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大哥,最近应该很忙的,我们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有看到他回来过。”啊哲只能瞒着她。
啊澈似乎陷进了当初和颜瞑在一起时的回忆,“是啊,瞑哥哥是个很厉害的人,他才不会那么无聊地每天到处逛呢?”
啊哲让她喝汤,可是她还在继续说:“哥哥,你说瞑哥哥现在是不是很讨厌啊澈,他知道啊澈回来了,才不回王府的?”
“你想多了,瞑大哥不是那种人。”啊哲安慰道。
“可我是。我是那种让人很讨厌的女人,三心二意,现在居然大着肚子,还住进了齐王府。”啊澈的眼泪,也在说完之后顺利地流下来。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和任何人无关。大王和瞑哥哥两个人,都是被她给连累的。
这段时间,随着发现自己怀孕,啊澈的情绪也渐渐不稳定。每天最多的时间就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回忆着以前的一些事,然后落泪。
这样的她,让啊哲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安慰她将钟若寻送来的汤喝了,啊澈又说要睡觉,于是啊哲只能再次出去。
躲在被子里的啊澈,无助而绝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里面真的有个小宝宝吗?大王给她的宝宝?
现在的肚子还平平的,啊澈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可是她的心里,一直都还在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可是好笑的是,他或许压根就不知道,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宝宝。
事情回到那一天。
啊哲和啊澈其实已经带着颜瞑给的那些钱,找到了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准备在那里安稳地度过剩下的人生。
但是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天啊哲带着妹妹出去买菜,两个人挤在繁华的大街上,突然啊澈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于是脱离了啊哲的掌控,慢慢地挤过人群追了上去。
是大王吧?那个人一定是大王?可是大王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呢?难道是为了找自己吗?
可啊澈高兴的心思还没起来,在看到男人进入的地方之后,彻底地熄灭了。
原来男人带着下属进去的,是青楼。
彼时,啊澈也是一身男装,于是也跟在那群人的身后,一起进去了。
香粉漫天飞,啊澈好不容易躲过了各路姐姐们的骚扰,悄摸地来到元端他们进入的厢房门口,扒着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元端粗着嗓音道:“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都给大爷们带来。”
啊澈听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大王吗?
可当她想起,当初他当着她的面就能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时,啊澈的心顿时也灰暗下来。
不一会儿,老鸨带着一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进去了,啊澈偷偷躲在角落里望去,果真是那个男人,果真他抱着一个美女坐在大腿上,果真他喝下了那个女人喂给他的酒水。
啊澈的心突然被伤得四分五裂的,一个人呆在这里也不知道该继续等下去,还是冲进去质问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喜欢她,最后还要到这种地方来?
男人女人的笑声从里面飘出来,成了啊澈终身难忘的噩梦。
好不容易酒过三巡,跟着男人来的下属,各自带着女人快活去了,为有那个趴在酒桌上不醒人事的男人,一直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啊澈在门缝里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他和其他人一样抱着一个女人,可是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不时地将自己的手伸进那些女人的衣服里,也没有亲怀里的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劲儿地让那个女人给他倒酒。
这会儿人都走了,男人也装不下去了,直接将还坐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开。
“哎哟,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奴家伺候得不好吗?”女人娇滴滴地趴在地上,以为男人会去扶。
可是她想错了,陷进回忆和思念的男人,最烦的就是看到不是自己爱的那个女人。
不耐烦地将手里的一锭银子扔在地上,吼道:“滚。”
女人捡起地上的银子,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个不行的。”可这不是更好吗?既能拿到钱,又能不干活,女人巴不得个个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人走后,啊澈偷摸地从角落里出来,慢慢地靠近男人。
男人高大的身躯趴在酒桌上,姿势很不舒服,不断地动着身体,嘴里念叨着什么。啊澈走近之后才听清,男人嘴里,一遍又一遍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啊澈,啊澈,你在哪里?为什么要丢下我?”
那一刻,啊澈已经不会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很奇妙,有点酸,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甜。
来到男人身旁的啊澈,伸出小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声道:“大王?”
男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抬头,看到仍旧是一身男装的啊澈。突然苦笑,自言自语道:“又是幻觉?他娘的,究竟要折磨老子到什么时候?”
“大王,真的是我,我是啊澈啊。”小啊澈突然靠近。
她不明白,喝醉里的男人,是致命的危险。
闻到啊澈身上熟悉的气息,男人的大手突然将她捞进怀里,看着她真切的小脸,“这一次的幻觉,怎么这么真实?”
虽说是喝醉了,但男人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长得像她,你就可以对我怎么样吗?”
啊澈此时的心里是甜滋滋的,大王没有忘记她,大王一直在找她,大王在想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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