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脉和阿左几乎踏遍了所有药铺,就是买不到梧雪这味药。阿左说:“你不要死脑筋了,这个梧雪可能天庭才有。”阿脉恍然大悟:“对,这太可能了。”
两人回到天界时没有直接回到司命殿,而是来到天庭入口处。他们除了背回一大袋药材还带回些好吃的,阿脉要把吃的交给他爹,阿左也顺路来拜访。本来阿脉不愿意阿左同来:“你的身份太高了,我爹只是个看门的,你去拜访他他会不知所措的。”阿左才有理呢,他说:“在司命殿,你的地位可比我高,但我只把你当兄弟我才不想那些贵贱高低的。”阿左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阿脉也很高兴。
一位天神正煞有介事地对阿脉的爹训话,不外乎谨慎些眼张大些不能出漏子之类的,阿脉的爹毕恭毕敬地听着。阿脉看到他爹恭谨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但他知道不管天上人间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比如身份;唯有在司命殿没有这些,自己是何等幸运。
阿左放下药材袋子,喊道:“那个谁,你说没说完?”那天神一看是阿左,马上换了一张笑脸:“是阿左。你不认识我?我是在你姑父身边当差的。”阿左说:“哦,你们都差不多,我记性不好分不清。”说完回头招呼阿脉:“你过来呀。”
那天神很有眼力见儿,知道自己刚才训话的场面也让阿脉看见了。他不会把这从人间来的孩子放在眼里,但这孩子现在是司命的心腹,而且阿左看样和这孩子交情匪浅,他很客气地对阿脉的爹说:“您孩子来了,你们慢慢聊着,我就不在这碍事了。”阿脉的爹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人说的是“您”?
阿脉的爹当然是知道阿左的,只是第一次见到。他所听说的阿左是个魔头,而不是眼前这个笑嘻嘻地叫他“大叔”的大孩子。他张皇地摆手:“叫不得叫不得,我当不起啊。”阿左说:“你这是见外。阿脉比我地位还高,他还叫你‘爹’呢。”阿脉的爹哭着脸说:“这,这是两码事啊。”阿脉笑着对他爹说:“这人从来不讲理,但他是个好人。他愿意叫,你就应着。”
那天神回到天宫,天帝正闲着没事,随口问他:“你去哪了?”那天神忙回答:“我按照天帝您的吩咐到处看看,提醒他们多用些心。”天帝点点头,那天神又道:“我在天庭入口处看见阿左从人间回来了。”天帝“哦”一声,那天神又凑近些:“阿左背了一大袋药材,可能又要炼毒药了。”天帝身子一下坐直:“药材?你看见了?”那天神想不到天帝有这么大反应:天帝也怕阿左的毒药?他说:“虽没看见,但我闻得出,是药材。”天帝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下去。
这药材究竟是为谁所用?如果是阿左,那不足为虑;如果是灵芝呢?天帝害怕自己的担心成为事实,如果灵芝的确是那人魂魄重聚,自己必须在她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前动手。这事还是要从阿左处入手,得问个清楚。他说:“来人,去把阿左叫来。”
阿左刚到司命殿,只来得及说一句:“姐姐,我们回来了。”门口就来了一位天神:“天帝请阿左过去一趟。”阿左说:“见鬼了,我刚到家他怎么知道?”
阿左到了天宫,天帝直接就问:“你去凡间带药材回来了?”阿左立刻想到是那个在入口处遇见的天神打的小报告,说:“是,一大袋。”天帝看阿左也不隐瞒,拿不准他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又想炼毒药了?”阿左装作惊讶道:“姑父,你怎么知道的?这天庭里有好几个我看不顺眼的,我想收拾他们。”天帝放心了,语重心长地说:“不要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拿毒药出来——姑父问你,看不顺眼的人里,不会有我吧?”说完哈哈大笑,认为自己说了特好笑的话。阿左的回答让他笑声戛然而止:“暂时没有,以后说不准。”
天帝一腔怒火看见帝后时都显露出来:“你的好侄子!敢那么跟我说话!”帝后刚进门就挨上这么一句,她也不是好惹的:“阿左怎么了?你说清楚点!不要老拿我娘家的事来压我!”真是一物降一物,天帝压住火气,将阿左和他的谈话说与帝后。帝后不以为然:“他这么说只说明他是个老实孩子。阿左不过脾气坏些,心眼小些,我看他比起那些有害人之心的不知要好多少倍!”帝后的话虽有些护短,但也是说的真心话,可天帝的脸一下变得铁青:“你这话什么意思?在说谁?”帝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瞧你这样!就跟我说的是你似的!”
阿脉告诉灵芝有一味药买不到,灵芝说:“没关系,我也可以问问天庭炼药的人。是哪一味?”阿脉说:“梧雪。”灵芝点点头:“辛苦你和阿左了,去歇一会吧。”阿脉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姐姐。我和阿左还买了好吃的,可是刚才我都拿给我爹了。”灵芝笑了:“就这事?真是个孩子。我上次下去吃了很多,都有些腻了,幸亏没带给我。”阿脉说:“真的?那就好。”
阿左回来站在外面,手叉着腰,一脸愤愤的表情。阿脉用胳膊捣捣他:“是不是又被说了?”阿左说:“越管越宽了!看我带药材回来就问我是不是要炼药,这种事也要他管?”灵芝说:“阿左,你的坏脾气也要改改。作为你的长辈,天帝问你一句不是什么坏事,你用得着发火吗?”阿左说:“我不发火才怪!以前我成天摆弄毒药他也当没看见,反正伤不着他。现在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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