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俩到底笑什么呢!”光头着急了,“有什么开心事儿,说出来让我和婷婷也听一下啊。”
沈欢看了陈国锋一眼,“还是让陈伯父说吧。”
“这个嘛……”
“嘛你个头啊,有p快放,别在这儿撩拨我!”光头是个急性子,脸上满是好奇的表情,他思来想去硬是想不到两人在什么。
陈国锋还没说话,陈雨婷却是急了眼,“你骂谁呢!”
“那啥,大侄女,大爷就是给你爸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光头这才想起来,人家老陈身边还跟着个闺女呢。
陈雨婷扳着脸说道:“玩笑也不能开。”
“婷婷,你大爷他就这脾气,你别跟他计较。”陈国锋安抚完女儿以后,压低声音道:“我俩笑的道理很简单,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见我赌过几次原石?”
“还真是,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光头拍了拍自己的大光脑袋,“这问题困扰我好几年了,你明明是从事珠宝生意的,赌石方面的经验也不少,怎么从来不赌呢?”
“其实不光是我,现在从事珠宝行业的,基本上没有赌石的。”陈国锋没再继续卖关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起雕刻技巧,我们华夏人可谓当世无双,但比起挑原石毛料和缅甸人相比就差得远了。”
“咱们现在赌石的料子,基本上都是从缅甸十大场口出来的,就是咱们通常说道老坑。”
光头还是一脸不解,“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这不是你们笑的原因吧?”
“其实赌石这游戏,说是靠运气,但本质上是不公平的。”
“凭运气的事儿还不公平?”陈雨婷有些听不懂父亲这话里的意思。
陈国锋笑了笑,“之前我说过了,缅甸人看料子的本事比咱们国人要强不少,这个就像咱们买j蛋的人只知道土j蛋、饲料j蛋,但卖j蛋的却能一眼看出来这j蛋是公是母,是单黄还是双黄一个道理。”
“缅甸人得天独厚,在翡翠玉料开采出来之后,他们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玉料,刚出来的玉料是湿的,也是看料的最好时机。”
陈国锋朝四周看了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赌石比赛上,才继续说道:“在料子出坑后,缅甸专家会拿着特制的钢针,在高倍放大镜的辅助下,剥开料子的表皮用针挑出一点点颗粒,一但发现颗粒料子不错,便将翡翠剥开,卖出高价。
“如果颗粒中没有发现绿色,则会将被破坏的表皮复原,并让其在自然环境下氧化,作为赌石料出售,外人很难知道这块料曾经被打开过,且玉质不会太好。”
“而对于参与赌石游戏的朋友们来说,庄家如此使诈,怎么可能战胜得了?所以我们这些知道内情的行家,一般都不碰赌石,平时有朋友赌石,我也一定会规劝两句,让他们三思而行。”
光头愣了半天,说道:“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陈国锋无奈的笑了笑,“你以为我光进料不赌料是闲得慌啊?其实也就是搞个噱头,提高生意而已。”
“前几年我也赌,但自从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以后,就再也没碰过。”陈国锋看了沈欢一眼,“我本来还想提醒一下小沈,后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他说不定比我还明白。”
“我这个混迹赌石行当这么多的人都不知道,他一个外行人又怎么会知道?”光头有些不服陈国锋对沈欢的称赞,“就因为他和你一起笑了?”
陈国锋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么武断的人,让我确信小沈明白其中猫腻的是他选料子时的那套说辞。”
“说辞?”
“你跟小沈也相处过了,你觉得他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吗?”
光头摇了摇头,当初沈欢买瓷枕时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当初在场众人最敬佩的就是他果敢的胆量。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跟优柔寡断扯上关系。
“那个摊主让小沈先选并不是因为客气,而是为了根据小沈所选的料子,挑选适当的料子取得胜利。”陈国锋笑道:“反过来,小沈让他先选,就是让他判断不定。”
光头不解道:“那么麻烦干嘛,直接把好料子藏起来,等到比试的时候再拿出来不就得了。”
“既然是比赛,就要做到表面上公平。”陈国锋朝着正在挑选石料大汉和摊主说道:“好料和劣料是放在一块的,要是我没猜错,判断的方法应该是原石上的编号,或是在其他地方做了编号。”
“那要是好料子被人挑去,他不是赔钱了吗?”光头还是觉得这个解释说不通。
沈欢指了指大汉身旁蹲着两名华夏年轻人,“这两个是托,大汉要是选好料,他们就会假装多语,让大汉产生迟疑。”
这是心理战手段,玩赌石的胆量是有,但有顾虑的更多。
光头一看还真是,“那要是,我不受干扰,非选不可呢?”
“闷着良心做生意迟早得出事儿,要是破财,就当花钱了灾了。”陈国锋耐心解释道:“而且最好的料子,他们肯定握在手里,绝对不会让别人挑去。”
光头语气有些愤怒道:“这他妈不是坑人么!”
“又不是他求着你上当受骗的,和大多数的骗术一样,都是利用人贪便宜的心理,想要不受骗就别摊小便宜。”
光头没再说话,扭头就往外走。
“走什么,咱们还没玩呢。”
这次陈国锋三人皆是一愣,光头更是忍不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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