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死他。”
我们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样子恨不得在刀疤的身上踢出个洞出来。那些黑洞洞的枪口都指着我们,我们还喊得那么热烈,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
但是特种部队的人有几个是正常人呢?
“该死的!”刀疤被踢倒在地上后,一个挺身就起来了,然后把那把三十多公分长的后弯刀一下子把了拔了出来。那瞬间我们一下子吸了口凉气,我们吸了口凉气并不是因为他拔出刀来,而是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全变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睛也不知为什么红了起来,额头暴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的愤怒,那一刻他仿佛他整个人都变了,一种压抑的感觉传染开来。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杀气很重的时候,那杀气也能杀人的。即使我们觉得天天被整成这样子,已经经不惧什么了,但那一刻我们发现好像我们在他面前好像小鸡一样的感觉。
“绑起来,把他给绑起来。”他气急败坏的叫道。
一个戴着头罩的家伙马上给鬼见愁一个枪托,鬼见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呤,便被两个人架起来绑在一个柱子上。虽然平时我们都恨不得有一天能把鬼见愁给绑个柱上,再狠狠地抽这丫的,但是那一瞬间我们不恨这家伙了,反而一种希望那绑在柱子上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他受的那些痛苦我们也能承担一些,也许,我们应该称这样的感觉为战友吧。
“该死的中国兵,你知道打了我有什么后果么?”刀疤恶狠狠地问道。
“知道,这样送你下地狱的时候你会更快一点。”鬼见愁说道。
“啊!”鬼见愁刚一说完的时候,一把刀就插到他的左胳膊上,鲜血马上流了出来,血滴在地上,马上形成了一滩血渍。
“狗杂种,有种的冲着你爷爷来啊?老子叫你在地狱也给老子作牛作马!”那一刻一股热血涌上我的胸口,我向刀疤叫道。
“嘭!”我的脑袋马上挨了一记枪托,一股温热的血液一下子流了出来。
“******的,有种就杀了老子啊?老子告诉你们这群杂种,今天不杀了老子,老子一定会一刀一刀的把你们给活剥了的。”我居然没有不说话,反而叫得更大了。
“嘭!”又一记枪托狠狠地打我的肚子上,我一下子趴在地上,嘴里好像有股热热的液体涌了上来。
“咳!咳!”我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来啊,来啊,打你爷爷啊,今天这群狗杂种不杀了爷爷我,老子一会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的,然后去喂猪……”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伊斯l教的信徒们不喜欢猪,本来知道惹怒敌人不会有好结果的,但为了鬼见愁那家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我被打后,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叫声,骂声仿佛能把整个房梁给震下来。我之所以在这里不用威胁这两个词语,是因为我们所说的根本不是在威胁,而是在说一个事实。特种部队一个性格就是像狼一样,当你得罪了他们,你一定会受到他们无穷无尽的报复与之追杀,这些都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性格,从当我们被选拔,被锤炼的那一天,那些习惯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刻在骨子里,了解我们的人不会把我们的警告当成耳边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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