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净世教的主使,当真是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
因为白家村的村民内还当真是有不少他的信徒。
关键是从目前来看,他还没有对白家村的村民造成任何实质性上的伤害。
所以也没有办法报警,或者是让特侦局来解决。
毕竟证据不足。他们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抓人,现在好歹也是法治社会了。
这正是特侦局很难插手邪教事物的关键原因。
因为如果邪教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之前。无论特征局还是公安部门他们都不可能直接去抓人。
因为没有一个国家暴力机构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我觉得你可能会犯罪,所以我必须要在你犯罪之前阻止你。”
这又不是拍少数派报告的电影。
防范邪教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给邪教生存的土壤。
但是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就像吃饭属于物质需求,信仰就属于精神需求。
相信一些什么东西,这是根植于人类本质精神中的一种硬性需求。
只不过每个人所相信的东西不同罢了。
普通百姓可能信神信佛。而某些革命者只相信世界大同。
人在这世上总要相信一些什么东西。
与其把农村信仰阵地中这一部分农民的信仰让给邪教或者是西洋教派。
那么还不如让给由国家正式管理的佛道两教来的好。
至少佛道两教内部人员的选拔调派以及各种管理都是由国家进行监管的。
国家正式编制的佛道两教不会在这些乡村地区乱来。
而一旦邪教在这种地方成了气候之后,那想要将他们赶出就会变得非常的困难。
就像是这个主使一样,当时黄泽英是打算直接将这家伙给就地正法。
不说杀了他吧,至少要一剑劈了他屁滚尿流,让他自己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来。
结果没成想这剑没有劈下去,反而是被白家村的村民给阻止了。
白家村的村民在黄泽英看来那可就太过于愚昧了。居然相信这个黑袍主使所说的那些鬼话。
黄泽英当时可是被气了个半死。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反而不领情。
在一个瞬间黄泽英甚至想管这些村民去死呢。不过还好理智控制了他的情绪。
自己不可能真的看着这一村的村民被邪教徒给控制住了。
所以黄泽英没有让那个净世教的黑袍主使给逃跑。
反而是一剑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乖乖的在那不得不动弹。
不过。就算是这样黄泽英的做法还是记起了一部分白家村村民的愤怒。
“全真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虽然说这黄道长刚刚救了我们。但是主使大人也救了我们呀,还救了这么多日子呢。这全真教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就欺压其他小派呀?”
“对啊,这不就和电视剧里演的表面名门正派背地里都是坏蛋一样了吗?”
人民的愚昧有的时候就在这里。而你还没有任何办法。
黄泽英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徐沧海则是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因为这对于黄泽英来说算是一种考验和磨砺。
和人打交道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一件事了。人心总是最难猜透了。
虽然黄泽英强行把那个黑袍主使的袍子给拔掉了,露出了他本来的样子,一个消瘦且面黄的中年男人。
并且查到了他的身份证,到和黄泽英是本家,叫做黄利群。
黄泽英被困在了白家村,进不得退不得。他又不能走,走了又害怕这家伙继续骗人。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徐沧海不得不现身了。
白家村的村民们中认识全真掌教的不在少数。当即就有人向这位全真掌教告状去了。
“徐掌教,你看看,你家的小道长也太飞扬跋扈了。虽然说是救了我们村吧,但是他怎么能随便抓人呢?他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执法人员。人家主使大人也是好人啊。人家传教也没问题啊。又没犯法对吧,不偷不骗的。人家有真能耐啊!”
白家村的部分村民跳出来说道。
黄泽英听到这些话简直是要气到晕厥过去。你们这些人啊,还真的要等到这个家伙吸食你们的血肉,让你们进行血食供奉的时候才知道疼。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帮黄泽英说话的村民。比如说两百多斤的翠花,村花白建刚等女村民还是有人帮他说话的。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我来呢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徐沧海一派和气的对着白家村的村民说道。
而被黄泽英控制住的黄利群也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开始慢慢的胆子大了起来。
对啊,我害怕什么?!
我在白家村有做什么坏事吗?没有啊!至少他们找不到证据。魔牛是被这个黄道长砍死的。
自己传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啊。如果问起来的话,只要说自己是路见不平的大侠为了帮助白家村抵御魔袭就好了。
这算什么?自己何必要怕?
相反,那个黄泽英把剑压在自己脖子上,他算什么玩意儿?又不是执法人员,他凭什么这么做?
自己是不是可以控告他?
想清楚了这节,黄利群嚣张了起来。
虽然脖子上还被黄泽英压着一把剑,但是整个人的气势上来了啊,就像是被加了红蓝buff一样的勇敢。
“把你的剑拿开。你干什么呢你。我不是犯人,你不是警察,当真以为我们当当大国没有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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