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赟赶来后,先是也点了一份早餐,之后才慢里斯条的跟我聊了起来。
原来,她接到命令,上头需要她来东大对上次林远洋的情况,做一个彻底细致的调查,上头需要他的一些生前情况,以及在校表现。对此,我并没有觉得太诧异,因为林远洋死亡案件,到现在还没有破获,可以说是一桩悬案,多收集一些材料也正常。
当我问到马赟为什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却告诉了一个令我不知是喜是悲的消息。
“上头认为暂时证据不足,你不具有杀人动机,因此嫌疑被洗脱了。”
这是马赟的原话,她说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昨天才确定我有嫌疑,今天就证明我没有嫌疑了?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我自身的这种情况,就算我是马赟的话,也会怀疑老孙的死跟我有关系,毕竟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有些不合情理,人为制造的迹象十分明显,但这才过去短短一个晚上,怎么我的嫌疑一下子就被洗清了。
还是上头的话。
我敢发誓,我祖宗往上三代都是背朝黄土的农民,亲戚当中最厉害的也只不过在村里当了小组组长,马赟所说的上头,起码是正厅级别的了,我要是有这么个亲戚,至于混成这样吗?
这个上头绝对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怎么会亲力亲为的发现我这个案子,还帮我洗脱嫌疑呢?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之前你们怀疑我的时候,证据不充足没错,可曹老板查无此人,我是老孙死前唯一联系的人,一切都证明,我是值得被怀疑。”
说真的,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住了,谁遇到这个事都会想着第一时间摆脱嫌疑,我现在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马赟似乎并不觉得诧异,她静静等着我说完,之后才开口回答我。
“你要问我的话,我也不清楚,这是上面的安排。如果我来负责处理这个案子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因为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马赟毫不掩饰她对我的怀疑,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敢肯定,不只是我这个当事人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就连旁观者也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一件事,你的嫌疑也被洗清了,放在警察局的车,你过去开走吧,它是属于你的。”
之后,马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话,吃完早餐之后就离开了。
嫌疑被洗清了,按理来说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此刻的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而这个可能性,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
那就是,我就像是一枚棋子,被幕后的操纵者控制着,在这个棋局当中,我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只能听从对方的安排,就连生死也都没办法控制。经过反复的思考,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想出答案,但还是能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的。
比如,当晚我去找老冯头借剪刀,他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我按照老孙的办法去做,就是害了自己,同样的话,龙头镇的金大力也说过,那么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起码有一件事是能够证明的,那就是老孙让我借刀,目的不纯粹,也或者说他被人利用,支开了我,之后反被幕后者给杀死。
再说一件事,从龙头镇借刀回来后,好巧不巧,我偏偏遇到了身为野鬼的麦涛,暂且就称他为野鬼,因为我还没办法证明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一点来说,根据张馨的话,麦涛她根本就不认识,当初上车的时候,他跟田老板说过话,也跟其他人说过话,没人搭理他,现在田老板死了,唯一一个跟麦涛有联系的线索断了。
假如,麦涛属于幕后操纵者之一的话,那么一切就能够解释得通,他与幕后杀死老孙的人勾结起来,一个负责杀死老孙,一个负责拖延时间引开我,因此才会正好在我回去的时候,出现在东大门口,让我有意去跟踪他去郊区,导致我浪费了很多时间。
只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通,如果事情真如我想的那样,那么这个幕后者到底想干嘛,我绝对不相信当时出租车司机的灯是突然坏掉的,也就是说,就连出租车司机也是对方有意安排好的,从这一点来看,幕后者并不想让我现在就死,现在我的嫌疑被洗脱了,也恰好印证了这一点。
那么,话就说回来了,这个幕后者到底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费尽心思这么利用想要达成什么目的呢?
从现在死的人来看,林远洋是东大的学生,田老板是个白事店的老板,老孙是个殡仪馆编外人员,外加可能是道士的身份,这三个人的身份十分不搭,完全就不是一条线上,之前也互不认识,幕后者为什么要置他们于死地。
除非,幕后者是个丧尽天良的杀人狂魔,处心积虑要做的就是杀人,不过这一点也说不通,我开车拉客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拉客户也不少,对方为什么会选择红裙女鬼。
原本以为我想通了,可是这么一理,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想明白,甚至更加凌乱了。
坐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还是决定不管怎样,还是先去警察局把车子开回来,既然它已经是我名下的财产了,那么我除了接受,再没有其他办法。而且,我甚至有种直觉,就是如果我不要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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