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望着楚缘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法相？”
通天教主吓了一跳。
对于法相，他们三人都再熟不过了。
仙界昔日圣人三清，就是他们三个的法相。
法相于本尊而言，大概相当于一道气息的万分之一左右。
所以他们三个的法相落到仙界，才会变成仙界圣人。
可是……
楚缘这个是法相？
一个法相就是混沌圣人？？
而且这个法相还是实力极强的那种混沌圣人？？
如果说楚缘是法相，那楚缘的本尊，该强到什么程度？
通天教主感觉，小丑竟是自己。
亏他还以为，楚缘战力不弱于他，所以值得他深交。
敢情人家只是一道法相……
若真是如此。
那若是其本尊出手。
一个眼神灭了他？？
“师兄，你猜得出来，这位楚道友的本尊是谁么？应该至少是和老师一个时代的人吧？”
元始天尊看向太上老君，问道。
太上老君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缓缓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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