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梦强带着肖勇与阿龙、阿虎回到荷池酒厂认识刘梦强母亲的当晚,路灯所的副所长阴国兵三兄弟围坐酒桌密谋如何再施诡计,逼迫新来的见习所长刘梦强放弃所长的权力。
阴国兵家是栋三层民居,与路灯所一墙之隔,三兄弟各住一层。
老大阴在市里购有房产,平时忙于工地上的事,一般年节才会回松林与父母团聚,老三阴国雄仍与阴国兵住一起,只是游手好闲,在荷池街上混,也混了个雄哥的名号,一般人不敢惹阴家三兄弟。
刘梦强上任的第一天,当晚,阴国兵将大哥、三弟叫拢喝酒谈事,阴国兵唉声叹气,将刘梦强新任见习所长的事一说,老大与老三震惊不已。
阴国雄腾地火起:“二哥,那个刘梦强什么来头,敢叫你下岗,他想找死啊?”
阴也是极为怨恨,难怪二弟阴国兵电话中告诉他一批节能灯的业务要黄了,原来是紧要的关头换所长了。
北湖区的市政公路子工程路灯安装需要一批高效高质量的节能灯,造价高,阴通过松林县的节能路灯安装以次充好与北湖区的路灯工程搞调包,其中的差价非常可观。
当时阴向昌南市政公用集团投标北湖市政工程时的标底考虑的差价才中的标。
如今,松林县路灯管理所突然新来了所长,阴国兵失去了主持路灯所工作的权力,毫无疑问,阴为兵作不了主,松林县的路灯安装工程以次充好便无法通过验收,也就相当于阴的工程也将面临损失一大笔利润,无疑是挡了阴家三兄弟的财路。
阴国雄见阴、阴国兵都没说话,急了:“大哥,二哥,你们倒给个话啊,明天我就带几个人去所里把刘梦强挑了,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阴国兵要的就是阴国雄的这句话,望了眼没有出声的阴,说道:“大哥,我觉得三弟这个主意好,明天就把刘梦强挑了,让他住上几个月,所里就还是我说了算。”
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那样做得太明显了,万一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我倒有个想法,你们看能行不?”
阴国雄嚷道:“大哥,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立马就喊人。”
阴国兵倒比阴国雄沉得住气,道:“三弟,先听大哥怎么说。”
:“要挑残刘梦强,尺度不好掌握,现在对伤害案抓得特别严,再说,刘梦强是市里下来的,玩黑的恐怕不行。你们换个角度想下,是猫都吃腥,现在不是流行合作共羸吗?我们也可以,向刘梦强摊牌,将他喂饱,该我们做的业务还得我们做,当然少不了他那份,要不然的话,再跟他玩黑的。”
阴国雄一听有道理,笑着夸上了:“大哥,你真有才。”
阴国兵却是眉头一皱,这办法听上去很有才,恐怕行不通。
一来刘梦强看上去就是挺正经的一个人,他不一定吃这一套;二来阴国兵也放不下这个架子,不想在刘梦强面前低头;第三最为重要的是,喂饱刘梦强的做法会将自己多年的老底透露给了刘梦强,就相当于被人抓了把柄,万一刘梦强利用这事儿来说事,阴国兵就要彻底阴沟里翻船了。
阴国兵将以上担心说了出来,阴也觉得拉笼刘梦强的想法不切实际,风险太大,弄不好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三兄弟还是商量出了采取人身偷袭的方法,将刘梦强刺伤住院或弄残使得刘梦强不能到所里上班,那么路灯管理所的副所长阴国兵照样主持路灯所的工作,这方法最靠谱。
对于如何袭击刘梦强,阴氏三兄弟可谓考虑得万分周到,为了避嫌,偷袭刘梦强的时间要推后,要是明天一上班,刘梦强就出事,那阴国兵怎么样也摆脱不了报复的嫌疑。
阴国兵应该象往常一样正常到所里上班,待过一段时间,两三个星期后,趁刘梦强不在所里单身的机会让外地杀手将刘梦强弄残便大功告成。
偷袭刘梦强,阴国雄不能出面,而且不能用当地荷池熟悉的人,必须得聘用外地的杀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刘梦强弄残了,便没人会怀疑到阴国兵的头上了。
阴氏三兄弟打好了如意算盘,接下来的日子,阴国兵要在所里不惊动刘梦强,并协力与刘梦强搞好关系,暗中得派人记录刘梦强的生活轨迹,以提供给杀手准确的有关刘梦强的行踪信息。
刘梦强从前所长贾清源被阴国兵逼退所长位置的事件上推测,预感到阴国兵很有可能会向他母亲下手,事先作好了预防措施,请了阿龙、阿虎两兄弟暗中防卫刘梦强的妈妈。
但刘梦强做梦也想不到,阴氏三兄弟却要在两三个星期后对他刘梦强施以毒手。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刘梦强首先考虑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唯一的最亲最亲的亲人妈妈不能遭受任何的伤害。
被人暗算,刘梦强已经在六年前失去了父亲,他可不想在六年后因自己的过失再失去母亲。
刘梦强带了肖勇、阿龙、阿虎到家里见过母亲,说是今天正式在单位报到了,一上班便当上了松林县路灯管理所的所长,所里同事为他庆贺,喝多了酒,是同事开车送他回家的。
刘母获知儿子刘梦强终于找到了工作,而且听上去还是所长领导,喜极而泣,对着墙上刘梦强父亲的照片喃喃自语了好一阵,然后才忙着烧开水要泡茶招待刘梦强的同事肖勇、阿龙、阿虎三人。
肖勇、阿龙、阿虎三人很有耐心地在刘梦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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