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哟!我醒来的时候如果你不在,别怪我不客气!
真的好困好困,麻药的效力发挥出来,他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开始远离自己,连跟她说话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眼皮一合上,又怕她离开,睁睁合合,就是不愿意这么睡过去。
慕心念看他困成这样,实在是心疼他,主动把另外一只手拿过来,两只手握住他的手。
你好好睡,我就在这里,不会走的。
男人这才笑了一下。
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重重一吻,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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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心念已经离开家四天了,她离开家的这四天里,慕晋之急的要命,派人四处打听她的下落。
倒是慕述辰提了一句:心念和韩邹阅在一起。
起先一直担心女儿安危的慕老先生更急了,狠狠拍了好几下桌子,对着三个儿子就骂:那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宝贝,你们怎么能这么放心让她和韩邹阅那只狼在一起?
慕希辰看了看腕表,爸,公司还有个很重要的会,必须我亲自主持,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也不等慕晋之再吼,他便拿着外套和公文包走了。
慕谨辰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慕述辰,摊摊手,爸,我今天还有一台很重要的手术要做,这事儿您跟妈妈和老三商量吧。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一时之间,书房里只剩下慕述辰和慕晋之大眼瞪小眼。
慕心念那可是慕晋之的心头宝,除了唐念之外,就数这个女儿最重要,平日里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但凡女儿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来。
如今,女儿负气离家出走,还跟那个韩邹阅在一起,叫他怎么能不担心?
外面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哪个不是想着骗女孩子上床?!
心念已经被卫明那个白眼狼骗过一次了,怎么还能和韩邹阅那只大尾巴狼在一起?
大儿子和二儿子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吊儿郎当过日子的三儿子坐在那里,叫他心头的火更重了。
我不管,你想办法叫心念回来!韩邹阅根本就没安好心!
身为男人,自然比女人更懂得男人,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怎么看不透韩邹阅的心思?
说白了,就是想睡心念呗!
可他慕晋之的女儿,又岂是别人轻易能睡到的?!
慕述辰耸耸肩,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爸,这事儿是妈定下来的,您就别再想着搅和了,到时候妈不让您上床,您还不得乖乖屈服?!
他也是结了婚有家庭的人了,谁说男人是一家之主?明明是女人好不好?
像他,离了温馨那日子简直没法儿活。
父亲就更不用说了,但凡妈妈的脸上稍稍有点不高兴,他就得想着法儿的哄。
两口子一生气,老婆不让老公上床,那才是最大的惩罚。
他真的觉得韩邹阅挺好的,父亲总像防贼一样防着所有男人,可心念毕竟长大了,她总是要自己经历一些东西才能成熟真正长大的,父亲一味的这样护着她,只会让她成为温室里的花朵。
慕晋之被小儿子这么一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拿过身旁的桔子朝着小儿子就砸了过去,
混小子,那可是你亲妹妹!
慕述辰一边躲一边往外溜,爸,就因为是亲妹妹,我才不愿意看她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书房,彻底躲过了老爸的暴力。
深吸一口气,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书房门翻个大白眼,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还那么暴躁,不利于养生!
慕述辰一走,唐念就进了书房门,看到坐在那里一个人生闷气的老公,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慕先生,您这是在跟谁生气呢?
早就知道丈夫对心念这门婚事不满意。
他不满意又怎样?
跟韩邹阅过日子的人是心念,韩邹阅性格沉稳,看得出来,心里也是有心念的,怎么就不能娶心念了?
搁在慕晋之眼里,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心念的,要真是按着他想的那样的话,心念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当老姑娘,老死在家里?
做父母的,能陪她一程,难道还能陪她一辈子不成?
人嘛
总是要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在一起生活才行。
冷了给你添衣,热了给你买冰激凌,病了给你洗衣弄饭。
慕晋之一看太太过来,自然是立刻给了一记笑容,没有生气,就是跟老三聊聊天。
得!
这人就是死鸭子上架――嘴硬!
刚才她在外头都听见他说什么了。
慕先生,你想找人破坏心念和韩邹阅是吧?
慕晋之赶紧又笑,哪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老婆你想多了
尽管他笑的一脸谄媚,唐念却是不信这些,拍开他伸过来放在自己胸口的咸猪手,一本正经的道:慕晋之,我今天把放摞这里了,你给我听好:你要是敢破坏心念和韩邹阅的婚事,别怪我跟你离婚!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是慕晋之的妻子,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十年,她如何不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
以前,韩家上门提过好几次亲,都是他一口回绝的。
怪不得人家韩邹阅怕这个老岳父!
现在,她听韩邹阅说了,对心念是认真的,何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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