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既然分开时间短暂,互相且不担忧,又有什么可悲伤的呢。
何如人,一别之后难再见,江湖飘泊又必经风伤无数,不知天命相互不见就担忧万千。自然相怜相惜,难舍难弃。
坐在椅子上,竟突然有了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思来想去,觉得人这一生,竟如此无所适从,一直贪生怕死,却不知自己活得生不如死,人拼死拼活无非为了三件事,一名一财一权。但真的得到的却古今少有几人,就算真的得到了梦寐的一切,比如曹操,却来了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当一个我们觉得得到了我们想要一切的人还在同我们一样抱怨日子过得苦是,我们便不得不想,我们追求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又想到了李商隐一句诗“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玄宗纵使拥有了无限的江山,翻云覆雨的权势,纵使他是天下子民心中之神,又能如何。不也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无法挽留。反倒寻常百姓家人,在今古岁月之长河中上演无数惊天动地爱恨纠葛的华章。钱权名利何用,就算得到了世间最好的一切,享受天地间精妙。但此情此感更对何人诉说,转眼看昨日,或许为自己曾为粗褐简衣满足而羞愧无比,但是当年那份携妻荷子的幸福满足今又何在。知道,钱没了可以再赚,名气没了可以再炒。但是,当世间万千寻觅才得到的爱,用尽心血培养的爱情一旦逝去,便穷碧落下黄泉也无处寻觅了。像曾经看过的小说,某人,当终于赚够自己已为足够的钱,得意的坐在兽皮大椅上,却突然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自己拼搏一生不就图“幸福”二字,但这时却发现,幸福就在身后,其实自己触手可及,可自己偏偏用尽全力的把幸福远远甩得无影无踪,。
他们毕竟是少数,说他们是成功者,是我们仰望的存在。但我们回首看我们自己时,我们中的大部分却发现其实自己连他们都不如,他们就算最后一无所有,起码还曾有过目标,倾尽一生的奋斗过,就像我曾经问过我妈,你为什么而活。他说,我为你而活,我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养个你么。我黯然无语。一个人,竟要为其他人的存在而活,多么可悲。我们几千年来,生生不息,种群的壮大,肉眼可见。但是,难道我们只是为了繁衍而存在?确实,当第一对父母有了孩子,他们便为孩子的成长倾尽毕生心血,把孩子作为他们的一切,孩子先是在无知中默默接受这一切,时光荏苒,孩子懂得事理后,又开始为了不伤父母的心而默默接受,直到孩子有了孩子,孩子又开始为孩子的孩子展开这一循环,如此往复。生生不息。却谁也没真正为自己活过。众生为刍狗,只是在岁月的车轮追逐中茫然的靠着本能前奔,茫然的疲惫后被岁月碾压的支离破碎然后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这个世界。
谁的错?我们难道要追究这第一对父母的责任么?又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
我想到了几千年前。
“国王看着日渐稀少的子民,对宰相说,我们国家子民越来越少了,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没有足够的税收来维持我们的锦衣玉食了。
宰相是国家的智者,怎么没看出这个问题,不过一直在等国王来说罢了。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宰相回答,自然是叫百姓繁衍生息了。
国王不悦,说,他们又不是傻子,都知道物质是一定的,家里人越多,越难维持优越的生活。
宰相一笑,你直接叫他们多生孩子,自然是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人为利死,鸟为食亡。你觉得人群中相对权利更大的是哪些人。
国王答道,自然是成年人,我国人口平均年龄不过三十左右,幼儿体小力薄,如何能跟成年人相比。
宰相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只需让成年人接受子孙繁衍的越多越好这一观念,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国王说道,愿闻其翔。
宰相说道,我们不妨引入一个概念,我们称其为‘孝’,就是孩子,必须遵从于父母,就是‘父为子纲’。自然成年人的利益会得到增长,或许某些稍明事理的孩子会起身反抗,但那毕竟是少数,不足为虑。当成年人享受到有人可以为自己所控制的甜头时,自然是希望控制得越多越好,自然会努力生孩子,而且命令孩子生孩子,所以要将孩子不生孩子定义为‘不孝’,孩子要生孩子,先决条件就是先结婚,所以我们还要把不结婚定为一大‘不孝’。
国王笑逐颜开,稍后面色稍定,思忖道,虽然少部分孩子相对于成人不足为虑,但有矛盾恐怕就有冲突,我们国家已经在经不起人员的伤亡了。不如,我们也把这‘孝’归入——国王淫笑到——道德中,让违反这一切的人被舆论来压制。
宰相面色一滞,叹口气说,罢了,罢了
消息公布,成人喜逐颜开,少年即使有所异议,却也无可奈何
几千年后,人们都接受了这一规定,并引以为傲,自称‘礼仪之邦’,并将始作俑者,那个宰相称为‘圣人’”
其实总归理由肯定是这个理由,但是事确实用了无比夸张的手法。看了一下时间,确实不晚了,累了一天,该休息了,就写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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