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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齐至疏虽然话少,但是说话的技巧和拉人的本事是有的。就在和白雀陈生分别前,齐至疏又告诉了白雀,说他要找的张师傅早就不在这了,因为他已经先找过了。
白雀还挺乐观的说这是他老家,迟早得回来,我三天两头的往这跑就不信一辈子逮不到他。当时齐至疏就笑了,说这哪里他张师傅的老家,所谓的老家只是个幌子,他被逐出师门后在这住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已。
听到逐出师门这几个字白雀又来精神了,他笑嘻嘻的问齐至疏是什么样的师门,是不是门徒遍天下的那种。齐至疏说曾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不过封闭了山门后就不再收徒。
原来是个落寞的门派,白雀撇了撇嘴说道:“你这样找他,别告诉我他犯了什么事。”
“他确实犯了事,要不怎么会被逐出师门。”齐至疏笑着说:“你那个张师傅可不是一般人,要是碰见了麻烦帮我盯好了,我确实是需要找他做点事。”
这时边上的陈生说道:“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既然你说的这个组织需要各种各样的人,那不是更应该把底子查清楚吗?”
“说到点子上了,正气所大部分是以普通人组成的,你刚才见到的白豪只是其中少数特殊成员。”齐至疏边说边把口袋里的个u盘递了过去:“回去看看吧,这算是我给你交的底了。”
陈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接过塞进了口袋:“想好了再跟你说。”
齐至疏看了看表说道:“恩,那你先回去吧。”
“走吧陈叔,回去顺便我看看茜茜。”说完白雀冲齐至疏点头示意后,搭着陈生的背把他往车站里带。
“小子你干嘛?”陈生已经察觉出白雀有些不对劲,凭着多年的经验,他肯定觉得这小子什么话没说。
果然,白雀再进了候车厅四处张望了下,对着陈生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陈生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当然奇怪,我除了我自己,我看谁都奇怪!”
“不是,我不是说别的奇怪,我是想说你不觉得那姓齐的有点不一样吗?”白雀说着又往身后看了看。
“他不是一直这个样子么,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
“我说陈叔,你想想,他为什急着告诉我那么多张师傅的事,为什么急着把u盘给你说跟你交底?为什么急着叫你先回去?”
“这有什么不对吗?说不定人家有急事。”
“这不废话嘛,说了这么多急着急着,当然是有急事!”
“不是,你小子想说点啥到底?“
“我的陈警官哟,你这么些年的警察白当了。”白雀说手拍在陈生肩上:“我就说一句,他有意无意的催促咱俩离开,再加上你看到了听到了刚才那些东西,你认为他所谓的急事是什么样的急事?!”
“那咱回去看看,说不定能帮的上忙。”陈生想了想就要往回走。
“诶诶诶,等会儿的,还说这么些年我不习惯,我看是你这么些年这朋友白当了。”白雀拉着陈生说道:“他那种人真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还能不开口?要不他找张师傅找了那么久。”
“嘿嘿,所以说我这些年的朋友还是没白当。”陈生看着白雀笑了:“倒是你这些年跟人称兄道弟的,你太不了解他了。”
白雀有点迷糊了,他自认为一向看人很准,基本没出过差错。除了小时候在孤儿院,以为和他一个寝室的阿刚是个哑巴。
结果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孤儿院的叔叔阿姨们,在讨论怎样帮助这个有些自闭的阿刚时,他有点欲哭无泪。以为他是个哑巴,所以所有藏起来的零嘴都给他了。之后再没看错过人,就连一向神秘兮兮和神经兮兮的老张,他都能在认识一个下午之后得出结论。更何况相处了十年的齐至疏?
但看着陈生坚定的表情,他有点失去判断了,因为他相信自己,也相信他尊敬的警察叔叔。
没给他深思熟虑的机会,陈生直接来了句你不去我去了,打断了白雀的思考。
听了这句话白雀立马挡在了陈生面前,说:“我去,我去。”
“你去干嘛,你先回吧,去看看茜茜在不在家。”
“不是,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陈叔,你说你一个警官级的,不回去叫上百八十个弟兄过来,自己上去送死干嘛?”
“怎么说的我跟地痞流氓似的,齐先生是我朋友,自然我要去看看的。”
“等会儿的!”白雀再次拦住了陈生:“陈叔,我就再说一句,就一句!”
“说吧,说完赶紧滚回去。”陈生被他拦的都不耐烦了。
“好,你看,说难听点,我一个光棍加叼丝,你一个牛逼老警长,万一真有情况,我回去了叫不来什么帮手也干不了什么,你回去了还可以组织人员展开调查,做事情分清利弊,千万别一时冲动啊。”
陈生听完有些惊讶的看着白雀,他没想到这小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印象中的白雀从来都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凡事不管我的事的都不叫事,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形象。
可今天这句话加上他前后所说的和所做的让他重新认识了一下。陈生心里一阵欣慰:“终于懂点儿事了。”
“您说的,老大不小了嘛哈哈。”
“恩,不过你还是先回吧。”
“我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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