,越飞越多,越来越密,最后就像浓雾般笼罩在了草地上方,宛若一场隆重的祭礼。
风离勉强支撑住身体向前移动,殷外刺眼。
从空明界出来的黑衣人从一开始就觉得周围始终笼罩着一层结界,可是他却无法感知那到底是什么,甚至都找不到那层结界的弱口。他在草地上急速地掠走,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刚才他将问星和问命相互叠加来推测今晚的行动,结果让他全身不住地冒冷汗,若不是风离将他留在空明界一个时辰,恐怕现在他早已经命归黄泉了,流琴宫的月祭不容任何人的插手,凡是扰乱月祭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杀死,而以他的身手,绝对抵挡不了。可是在他动身来这之前他也曾经作过同样的问卜,但那个时候根本就不可预测到这里的结果,他暗自揣度这到底的怎么一回事。
就在此时,桫椤花突然落了他一身,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漫天都飘满了桫椤花,然后一点殷红突然在洁白的花雾中出现,越来越清晰,接着黑衣人就看到全身被鲜血染得鲜红的风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因为失血过多,风离的脸异常地苍白,血还不住地从伤口中涌出来。
“你怎么了?”黑衣人刚开口却感觉旁边有什么东西落下,再一看却是另一个和他同样装束的黑衣人,他惊讶地望着风离。
“他们是相思门的人。”风离说话已经有些不清,眼神也开始涣散,在那样的重伤之下支撑到这里,已经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是望着黑衣人,却说不出一句来。
“你伤的很重。”黑衣人扶住风离,左手结出一个结界封住伤口,说,“你伤到了心脏。”
“你是镜卜宫的三公子——荒原?”风离突然开口问。
“是的,我叫荒原。”黑衣人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风离刚说完就晕了过去。荒原疑惑地看了看风离,看了看四周,然后背起风离在身旁布开重重结界,朝着刚才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可是他才刚走出几步,就见前方似乎有无数的幻影在飘动,但是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大片大片的幻影有遍布开来,一个又如同千万个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随着荒原目光的聚集,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全身都弥漫着幻影的青衣男子,精致的面庞,可是他的眼睛却是抑郁的。
“你要带他去哪里?”青衣男子并未开口,可是声音却清清楚楚地响在荒原的耳边,“原来是镜卜宫的三公子。”
“你是谁?”荒原从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种压力,并且越来越重。
“你要带他去哪里?”青衣男子的声音沉了下来,但在他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愤怒。
“他伤了心脏,得立马救他。”荒原不想和这个奇怪的男子纠缠,大喊道。
“你为什么要救他,你们认识?”青衣男子的声音突然又轻柔了下来,宛若轻风一样。
“他救过我,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荒原说,“让开,我没有时间和你浪费功夫。”他突然愤怒的道。
“你为什么不认为我可以救他。”青衣男子说,“他伤了心脏,除了凤觞宫的医者没人救得了,但是等你赶到凤觞宫他怕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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