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薄云朵做什么,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懒得揭穿,只是还需虚以伪蛇。
可早在很久已经,他们所谓的两兄妹之间,早就摊了牌了。
自然现在,就不需要在玩这么无聊的把戏了。
最可气的是,他就算知道又如何,这一次,他完全就是被动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能把这件事解决的可能!
云朵是知道薄久夜在气什么的,而她却正好相反,他越是生气,她就越开心,“我的好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要知道,如果妹妹我现在不站出来,不把九妹妹与四皇子那点子风-流韵事给挑破了,任由他们继续下去的话,后果是什么,就不用妹妹我再来提醒大哥了吧?醢”
大哥这个称呼,云朵早已不用在薄久夜的身上,而现在就算再把这个称呼用回来,那味道与感觉,跟以前,也不再是一个意思,一个滋味了。
此番薄久夜能从这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称呼中,不仅找不到丝毫当初两人之间的半点儿暧-昧与亲密,反而只体会到了,无边的讽刺。
这让曾千方百计都想让云朵继续这么称呼自己的薄久夜,觉得很不舒服,眉头拧的很紧,“那九妹与曲延翊的事情呢?你别跟我说,这都是巧合,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缇”
云朵言笑晏晏了,收回适才给薄久夜递杯子而并没有收回的右手,徐徐站起了身,手收到了自己的裙边,漫不经心的整理起了裙摆,“莫说妹妹我是不是要以牙还牙,好好回报回报我们那九妹妹这长期以来,对我的多加关照,单说替大哥你办事儿,帮了大哥这一把,妹妹我啊……总是要收些利息的,不是?”
说着,云朵莲步轻移,靠近了薄久夜,抬手,替薄久夜拍了拍肩头的薄灰,“大哥是知道,妹妹我现在,可是个生意人,商人嘛,做事都是要精打细算,锱铢必较的,不是?”
不提这茬还好,听她一提起这事儿,薄久夜就想起她现在的另一个身份,城南大妓馆的老-鸨子——
真是让薄久夜,更是如鲠在喉,他一把捉住了她拍打自己肩头的小手,“朵儿,不要再做那种事了,缺钱就跟大哥说,你想开什么铺子,大哥都会支持你,可那种……”
“那就让我脱离薄家。”云朵仰起小脸,目光一瞬不瞬迎视薄久夜,“只要我不再姓薄了,对大哥你,对薄家,都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我所做一切好的坏的,也不会再与薄家和大哥你,再不会有半分牵连。”
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在继续待在薄家了。
起初,她是为了他,为了他薄久夜,其次,她不可否认,她继续呆在薄家,是为了……燕夙修。
不管她是不是薄家的亲生女儿,但凡只要她的姓氏还是薄,那她就是薄家的四小姐,哪怕做不成燕夙修的太子妃,她也能因为这个身份,照样能风风光光的,嫁给太子。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不需要再报复他薄久夜,也不需要再嫁给太子,更不需要薄家四小姐这个头衔了,那么,继续在薄家,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薄久夜应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云朵会有这么要求的一天,现在忽然听到她说了,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怔在了当场。
云朵就这么看着他发愣,一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笑容像花儿一样,“时辰不早了,大哥,早些歇息。”
也不等薄久夜有所回应,云朵转过身,就往门外去了。
薄久夜这才回过神,立马就去追云朵,神色有些慌张,从背后,他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朵儿你不能走,大哥不会让你走的,难道大哥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
云朵被他这般禁锢在怀,根本不能再动,这是许久以来,两人再度的亲密接触。
然,却再没有以前恨得咬牙切齿的深恶痛绝,也没有,以前爱的撕心裂肺的情动悸动。
有的,只有死水一样的,毫无波澜。
没所谓厌恶,也没所谓的喜欢,正如云朵刺客的脸上,那寡淡的神情,“大哥,你身为大燕朝廷最学富五车的内阁大学士,当朝的一品宰相,覆水难收四个字,怎么写,又是怎么个意思,就不用学识浅薄的妹妹,来教你了吧?”
薄久夜浑身一僵,圈着云朵腰间的手,不由的渐渐收紧,不知从何说起。
这不是她第一次拒绝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无情的要与他划清界限,可他,却一次一次,放不开手了。
嗅着她发上的幽香,他一阵恍惚,顷刻,又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我不想解释,也不想说什么让你谅解的话,那都太虚伪了,我想用最真诚的一面,用最真诚的言语,来请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不可以?”
云朵低垂的长睫,微微一颤。
她看不见薄久夜此刻的样子,也看不见薄久夜此刻的表情,但她知道,这个从来都只会道貌岸然的男人,在这一刻,或许,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诚意。
然而,这只是,或许。
“薄久夜,我要问你一件事。”云朵神色凛然。
这是她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很无礼,甚至有些挑衅,可听在薄久夜的耳朵里,却该死的悦耳。
他就这么被愉悦到了,心情和精神,都松懈了下来,甚至于嘴角,都勾勒出了一抹笑,“嗯,我听着呢。”
不可否认,耳边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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