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战不顾危险的往地下室冲,目的很简单,就是看看里面有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好不容易来到倭国,找到了宫本信义的居所,还杀了这么多人,就这么无功而返不甘心,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再想找就非常困难了。
如果防守的人数再多一些,甚至警车出现,南宫战都不敢继续冒险,但情况和预料的完全不同,南宫战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没有报警,以宫本信义的地位和身份,只要报警,警察绝对拼了老命的赶来,既然如此,南宫战绝对搏一搏了,有什么结果不得而知,但不搏会后悔。
闪电般冲入地下室,南宫战看到一道防火门阻挡,运功飞起一脚朝门锁的位置踹过去,厚实的防火门直接倒飞开去,砸在沙发上,弹飞到墙壁的红酒柜,震倒了不少红酒,猩红的液体满地都是,仿佛鲜血,却散发着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然后就是一道惊怒声大喊道:“八嘎,我的酒。”
南宫战感觉到身后有人追杀过来,没有理睬,大踏步冲了进去,看到一名老者疯也似的扑向红酒柜旁边碎裂满地的红酒,仿佛那些是自己的命根子,模样有些面熟,不由一怔,仔细看了一眼,旋即大喜,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
被抓的人也反应过来,一个黑虎掏心朝南宫战攻击过来,势大力沉,如奔雷滚滚,南宫战弯腰收腹,抓住对方的手内功狂震,一掌印在对方心口,将对方震飞,重重的砸在墙上,整堵墙都震动了一下,红酒柜上面勉强保持没有掉落的红酒被震松,掉落下来,当场砸烂,红色液体马上流了满地。
南宫战没心情关心红酒,感觉身后有人暴怒着冲杀过来,寻思着是忍者,也不回头,直接扑了上去,飞起一脚,正中砸落墙角的中年人,差点没将对方直接踢晕过去,老者感觉胃部翻江倒海,吃下的东西直接喷涌出来,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不由大骇,就感觉到脖子一凉。
“别动!”南宫战运功喝道,震的房间其他人耳朵嗡嗡作响,追上来的两名忍者看到人被控制,投鼠忌器之下硬生生的停下脚步,举起的倭刀砍也不是,收也不是,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宫本信义?”南宫战冷冷的喝道。
“既然你认识我,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放了我,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这是我的底线,否则,我必死无疑。”宫本信义见来人用的是国际通用语,也改用国际通用语冷冷的喝道,倒也硬气。
“这个不捞费心,让他们出去。”南宫战冷冷的喝道,手上的倭刀更加贴紧了宫本信义的脖子动脉血管位置,这个地方是致命位置,而且脆弱,动脉血管被割破,人必死无疑。
两名忍者铁青着脸看着南宫战,双目几欲喷火,恨不能生撕了南宫战,但投鼠忌器,大家都是练家子,自然看得出来,南宫战用刀也是个行家里手,而且杀人不会皱一下眉头,外面十几名倒在血泊中的保镖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人敢怀疑南宫战不会动手杀人,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所以,两名忍者不敢乱动,拼命的忍受着这份奇耻大辱,心中暗自发誓,一旦宫本信义恢复自由,拼尽一生,必杀此人。
南宫战见多了强敌,也见怪了危险场面,根本不担心后果,走到这一步,想太多反而不利,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见机行事就好,有宫本信义在手,南宫战相信没人敢乱来,冷冷的说道:“给你三秒钟做决定。”说着,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倭刀割破了宫本信义脖子上的皮肉,一丝鲜血已经渗透出来,流在倭刀上,显得格外恐怖,吓得两名忍者心慌神乱。
宫本信义没想到南宫战这么狠,说到做到,而且用刀如此老辣,手稳如磐石,知道遇到用刀高手了,想着自己大好前程就这么丢了可惜,就算死也得搞清楚为什么不是?寻思着先稳住对方,答应对方的条件再说,只要脱身了,宫本信义坚信没人可以在倭国躲避自己的追杀。
权衡一番利弊后,宫本信义马上说道:“你们先出去。”
宫本信义的话就是绝对权威,两名忍者虽然不甘,但还是习惯性服从命令,冷冷的看着南宫战,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杀气,然后慢慢后退离开,到外面守着去了,两人暗自打定主意,如果宫本信义有个三长两短,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雪今天的耻辱,自从成为合格的忍者以来,两人走到哪里都是收到尊敬,何曾受过如此侮辱?在强者眼里,耻辱只有敌人的血才能洗刷,忍者也不例外。
南宫战却懒得理睬两名已经退出去的忍者,蹲下来在宫本信义身上敲打几下,截脉封穴,控制了宫本信义的手脚动弹,这次松开架在宫本信义脖子上的倭刀,冷冷的说道:“没想到你一把年纪还有些本事,刚才差点着了你的道。”
“再强也打不过你,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闯到这里的,难道外面的暗哨、巡逻保镖都是摆设?刚才只有他们俩冲进来,难道保镖都被你杀了,一共四名忍者,只出现了两名,另外两名呢?”宫本信义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的说道,尝试着运功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不由暗自大惊,看向南宫战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
“这个问题你有命出去的时候自然知道。”南宫战冷冷的说道,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没发现有监控,有钱人在私密场所一般不会装监控,这个地下室满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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