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素日里虽然聪慧,可半点儿听不得别人说自家人不好,于是冷声道:“丰儿将来是要继承严家的,现在自然要开始磨炼。你有意见?!”
“女儿不敢。”唐月起身屈膝,低头说道。
严氏轻哼一声,见自己弟弟的目光一直色眯眯在唐月身上打转,于是淡淡说道:“月儿,你替本妃送丰儿出去。”
“是。”唐月依旧低垂着眉眼,十分乖巧地对严丰道,“表哥这边请。”
从花厅到前厅,中间有一段抄手游廊,这个时间很少有人经过。
眼见着天色逐渐黑下来,抄手游廊内的灯笼逐渐燃起。
唐月走在前面,严丰从背后看着她的身姿,等走到无人的拐角处,忽然将她按在了柱子上。
唐月轻呼一声,随即盯着严丰,冷声道:“表哥,这里是寿王府。”
她自然知道严丰的性格,也知道这些年来,严丰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这一次寿王妃让她送严丰,想来严丰大约也知道,他姐姐是要他对这个非亲生的郡主使些手段,好叫她更加听话。
严丰笑得猥·琐,一手将唐月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手去摸她的脸蛋和脖颈,“好表妹,快让表哥好好亲亲。”
说着,竟直接凑过去亲吻唐月的脸蛋嘴唇和脖颈。
唐月避无可避,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胃中却是翻江倒海地作呕。
灯光迷蒙,她的双眼之中都是恨意,恨严丰,恨寿王妃,更恨寿王府。
严丰见四周无人,不禁越来越过分,大掌探进了唐月的衣衫里,声音中含上了几分情·欲:“唐月,你老实说,你可曾失身赫连城了?”
唐月抿唇不语,只低垂着眼睫,掩盖住了瞳眸中铺天盖地的杀意。
严丰一把捉住她的下巴,“我问你话呢?!”
他的态度十分嚣张,眼前的少女虽是郡主,可也不过是挂在他姐姐名下的养女罢了,其地位,甚至比不过姐姐身边伺候的大丫鬟。
所以,他根本就无需忌惮唐月。
唐月被他掐的生疼,忍不住呻·吟出声,眼泪在一双秋水剪眸中打转:“是……”
“呵,”严丰笑得不怀好意,大掌在衣裳里面抚摸着她的肌肤,“像表妹这样聪慧的女子,大约都是喜欢赫连城的。只是聪慧又如何,终究只是婢女生的,即便挂了个郡主的头衔,也依旧是贱人!”
他说罢,直接掀开了唐月的长裙,将她提起,又脱了自己的裤子。
唐月整个人被他提在空中,靠着柱子,以一种十分难堪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撞击。
她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眼泪却无法抑制地往下掉落。
是啊,她成了寿王府的郡主又如何,在寿王妃的眼中,她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她甚至,比不过寿王妃身边的丫鬟。
她不过是在寿王妃面前,委婉地提了一句严丰不大靠谱,就被施之以这种惩罚,可见,这些人,根本就不曾将她当人看待。
严丰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在这空旷的长廊中,变着花样儿地羞辱折磨唐月,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俨然是志得意满的模样。
夜色逐渐深沉,这长廊,依旧不见一个人经过,可见是寿王妃早就吩咐过了的。
唐月自然也有自己的力量,可那些都是她保命的底牌,不到最后时刻,不能拿出来使用。
到最后,严丰神清气爽地离开了这里,抄手游廊的地上,唐月一身狼狈地趴着,身上的衣裳都被撕得凌乱,发钗落了遍地,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一片,看起来甚是可怖。
夜风吹进来,薄纱和乌发飞舞,她看起来纤弱而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丫鬟终于赶了来,泪眼模糊地在她跟前蹲下,脱了自己的外裳将她包裹起来:“郡主……”
唐月的神志稍稍恢复了些,伸手将那外裳裹得紧些,一双狐狸眼由迷蒙逐渐转为清醒。
那丫鬟见四周无人,不禁哭道:“郡主,你为何要受这个苦?若是你想,咱们早就可以掌控整个王府了!”
唐月扶着她的手缓缓站起来,却是双腿发软。
她直视着前方:“掌控王府?哪里有这么简单。花吟,咱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说着,面无表情地扶着花吟的手,双腿打颤,一步步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吟偏头望着自家主子,她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可从小到大,都是那般忍辱负重。
即便经历了今夜这种,寻常小姐经历了会哭闹、会自杀的事情,可小姐还是那般淡定。
花吟崇拜自己的小姐,从小到大,都崇拜。
主仆二人穿过长廊,唐月抬头望向廊外的一轮明月,狐狸眼中隐隐有妖异的光泽闪烁。
她从小到大都在追逐权势,若有一天权在手,她定要屠尽严家狗……
赫连城,希望他别让她失望。
而东宫内,唐岚背着手站在寝殿窗下,静静看着窗外的月色。
兮雨坐在床上,偏头看他,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直到月上中天,一个身手极好的小宫女进了寝殿,在唐岚背后单膝跪下:
“启禀主子,刚刚得到消息,严丰带着严家的房屋地契、寿王妃的一部分私产,还有几名美妾,乘坐马车,一路往南湖方向去了。”
“嗯。”唐岚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咱们的人都布置好了吗?”
“已经布置好了!”
唐岚微微抬手,那名小宫女立即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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