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很想陆立丰、格力他们,如要他们在的话,我不需要一个人面对这样的诡异的场景,不知道他们所遇到会不会是和我一样的,或者比我现在的情况好多了,或者比我遇到更坏。
我摸着胸前的那个弹壳,到现在,它是我唯一的信仰,怎么说也不能死在这里啊。
看到那让人发悸的红轿子时,刚刚涌起的自信,在这顶红轿子出现之后,又被粉碎了。
我能说什么呢?
是离开还是停下来?
不知道它和刚才的鬼火有没有某种联系?
当一个人面对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匪夷所思的事件时,他的心跳会开始加速,肾上腺激素也会开始增加。
“你进来啊,进来啊。”
一个轻柔而好听的女声从轿子里面发出,好像有一个女人在里面,让人打开轿帘,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情景,一个身穿着凤冠霞衣的新娘子坐在轿子里,正在等待她的新郎打开帘子,将她背出去。
“我等了你好久了,人家都等得有些累了,你不愿意娶我做你的娘子么?”那女声又传了出来。
那声音好像有一种强大的诱惑力,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不仅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
哇呜!
一声鸟叫出现在空中,我一个激灵,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离轿帘只有十公分不到了,刚刚明明离它还有十米多远,怎么一样子就到它的面前了呢?
凡事奇异必有怪!
我马上后退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把雪,将它擦在脸上,冰冷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过,当我低头看到双手时,在月光下,手上居然出现一种深色的液体,再抬头一看,那轿子前面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仿佛是一个丫环的打扮,它的双眼发黑,盯着我,不过,她的脸色苍白得真可怕。
鬼啊!
这是我第一个想法,那一瞬间,我就拔腿就跑,如果身上有什么枪的话,也会毫不犹豫地向她射击。
我跑!
我跑跑!
我跑跑跑!
很快发现不对劲了,我再跑,那矫子离我最远的时候不也不过七八米,仿佛我在原地打转儿。
不跑了,这样下去,不仅没有跑掉,还会累死我。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不对,我想到,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咯咯咯……相公,你不要跑啦,你怎么能丢下你的娘子呢?人家好生气啊。”轿中传来的女声娇嗲地说道。
对!
问题就出在这里,从轿子的质地来说,它的款式应该是国民前期,最近也是清代的款式,一直以为,我的历史还是很好。假如,我猜错的话,那么还有第二个疑点,对方的女声,是用普通话,而且还是很标准的?
在南疆这样的地方,以当地人的风俗来说,迎亲不可能用汉族的轿子。好吧,如果对方是汉族,但是这普通话也太标准了吧?当地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说的普通话都没有这么标准。
还有,如果如果对方是现代人,为什么要用相公、娘子这样的词汇呢?而且说的还是现代白话,那好吧,万一是近年去世的女子呢?那么问题又来了,这附近除在坟场边缘见到的一座新坟,这里是坟林中间了,算算时间,也不可能是近几年来。
so,那么问题来了,这就是一个伪命题,就是有人在这里故意捣蛋,或者说就是t5这些鸟人搞的鬼。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不管这是一出恶作剧还是真的有异,破解之法就在这个红矫子上,打了它,不就知道了么?
我捏了捏手中的木棍,大声地喊道:“去死吧!”
没有人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做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嘭!
木棍狠狠地打在矫子上,哗的一下子,那轿子居然粉碎子,看那破碎在一地的残渣,才看清,这矫子居然是用纸糊的。
一个黑色的物体在雪地中滚了几下后才停止,我捡起一看,是一个小型的扩音器。看到这玩意儿,我一下子摔在地上。
丫的,还真是有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气呼呼地看了四周,不带这样玩人的,不过,什么也没有看到。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以后会有时间知道的。
继续往前面走,差不到离开坟林的后,感觉有些疲惫,看了看四周,找到一处刚好可以容下两人的坑,在野外休息,最好将自己隐蔽起来,我便跳了进去,开始闭目养神。
天空中的弯月开始隐入厚厚的云层之中,大地暗了起来,只有一丝雪光能看到路面,想了下,还是等天亮时再走吧,这样安全一些。
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
“啊呸!”
江新狠狠地吐了吐口中的雪泥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起前几分钟发生的事,后背不住地发凉。江新认为自己也许是最倒霉的一个,从直升机上扔下来后,刚开始还好的,结果晚上生火的时候,居然生到一只熊的窝里去了。
而那熊也挺生气的,本来冬眠睡得好好的,结果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给吵醒了,一看,哟,着火了。熊瞎子马上来了精神就要跑,但是一起来再看,原来是个人啊。
要说这熊在山中会怕什么?老实说,从这只熊瞎子出世这么久,大多都是它欺负别的动物,从来没有别的动物敢在它的地盘上。一般来说熊都是一觉睡到春天的,而且睡觉醒来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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