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瑾这兴奋劲过后,弋阳才开口问了霍瑾到底是想到了什么,让她如此激动的。
霍瑾摊了摊手,便道:“还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刚刚那句话,我大概是想不通了。”
“哟,还卖关子……”弋阳伸手便是在霍瑾头上一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我刚把你从地府接出来的时候,你可是对我言听计从啊!”
霍瑾闻言,唇角僵硬的抽动了几下,表示无语,“咱俩现在啥关系,当初那是啥关系,真是没情商!”霍瑾鄙视地说了句,然后见弋阳又想狡辩的样子,才开口解释自己想到的线索,也挡了弋阳的巧言,“你帮我捶背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想案子。”
霍瑾顿了下,吃了口桌上的糕点,才继续道,“房楚筠曾经说过,他看见下毒离开的是个女人的身影。现在整个国安寺,形迹可疑,又有动机的只有这个叫唐云的丫头。”
“可是唐云的性格甚是急躁,根本做不出如此缜密的事情来。”弋阳道。
霍瑾点头称是,“没错,唐云性格确实很急躁,而且骄纵,但是这不代表她做不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只能说,她想不出这么缜密的计划来。”
霍瑾这么一点,弋阳纯红的薄唇微微一张,立刻明白了霍瑾的意思:一直以来,他们以为下毒的是幕后凶手,而帮着女人隐藏身份的是帮凶。但是如果,唐云下毒只是遭人指使或者迷惑呢?那个帮着唐云藏身,又做出这计划的人才是真正的主凶呢?
就像刚刚弋阳和霍瑾争论该听谁的话一个道理,估计所有人都认为弋阳是赫赫有名的梁王,霍瑾不过是罪人之女,霍瑾能攀上弋阳是乌鸦变凤凰,当是唯弋阳的话马首是瞻;可事实是正好相反,弋**本就是对霍瑾言听计从啊!
唐云身后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一心要拿到这圆上大师的秘笈或是带着别的什么目的,要挟或者利诱要求唐云替他杀人,并且很聪明地在唐云身后指使,那就能说通,为什么唐云这么性格暴躁的姑娘能如此精密杀人,不留一丝证据了。
“按照你的想法,这国安寺里头,应该还藏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幕后黑手。”弋阳想通了一切,便是说道。
霍瑾嗯了一声,站起身,怔怔地看着门外,“应该是两个吧。我始终无法把来嗔,冯塞青的死和圆上大师的两个徒弟的死联系起来。”
霍瑾这话才落地,门外无言便是接过话来,一脸天真道:“为什么不可以?”
弋阳见无言,气喘得很,便是在茶桌上随手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桌上,“当然联系不起来。我们用假设法,假设这四个人的死亡都是同一个凶手所谓,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杀人手法,他利用唐云不是很溜吗?为什么不下毒杀了圆上大师的两个徒弟?”
无言走到了茶桌前,见桌上有凉茶,便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动机是秘笈,来嗔师父虽和圆上大师没什么关系,可是我打听到,这来嗔师父经常往圆上大师那边跑,和圆上大师关系并不差,而那两个和尚是圆上大师弥留之际一直要求陪在身边的,他们三个应当是最可能知道秘笈是在哪里的啊!”
无言喝完茶,伸了懒腰,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刚刚那叫唐云的女人,真的是可恶,人凶得很个八婆似的,还说自己是唐门掌门的徒孙的徒弟,唐门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玩意来。
“不可能。”未等霍瑾反驳,弋阳先摇了摇头,双手负背,英气的眉间生出思索来,“若是这人真要打听秘笈下落,首当其冲的不会是这三个人,而是圆觉和圆空两位大师。”
弋阳的话,霍瑾是非常同意的。
只是当霍瑾想听弋阳继续讲下理由的时候,弋阳却忽然停住了,一句话也是不说。
这当然不能说,若是把原因说出来,自己心里藏着的鬼就要跑出来了,霍瑾是何等心思,肯定会怀疑自己有事情瞒着她霍瑾的。
不能说,绝对是不能说!
可霍瑾这会儿早就察觉出弋阳的吞吐,更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隐瞒”二字。
霍瑾歪了歪脑袋,有些不满道:“喂,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从之前就有这感觉,还以为自己多心,可现在看来,自己就是火眼金睛。
哎,这女人,真是有事瞒不住,没办法了,现在只能说出一点,让她能安静下来,
想罢,弋阳又是偷偷瞥了眼霍瑾,见她正狐疑地盯着自己,也是眉头一皱,很不情愿地说了出来,“圆上大师被杀的两个徒弟,都是穿着海清僧衣,说明他们在国安寺的地位并不高,且他们年纪不大,都在三十岁上下,虽然也会武功,但和国安寺的其他武僧不一样。”
弋阳的这番心思其实早就有了,他当时看到这两个僧人的时候,心头已经是有了不好的预感,后来在藏经阁外,霍瑾又查探了一遍尸体,他也跟着霍瑾身后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两个人练得赫然都是冷兵器。
“哪里不一样?”霍瑾问道。
弋阳抿了抿嘴,那复杂为难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他既是要说,却也不想说。可是不说,这个案子就破不了,他想要的东西,圆觉也不会轻易给自己。
“国安寺备受先皇亲睐的原因之一,是国安寺,不尚武力。”弋阳顿了下,无奈地看了一眼霍瑾,又继续道,“国安寺的和尚都不会用冷兵器,他们除了赤手空拳便是棍法,而我看圆上大师的那两个徒弟,手中都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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