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留恋的枕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你以后能够过得更快乐,那就忘记我吧。”白暖道。
“我不想忘记你。”我道。
白暖在我旁边叹口气,闭上了眼睛。
刚回到了别墅里,我们刚把行李给收拾完,把饭菜端上桌。
有个人就施施然的不请自来,让在餐桌上的我们都十分的惊讶。
那是负责升仙的那个白胡子老头。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着白暖,道:“你这日子拖了又拖,到底是何时有空?难道你要天庭都迁就你的时间吗?”
这是……来催白暖的了?
白暖不慌不忙的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他面前,恭敬的拜了几拜,道:“实在不是在下故意拖延,而是实在是周显不除,狐族难安,而且为了天下人的安宁,祈求您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对啊对啊,而且白暖大哥对付了紫檀夫人回来,他还受了伤,你们天庭也该看看实际情况吧。”一旁的胡娇娇也帮着说话。
白胡子老头还想说什么。
白暖迫切的想说话,但是没有等他开口,一口血已经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
“白暖!”我吓了一大跳,和身边的胡娇娇手忙脚乱的扶着他坐下来。
胡娇娇说:“真人,不是我们没有礼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招待您了。”
白胡子真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无奈,他拱拱手,走了出去。
我和胡娇娇扶着白暖上了楼,扶他躺在了床上。
我对胡娇娇说:“你去通知胡三太奶,我来照顾白暖。”
“等一下!”
躺在床上的白暖睁开了双眼,道:“娇娇,你不用去了。”
胡娇娇有些错愕,点点头出门了。
白暖径直拉住了我的手,道:“不用了,刚才是我故意吐血的。”
“你故意吐血的?”我吃了一惊。
白暖在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我:“我故意吐血,装得伤重,这样才能让他相信我并不是有意拖延。”
“你吓到我了!”
他这么狡诈,连吐血这种方法都用上了,不过真的能吓死我好吗?
“你也许觉得我很自私吧。”白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想你离开我,甚至不想你以后有别的男人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呢?”我扭头。
“你答应我一件事。”白暖道。
“什么事啊?”我看着他。
“如果我真走了,你就去找胡三太奶,让她……让她,像抹除祝微凉的那位"qingren"的记忆一样,把你有关于我的记忆全部都抹除。这样,你就能够在人间,平安稳定的活下去,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未来的事,总是说不定的。”
纵然是我把一切都给忘记,怎么就能确定,我以后和别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比和白暖在一起更幸福?没有人会像白暖这样爱我了。我见识过太多男人的现实和功利,没有人会不计后果不顾性命的像白暖这般爱这般平凡这般愚钝的我。
“我不想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不确定的未来。”我看着白暖,笑了起来:“如果爱上你,是一种错误,那也是我明知故犯。”
当我在餐厅里,被李瓜瓜的话开导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以后,并且决定要承受一切后果。
白暖笑了起来,用一张纸巾擦着嘴角的血迹,把我抱了过去,道:“那么,如果现在我们按照九天玄女的话,造一个女儿出来给她,怎么样?”
“你滚!”
说着说着煽情的话,又开始不正经了。
晚饭后,我懒洋洋的靠着白暖,两个人陷在沙发里,看着今天的电视节目。
冷不丁的在液晶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梁兴扬放大的脸。
“大家好,我叫梁兴扬,是全国道教协会副会长。”
这是电视台的文化频道做的一个文化类的访谈节目,是有关于中华道教的。
男主持是一个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女主持是一个有名的青春靓丽的主持人。
我看到梁兴扬故作庄重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女主持人装模做样的采访梁兴扬,道:“梁道长,你说,在现代社会中,是不是真的有聊斋里那些鬼狐精怪呢?”
“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问题。”
哈哈,我身边的这个不就是鬼狐精怪?
“那,梁道长,听说在南宋时期,你们白鹤观出了一个道士,根据史书记载,是被雷给劈死的,有这回事吗?”男主持问道。
这访谈节目,还真的是……
这节目是让人说真话好呢,还是让人说假话?
如果说真话,那完全就是唯心鬼怪主义,如果说假话,那么完全就否定了道教经典还有那真实的历史记载。
还好,梁兴扬也算是一个老油子,各种话都说得模棱两可。
白暖拿出遥控器换了台,对着我的额头轻吻一下,道:“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妖怪的。其实他们都以人类的样子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死去,都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此时,响起了门铃的声音,门接着开了。
梁兴扬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把牛仔蓝色的伞,伞上是一个八卦图的符号,他看着我们道:“外面下雨了。你们这在家的还真幸福。”
“你怎么来了?”白暖显然是不太欢迎梁兴扬的。
梁兴扬讪笑着:“我做完了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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