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大都是黑白照。
因为照片都是她从报纸上剪下来的。
暗恋就像是一道见不得人的光,幽幽的埋在她心上,无数个不能眠的深夜里,她就靠捧着那些黑白照片过日子。
之所以被当作是交换生来到第一医院实习,其实是她主动的。
目的就是想近距离的看一看这个男人。
看完了,她的心愿也就了了。
“怎么?还不走!”
直到慕谨辰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略带歉意的朝着许文淑的方向笑笑,急匆匆的朝着慕谨辰点了点,“院长,我先走啦…”
接着,一溜小跑离开了急救区。
以前,看慕谨辰的照片,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好近好近,就被她捧在手心里。
现在才知道..
她和他之间,又岂止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挺好的。
至少…
可以彻底断了自己的那点儿不该有的心思。
但凡有慕谨辰的地方,她都觉得呼吸困难,空气稀薄。
这会儿跑出急诊区之后,看着天上的白云,她终于恢复成了原来的自己。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回身看了一眼自己过来时的路,头也不回的往护士区去了。
那里…
才是属于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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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瑜跑的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工作牌掉在了地上。
慕谨辰注意到了这点,便弯腰下去拾了起来。
想叫住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踪影。
男人摇摇头,把工作牌放进自己口袋里,接着回了办公室。
按理说,做到他这个位置上,有些病人根本没必要再由他治疗,可他不放心。
每一个病人都应该被关爱,不分尊卑,不论出身。
一夜未眠,男人的眼底有着浓重的黛青色,连眼白里都渗出了红色的血丝。
他走到洗手间里,掬一捧水,洗了一把脸,有些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八年了…
那个当初一声不响离开他说是去国外深造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她不是生活的很好么?
不是都在国外定居了么?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a市?
还是说,这几年她都没有离开过a市?
当年,他主修的是心血管科。
因为自己的曾外祖父白邵元死在突发性心肌炎上,这让他很受打击,闷闷不乐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当一名医生。
军校里有这门课程,他便很认真的学。
许文淑是他指导老师的助理,因为他经常找老师探讨问题的缘故,一来二去跟许文淑就熟了起来。
有一次,他去老师的宿舍找老师,想请教他一些问题,哪知道..
到的时候,就听到许文淑在尖叫骂人的声音。
救人心切,他没有顾及那么多,直接踹开了门进去,才发现…
自己的导师扒光了许文淑的衣服,正准备侵犯她。
因为他的到来,这名老师后来被开除,许文淑也顺理成章的跟他成了同学。
可能是因为他救过她的缘故,许文淑对他格外好,两人经常背着同学在后面的假山上约会。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他先侦查一番“敌情”,确定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便轻轻学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
不大会儿,许文淑就会从黑暗里走出来,小跑着奔向他,冲过来抱住他。
接着,便是两人长时间的热吻,直到吻到对方都不能呼吸,两人才粗喘着相视一笑,然后继续接吻。
那个时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就在慕谨辰沉浸在往事里的时候,他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男人定定心神,取过毛巾擦干净脸,很平静的对着门说了一声:“请进。”
许文淑没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里还能看到慕谨辰。
当她看到慕谨辰的那一刻,心中熄灭的火突然又烧了起来。
八年前,她之所以离开,是迫不得已,如今,再见到他,说什么她都要把自己所受的那些苦都告诉他!
可是…
看到男人无波无澜的眼神后,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年她离开他的时候,是那样的绝决啊!
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请求他原谅自己?重新再接纳自己?
“我…”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又不敢看他的眼,只能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
局促不安的捏着拳头。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连握拳的姿势都是僵硬的。
相较于她的急切和紧张,慕谨辰则显得更加的从容淡定,琉璃般透彻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尽是柔和的光。
就好似多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般模样。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慕家的二公子,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个穷学生。
那人身上的气质永远都是那么洒脱飘逸,若非是顶尖的豪门家庭,又怎么能培养得出这样的谢家玉树芝兰庭阶般的人物?
许文淑张了好几次嘴,但最终都没有发出声来,因为她感觉到,慕谨辰看她的眼光里早就没有了当初的热情。
只剩下平淡和陌生。
慕谨辰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冲到自己办公室来,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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