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好美好美的梦,以至于清晨醒来的那一刻,有些气恼:tmd,居然是个梦!!
午休的时候,我摆出最美的睡姿,认真地合着眼睛,希望能延续那个美美的梦。
居然不是现实,七年了,夜夜入梦,从不成真。说是夜夜入梦,其实不然,只是每当我言里言外不再有这个名字,我几乎忘了他的时候,就会有个这样的美梦来提醒我,他不曾真的离去。
青春期的我,时常有噩梦,总是蜷缩在恐惧里,抗拒着无尽的夜。梦中偶尔出现的他,让我体会了为数不多的酣眠。
我在想着怎么能让这梦境近一些,逼真一些,我没有非要留住它,只是,不想让它消失得太快,太不留痕迹,如同临考前对待重要的数学公式,我是多么想把它刻在脑海中。
在离家不远的城市工作,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当我闹着想家的时候,周末我两就在这座城市了。我曾经多么想永远离开这儿,不曾想我会眷恋这座城市。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带着那个朦朦胧胧的梦过来的。
秋季,特别能感到季节的更替。阳光伴随着不时飘落的梧桐叶,一起洒下来,铺满整条林荫道。我踩着枯叶,听季节的伤感,格外欢快地跳着,因为有小北牵着我的手。这是我和小北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回我的故乡。之前也来过两次,一次是看病,一次是路过,都比较匆忙。没来得及一起追忆过往,虽然过往也不一定美好。无论如何,我们来了,手牵手,漫步我上学时常走的这条路。我还是喜欢这条路,尽管它是那么熟悉,而且似乎比记忆中的短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大了。我穿着小西装,休闲裤,细高跟,一头随意梨花短发,早就不若当年的清简纯朴的学生模样。但是,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管她是否真的快乐,我都面带笑容的去回忆。小北问东问西,让我觉得有些聒噪,我漫不经心的答着,想着,念着……
小北似乎习惯了我的恍惚,也不多疑。我却有些羞愧,尽想些有的没的。这个时候,其实是很久以来,我的脑海里总是游荡着两首歌——《好久不见》,《当爱已成往事》。歌还是小北介绍给我的,我居然时常用它来缅怀他人。我多么想和你再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在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和你坐着聊聊天,这正是我的一种心境。另外一种则是: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总之,我也理智地想一切随风飘去,不留丝毫痕迹。而且,一切真的走得很远很远过,我曾经看不清曾经的背影,心底里翻不起半点云涌。恰恰是小北,他爱回忆,爱留恋,把这沉郁的气质还传染给我了。于是,我也不时留恋梦境,回忆过往,有时甚至难以自拔,如同这一次。其实,我不想见到余裕,他也许会毁掉所有美好的记忆。我真的想索性一辈子见不到他了。
想着想着,我恨恨地踩了踩地上的黄树叶,带着一种莫名的破坏性。我似乎有些气恼,但不晓得气恼什么。小北赶紧来安慰我,哄我,把我搂在怀里。我推开了他,站直了要板,开口想要说点什么,类似于让我们静静地走会吧,可以抬头就看见他一脸过分惊诧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到背后有只手搭在肩头。赶忙回头一瞅,是常亮。常亮是余裕的铁瓷,中学年代,形影不离,简直是连体的。虽说是好朋友,常亮和余裕一点也不像,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唯一的共同点是个子都比较高。常亮瘦瘦的,很瘦很瘦,脸也长长的,一双眯缝的小眼,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发现美女。余裕则是中规中矩,一副正派人士的长相,穿着素净,加之平时不爱说话,落得个“沉默是金”的雅号。相反,常亮却十分活泼,自恋,爱打趣,尤其爱跟女同学开玩笑,偶尔穿插几个段子,类似于:一对夫妇新婚,在床上那什么,激动过分,掉落地上,踩到了地上手机,正好拨通了110,。警察以为是qiáng_jiān案,迅速赶到现场……总之,我映像中的余裕总是一个人或者是和常亮一起,而常亮总是和余裕在一起或者和一群妹子们嬉戏。常亮一如往常,眯着小眼睛,开心地冲我笑:“你怎么回来了?”我仔细看了看他,觉得他更瘦了,不过打扮得比以前潮多了。我愣愣地说:“我……我回来看看。”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看见他,脑子里只能想到另一个人。
“这位是?”常亮指着小北,笑嘻嘻地说。“我男朋友,陆小北”,我回过头“这是我初中同学,常亮。”我努力平静地给他们介绍彼此。我总是故作镇静,可我不知道自己慌张些啥。我想起过去的常亮一见到我就会跟我说余裕在什么地方,在干吗。而我,从不曾开口问过什么,我不晓得他为什么这样做。他没有向我报备的必要,因为我和余裕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同学或者说同桌。这一次,他没有提及余裕,哪怕只言片语。他只礼貌地和小北打招呼:“幸会幸会。”然后转向我,调侃道,“挺帅的,不早领回来我们过目,这是要见丈母娘了吧?什么时候散喜糖?”小北在一旁乐呵着,我则淡淡地回答:“哪跟哪呀,你就知道贫!”“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情吗,瞧这小手牵的!”常亮不依不饶的。小北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心花怒放地看着常亮:“老同学遇着一次不容易,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不了,下次吧,我约了人了。”常亮的表情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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